《玄修问道》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小说推荐小说,作者“左手残缺”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苏默,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5章,总字数99343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清墟门弟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青色劲装,腰间挂着一块制式统一的玉佩,上面刻着“清墟”二字,目光清亮,扫过苏默和周伯时,带着审视的意味——显然,他不相信这只是普通的小偷…
《玄修问道》精彩章节试读
清墟门弟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青色劲装,腰间挂着一块制式统一的玉佩,上面刻着“清墟”二字,目光清亮,扫过苏默和周伯时,带着审视的意味——显然,他不相信这只是普通的小偷闯入。
苏默心里快速盘算着。他不能暴露短尺的存在,更不能让清墟门知道自己已经开始修炼《观微录》。他定了定神,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和恭敬:“回仙师的话,昨晚确实来了两个泼皮,想偷店里的药材,被我和周伯打跑了。至于异常动静……大概是他们撞翻了药架,几味带火星的药材(比如‘燃脂草’)混在一起,烧起来时冒了点怪烟吧。”
他特意提到了“燃脂草”——这是一种凡俗药材,晒干后遇火会燃烧,冒出灰黑色的浓烟,偶尔会带点微弱的光,街坊们大多见过。
周伯也连忙点头:“是啊,仙师。那两个泼皮太可恶了,不仅偷东西,还想放火,多亏小默反应快,才没酿成大祸。”他说着,还咳嗽了两声,装作受惊过度的样子。
清墟门弟子的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看到被撞翻的药架和地上残留的药渣,又看了看苏默和周伯——一个是面带惶恐的少年,一个是颤巍巍的老人,确实不像身怀异宝的样子。他眉头微蹙,似乎还在怀疑,但也没再追问,只是说道:“既然是凡俗纠纷,那便交由城卫军处理。不过,清墟门招收弟子期间,望海城禁止任何修士私斗,若再有异常波动,休怪我们不客气。”
“是是是,多谢仙师提醒。”苏默连忙应道。
清墟门弟子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苏默和周伯才同时松了口气,后背都惊出了一层冷汗。
“这……这清墟门的人,鼻子也太灵了。”周伯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还有些发颤,“小默,我看……咱们还是把那东西交出去吧,太危险了。”
苏默摇摇头,眼神坚定:“交出去,他们就会信我们只是偶然捡到的吗?周伯,您刚才也听到了,他们对‘异常波动’很敏感。这东西在我们手里,或许还有自保之力,交出去,我们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的是实话。修真者的世界,弱肉强食是常态,一个凡俗少年手里拿着可能是法宝的东西,只会引来觊觎和杀身之祸,绝不会有什么“公平交易”。
周伯沉默了。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太多人性的贪婪,自然明白苏默的意思。他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去报名。”苏默看着街对面的告示栏,“去清墟门。”
周伯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你要去当修真者?”
“是。”苏默点头,“只有进入他们的宗门,了解他们的规则,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保护回春堂。而且,我也想知道,《观微录》和他们的修炼法门,到底哪个更强。”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动摇的决心。周伯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担当。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叹:“罢了,你想去,就去吧。只是记住,无论到了哪里,都要守住本心,别学那些为了力量不择手段的人。”
“我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望海城因为两件事热闹了起来。
第一件事,是泼皮张被打断腿的消息。有人说他是夜里去偷回春堂的东西,被周伯养的护院打了;有人说他是得罪了哪个路过的修真者,被随手废了;还有人添油加醋,说回春堂里藏着仙人法宝,泼皮是被法宝伤的。
