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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梁云慎稳步踏入房间,将玉桃轻轻放置于床边,他的动作极为克制,尽量避免与玉桃有更多的肢体接触。随后,他便转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口走去,挺拔的背影透着一种冷峻与疏离。

玉桃坐在床边,望着梁云慎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咬了咬下唇,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后,便匆匆起身走向放置衣物的柜子。打开柜门,里面叠放着几件素净的衣裙,她从中挑选了一件浅蓝色的罗裙。

玉桃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解开身上那湿漉漉的衣衫,冰冷的布料贴着肌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迅速将新衣换上,手指在系衣带时却有些慌乱,平日里熟练的动作此时也变得笨拙起来。

而此时,梁云慎静静地站在门外的回廊下,双手背于身后,身姿笔直如松。他的目光平视前方,眼神深邃而平静,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波澜。他能听到屋内传来的细微动静,衣物的摩擦声、玉桃偶尔的轻咳声,这些声音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梁云慎的思绪不禁飘回到方才在水中的情景,玉桃那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她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还有那近在咫尺的惊慌面容,这一切都如同一幅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暗暗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些杂念,心中不断告诫自己需秉持礼义廉耻,不可被这意外的插曲扰乱了心神。

片刻后,屋内传来玉桃轻柔的声音:“梁公子,我已换好衣物了。”

梁云慎闻声,眼眸微微一动,神色依旧平静,只是那紧抿的薄唇似乎松动了些许。顿了顿,他的喉结轻轻滚动,随后用一种不疾不徐却又透着明显疏离的语调说道:“姑娘既然安好,那我便先行告退。”

他声音在这寂静的回廊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

说罢,他微微抬起脚就要走。

玉桃在屋内听得梁云慎要走,心急之下脱口而出:“公子且慢。”话语中带着一丝娇弱与急切。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如今这头发湿漉漉的,身边又没人帮我绞干,这若是着了凉,怕是会落下病根。还望公子可怜可怜我,帮我这一回。”玉桃的声音微微颤抖,似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不安。

梁云慎在门外,脚步戛然而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泛起一阵纠结。一方面,他深知男女有别,此举若是传出去,定会有损自己的清誉;另一方面,玉桃那楚楚可怜的请求又让他有些于心不忍。犹豫再三,他终是缓缓转身,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内,玉桃正坐在床边,湿发如墨般散落在她的肩头与后背,几缕发丝紧贴着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更添几分柔弱。她抬眼望向梁云慎,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感激。

梁云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缓缓走向玉桃,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而沉重。在玉桃身前站定后,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干布。此时,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涩感涌上心头。他的目光刻意避开玉桃的视线,只盯着手中的布。

他轻轻将布搭在玉桃的头发上,开始缓缓擦拭。动作极为轻柔,仿佛对待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玉桃静静地坐着,能感受到梁云慎那略显笨拙却又无比认真的动作。她的心中暗自窃喜,觉得自己与这位权贵子弟又多了几分亲近的机会。

梁云慎的脸虽然依旧冷峻,仿若覆着一层寒霜,但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羞涩。他的思绪有些混乱,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些礼教的训诫与此刻的场景。他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手中的动作,从发梢慢慢擦向发根,一缕缕地将水分吸干。

玉桃微微仰起头,方便梁云慎擦拭。她的脖颈线条优美,在梁云慎的眼前展露无遗。梁云慎不经意间瞥见,心中又是一阵慌乱,手下的动作险些失控。他赶忙收敛心神,加快了速度。

终于,在一番煎熬与努力后,头发大致擦干。梁云慎如释重负地放下手中的布,后退了一步,与玉桃拉开距离。他的声音略显干涩地说道:“姑娘,头发已擦干,我便先行离开了。”说罢,他起身就要走。

玉桃见梁云慎转身欲走,心内一急,顾不得许多,猛地伸出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她的眼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哀求之色,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娇柔:“别走,公子。那溪水实在是太凉了,此刻我只觉得浑身冷得厉害,便是躲进被窝里,也是一片冰凉,寒意直往骨子里钻。公子您已然救我至此,好人做到底,可否帮我暖暖被窝?”

玉桃说着,微微咬着下唇,身体也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似是在极力忍受着这刺骨的寒冷。

梁云慎顿时身形一僵,他的目光落在玉桃拉住自己衣袖的那只手上,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瞬间陷入了百般纠结的境地。一方面,他身为读书明理之人,深知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大防,如此亲昵之举,实在是有违伦常;

另一方面,玉桃那娇弱无助的模样,以及她言辞恳切的请求,又让他的恻隐之心难以抑制。他的内心犹如被两种力量拉扯着,一时之间难以抉择。

沉默良久,梁云慎缓缓转过头,看向玉桃。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峻的神情,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缓缓松开玉桃的手,然后默默地解开自己的外衫。他的动作略显迟缓,手指也似乎在微微颤抖,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挣扎与克制。

玉桃的目光紧紧盯着梁云慎,看着他褪去外衫,露出里面穿着的白色中衣。那中衣的质地柔软,贴合着他挺拔的身躯,隐隐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