各种版本的流言在茶馆、酒肆、市井间流传,越传越离谱。但不管怎么传,有一个事实是公认的——回春堂的那个少年学徒,不好惹了。以前总有些地痞流氓想赊账、占便宜,现在路过药铺门口,都绕着走,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第二件事,是清墟门招徒的报名点正式在迎客楼后院开设了。每天都有很多年轻人背着行囊赶来,排队测试灵根。有欢喜雀跃的,也有黯然神伤的——灵根这东西,全看天生,没灵根的,连做杂役的资格都没有。
苏默没有急着去报名。他在等,等自己的“感气”阶段再稳固一些,也等泼皮张的事情风头过去。他每天依旧在药铺里干活,只是修炼的时间更长了——清晨天不亮就去城外的山林里,借着晨露和鸟鸣修炼《观微录》,傍晚关店后,再去后院打坐,引导“气”在经脉中流转。
他的进步很快。或许是因为《观微录》的特殊性,或许是因为短尺的辅助,半个月后,他丹田处的“气”已经凝聚成了一颗绿豆大小的光点,按照《观微录》的说法,这是“凝气”巅峰,即将突破到“炼气”阶段。
这一天,苏默正在山林里修炼,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他收敛气息,悄悄摸过去,只见几个穿着城卫军服饰的人,正围着一个背着药篓的老药农,推推搡搡。
“说!是不是你把张哥的腿打断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城卫军吼道,手里还拿着一根鞭子。
老药农吓得瑟瑟发抖:“官爷,冤枉啊!我昨晚一直在山里采药,根本没去过城里……”
“没去过?有人看到你前几天和那泼皮吵过架!”另一个城卫军踹了药篓一脚,里面的草药撒了一地,“不是你,就是回春堂的那个小杂种!你们这些穷鬼,一个个都想翻天了!”
苏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听出来了,这些城卫军是泼皮张的表兄派来的,找不到他,就拿和泼皮有过过节的人撒气。这是想逼他主动现身。
“住手!”
他从树后走出来,声音清冷。
几个城卫军看到他,眼睛一亮:“好啊,正主来了!小杂种,敢打断张哥的腿,跟我们走一趟!”
苏默没动,只是看着他们:“泼皮张夜闯民宅,意图纵火,按望海城的律法,该当何罪?你们身为城卫军,不抓凶徒,反而包庇纵容,欺压良善,就不怕王法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莫名的气势。几个城卫军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为首的横肉脸色厉内荏地吼道:“少废话!王法?在这望海城,我们哥几个就是王法!给我抓起来!”
两个城卫军狞笑着扑上来,伸手就要抓苏默的胳膊。苏默脚下微动,“微尘步”展开,身形如鬼魅般避开,同时右手成掌,看似轻飘飘地拍在两人的胸口——他没有动用短尺,只是将丹田的“气”凝聚在掌心,用一种巧劲打在对方的穴位上。
“哎哟!”
两个城卫军惨叫一声,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半天爬不起来。他们感觉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却又说不出哪里具体疼。
这是苏默这些天琢磨出来的——“气”不仅能强化身体,还能通过特定的手法,打击对手的经脉或穴位,起到类似“点穴”的效果,虽然威力不强,但对付这些凡俗的城卫军足够了。
剩下的几个城卫军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身手。横肉脸色变,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敢拒捕?知不知道我们是城卫军?”
“拒捕?”苏默冷笑,“我只是自卫。你们无故殴打平民,还想抓人,真当没人管得了你们?”他说着,目光扫过周围,故意提高了声音,“这里离城门不远,再过一会儿,就会有出城的百姓经过,我倒要让大家评评理,看看城卫军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横肉脸脸色变了变。他们敢在山里动手,就是怕被人看到,要是真被百姓围住,传出去对他表哥的名声不好。他恶狠狠地瞪了苏默一眼:“小杂种,你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他招呼手下扶起地上的两人,狼狈地离开了。
老药农连忙爬起来,对着苏默作揖:“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举手之劳。”苏默扶起他,帮他捡起散落的草药,“这些城卫军是泼皮张的表兄派来的,您最近小心点,别单独出城。”
老药农点点头,感激地离开了。
苏默看着城卫军消失的方向,眼神冷了下来。他知道,这些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城卫军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来药铺闹事,但暗地里的小动作肯定少不了——比如故意刁难买药的街坊,或者在回春堂的水源里动手脚。
“看来,不能再等了。”
他必须尽快去清墟门报名。只要成为外门弟子,哪怕只是个杂役,城卫军也不敢再轻易招惹——修真门派的威严,在凡俗世界里还是很管用的。
回到望海城时,已经是下午了。苏默刚走到回春堂门口,就看到王婶站在药铺前,神色焦急。
“小默,你可回来了!”王婶看到他,连忙上前,“刚才城卫军的人又来了,说要查你家的药铺,说你私藏管制刀具(指泼皮张掉落的短刀),是周伯好说歹说,才把他们劝走的。”
苏默心里一沉,果然来了。他谢过王婶,快步走进药铺。
周伯正坐在柜台后,脸色苍白,看到苏默回来,叹了口气:“他们说明天还要来查,说是奉了城卫军统领的命令。”
苏默握紧了拳头。城卫军统领,就是泼皮张的表兄。这是铁了心要整他们。
“周伯,我明天就去清墟门报名。”
周伯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苏默点头,“只有去了那里,他们才不敢再找咱们麻烦。”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递给周伯,“这里面是我这些年攒的一些钱,还有几块凝露草,您留着。等我在清墟门站稳脚跟,就来接您。”
周伯接过布包,入手沉甸甸的。他打开一看,里面是苏默存的不少钱,老人的眼眶有些湿润,却只是拍了拍苏默的肩膀:“照顾好自己。记住,无论什么时候,回春堂都是你的家。”
“嗯。”苏默用力点头,转身走进后院,开始收拾东西。他没什么可带的,几件换洗衣物,那把短尺,还有那张兽皮纸——这些就是他的全部家当。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苏默就背着一个小包袱,告别了周伯,朝着西门的迎客楼走去。
清晨的望海城,街道上还没什么人,只有几个早起的摊贩在支摊子。苏默走在青石板路上,脚步坚定。他回头望了一眼回春堂的方向,周伯正站在门口,朝着他挥手,身影在晨雾中有些模糊。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不再回头。
迎客楼后院已经排起了长队,大多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脸上带着忐忑和憧憬。队伍旁边站着几个清墟门的外门弟子,负责维持秩序,检查报名者的身份。
苏默排进队伍里,耐心等待。他能感觉到,周围有不少人在偷偷打量他——大概是听说了泼皮张的事情,对他很好奇。
他没有在意这些目光,只是默默运转《观微录》,保持心神平静。
轮到他时,负责登记的清墟门弟子看了他一眼,问道:“姓名,年龄,籍贯。”
“苏默,十五岁,望海城。”
弟子在登记簿上写下他的信息,递给一个测灵盘:“把手放上去,注入一丝灵力试试。”
苏默知道,这是测试灵根和是否有修炼基础的方法。他依言将手放在测灵盘上,运转丹田的“气”,小心翼翼地注入一丝——他没有注入太多,只够让测灵盘有反应就行。
测灵盘上亮起一阵微弱的白光,光芒很淡,却很纯净,覆盖了整个盘面,没有明显的颜色偏向。
登记弟子皱了皱眉:“无属性杂灵根?感应倒是挺敏锐,可惜灵根太杂,资质一般。”他在登记簿上写下“杂灵根,感气初期”,然后递给苏默一块木牌,“拿着这个,去那边排队,等着墨尘长老亲自测试。”
苏默接过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外”字,代表外门候选。他注意到,登记弟子说他是“感气初期”——显然,他隐藏实力的做法成功了,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他已经是凝气巅峰。
他拿着木牌,走到另一边的队伍里。这里的人明显比刚才少了很多,大多是和他一样灵根普通,但有一定感应能力的少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的中年修士从内院走了出来。他面容清癯,眼神深邃,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刻着“墨尘”二字——正是清墟门的墨尘长老。
墨尘长老的目光在排队的少年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苏默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
苏默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他能感觉到,墨尘长老的目光像是带着某种穿透力,似乎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那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开了,仿佛只是随意一瞥。
但苏默知道,绝不是随意一瞥。
墨尘长老肯定认出他了,或者说,认出了他身上的某种气息——昨晚那道短尺的光晕留下的气息。
接下来的测试,会顺利吗?
墨尘长老,会对他做什么?
苏默握紧了手里的木牌,手心微微出汗。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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