梁云慎手持外衫,走到床边,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将外衫塞了进去。随后,他又缓缓坐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极为拘谨。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小心翼翼地用手在被窝里挪动着外衫,试图让热量均匀地散开。

他的心跳如鼓,脸上的红晕逐渐蔓延开来,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脸颊。他不敢抬头去看玉桃,只是低着头,专注于手中的动作。玉桃站在一旁,看着梁云慎那害羞又努力装作镇定的模样,心中暗自得意。她知道自己的这一请求让梁云慎陷入了极为难堪的境地,但为了自己的目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过了一会儿,梁云慎觉得外衫已经将被窝暖得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姑娘,被窝已暖,望你好生歇息,莫要再着凉了。”

说罢,他匆匆转身,几乎是慌不择路的离开。

玉桃目送着梁云慎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随后轻轻转身,缓缓躺进那已经被暖得温热的被窝之中。被窝里还残留着梁云慎外衫上淡淡的气息,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混合着布料的暖意,如同温柔的怀抱将她紧紧环绕。她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那被冷水侵袭后的寒意与疲惫感如潮水般退去。

玉桃的双眼微微眯起,长而翘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头靠在松软的枕头上,思绪开始变得模糊而缥缈。不多时,便在这温暖与安心的氛围中缓缓沉入了梦乡。她的睡颜恬静而柔美,如同一朵在春日暖阳下静静绽放的花朵,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仿佛是梦中的绮丽画卷为她染上的一抹娇羞色彩。

而此时,秦明谊满心牵挂着玉桃的安危,脚步匆匆地穿过玉清观的回廊与小径,朝着玉桃的房间赶来。他的心中犹如揣着一只小鹿,怦怦乱撞,既担心玉桃因落水而身体不适,又害怕自己的突然到访会引起她的反感。

当他轻轻推开玉桃房间的门,看到那躺在床上安然熟睡的玉桃时,脚步瞬间变得轻柔而缓慢,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沉睡中的仙子。他缓缓走近床边,目光温柔地落在玉桃的脸上,眼神中满是深情与怜惜。

秦明谊蹲下身子,将脸缓缓凑近玉桃。他的呼吸变得极为轻浅,生怕自己的气息会弄醒她。近了,更近了,他能清晰地看到玉桃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闻到她发间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终于,他的嘴唇轻轻触碰到了玉桃的额头,那触感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带着他满心的爱意与眷恋。这轻轻的一吻,仿佛是一个无声的誓言,诉说着他内心深处对玉桃的倾慕与呵护。

亲完之后,秦明谊的脸迅速涨得通红,他直起身子,有些慌乱地后退了几步。他的心跳如雷,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眼神中既有一丝得逞后的喜悦,又有对自己这一鲁莽行为的懊悔。他站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玉桃,心中默默祈祷着她不要醒来,不要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生气。

片刻后,见玉桃依旧沉睡未醒,秦明谊才缓缓松了一口气。他轻手轻脚地为玉桃掖了掖被子,然后转身,带着满心的柔情与不舍,缓缓走出了房间。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他回头又看了一眼玉桃,眼神满是温情。

在那雕梁画栋的府邸之中,谢嘉礼于床榻之上悠悠转醒。他的眼眸尚带着几分初醒的迷茫,然而意识却在瞬间回笼,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便是那如鬼魅般萦绕心头的女子。

他挣扎着起身,不顾身体的虚弱与伤痛,大声传唤侍卫。那急切的呼喊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惊得窗外树枝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侍卫匆匆赶来,单膝跪地,满脸关切与敬畏:“世子殿下,您醒了,有何吩咐?”

谢嘉礼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他的声音因虚弱而略显沙哑,却依旧坚定无比:“你速去城中所有卖香膏的铺子,仔细查问,都有谁买了桃花味的香膏。本世子一定要找到那女子,不得有丝毫懈怠。”他的话语如同军令,不容置疑。

侍卫领命而去,谢嘉礼则独自坐在房中,思绪飘远。他想起与玉桃相处的点滴,那隐隐传来的桃花香,虽淡雅却深深烙印在他心间。

这桃花香膏便是找到她的关键线索。

玉清观内,烛火摇曳。

淡淡的光影洒在静谧的膳厅之中。玉桃身姿婀娜,莲步轻移,手中稳稳地端着精致的菜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李秋月用膳。她的目光时刻留意着李秋月的神情,动作轻柔而娴熟,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秋月坐在上位,仪态端庄,眼神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峻。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筷子,微微抬眸,看向一旁的白嬷嬷,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白嬷嬷,迷香准备好了吗?”

白嬷嬷赶忙上前一步,微微弓着身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轻声说道:“回夫人的话,都已经准备好了。老奴办事,您尽可放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阴狠,那模样仿佛一只忠诚却又暗藏心机的老狐狸。

玉桃在一旁听闻此言,心中轻笑,她好事快成了。

待用完膳,白嬷嬷与玉桃一同退出了膳厅。沿着那幽静的回廊缓缓而行,玉桃的眼珠轻轻一转,计上心来。她侧过身,脸上挂着一抹看似诚挚的微笑,轻声对白嬷嬷说道:“娘,迷香之事不如就交由我来办吧。您也操劳了许久,且去歇一歇。”

白嬷嬷微微一怔,抬眼审视着玉桃。只见玉桃目光坚定,神色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然,仿佛此事她志在必得。白嬷嬷心中暗自思量,女儿平日里机灵聪慧,做事也算稳妥,将此事交予她,或许真能办得漂亮。况且,自己也确实想偷得片刻清闲。

念及此处,白嬷嬷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放心的神情。她轻轻拉过玉桃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桃儿啊,此事关系重大,可莫要出了差池。”玉桃连忙点头,乖巧地应道:“娘放心,我定会小心谨慎,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白嬷嬷从怀中掏出那包精心准备的迷香,递到玉桃手中。玉桃接过迷香,紧紧攥在手心。

白嬷嬷彻底放下心来,转身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玉桃站在原地,望着白嬷嬷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转身朝着二少爷房里走去。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玉清观

玉桃猫着腰,像个幽灵一般悄然来到二少爷的房外。

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手中紧紧握着那包催情香,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一丝紧张,又带着按捺不住的期待。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窗户,微微颤抖的手指将窗户纸捅破一个小孔,随后把装有催情香的管子凑近小孔。

玉桃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鼓起腮帮,轻轻一吹,那催情香便如一缕缕无形的丝线,缓缓地飘进了屋内。

房间里,秦明谊正坐在桌前看书,突然,一股奇异而诱人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

他心中一惊,刚要起身查看,却感觉一股热流从丹田处迅速涌起,瞬间传遍全身。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

秦明谊心中明白自己是中了催情香,他紧咬着下唇,试图用意志力来抵抗这股汹涌而来的欲望。

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仿佛在与内心的野兽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

玉桃在窗外等了片刻,估摸着药效已经发作,便推门走了进去。她看到秦明谊那痛苦又忍耐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自己的野心所掩盖。她莲步轻移,缓缓靠近秦明谊,轻声说道:“二少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明谊听到玉桃的声音,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情欲与挣扎。他艰难地开口说道:“玉桃,你……你为何在此?快走!”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玉桃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继续靠近他,说:“二少爷,我看你这般难受,我怎么能走呢?让我来帮你吧。”说着,她伸出手想要触碰秦明谊。

秦明谊猛地一躲,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他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大声说道:“不要过来!”

等他弱冠,玉桃便可以名正言顺来房里伺候,他绝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毁她清白。

然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控制,内心的欲望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玉桃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而决绝的光芒,她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愿意的。”言罢,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径直走向秦明谊,那轻盈的步伐仿佛带着某种致命的诱惑。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搭在秦明谊的肩头,稍一用力,便稳稳地坐到了秦明谊的腿上。

秦明谊只觉一股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传来,那是玉桃的身躯紧紧贴着他。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紊乱,鼻腔中充斥着玉桃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这香气与体内催情香的作用相互交织,令他的理智几近崩塌。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玉桃,然而手掌触碰到她身体的瞬间,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只是微微颤抖着,迟迟无法发力。

玉桃见状,心中暗喜,她伸出双臂,轻轻环住秦明谊的脖颈,将自己的脸缓缓凑近。

秦明谊的目光与玉桃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汇,他看到了玉桃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与决绝,这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他心底深处仅存的理智防线。

“不……不行不行,小桃!”秦明谊的口中艰难地吐出微弱的拒绝声,然而他的身体却已彻底背叛了他的意志。

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他猛地一用力,双手紧紧箍住玉桃的腰肢,站起身来,一个转身,将玉桃重重地压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桌上的茶壶和水杯瞬间失去平衡,它们摇晃了几下后,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响声,纷纷坠落在地。茶壶摔得粉碎,碎片四处飞溅,水杯也在撞击地面的瞬间破裂,水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与破碎的陶瓷片混在一起。

秦明谊此时已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双眼通红,满是情欲的火焰。他的身体紧紧贴着玉桃,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呼吸粗重而滚烫,喷洒在玉桃的脸颊和脖颈处。玉桃则微微仰起头,脸上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与抗拒,只有得逞后的满足与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期待。

她轻轻扭动着身躯,迎合着秦明谊的动作,口中还不时发出几声轻柔的呢喃。秦明谊的嘴唇缓缓向下,沿着玉桃的脖颈一路吻去,每一个吻都带着他压抑多年的情感与此刻被药物激发的强烈欲望。玉桃的手指紧紧抓住秦明谊的头发,身体微微颤抖着,沉浸在这激情的漩涡之中。

寂静的夜色中,那茶壶碎裂的尖锐声响突兀地打破了平静,仿若一道锐利的信号,直直地传入了梁云慎的耳中。他本就在附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下也顾不得许多,疾步朝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梁云慎来到门前,未及多想,抬手猛地推开了房门。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像是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发出的一声惊呼。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屋内,先是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桌面,以及地上破碎的茶壶和水杯,水渍与陶瓷碎片交织在一起,折射出凌乱的光影。紧接着,他便瞧见了正纠缠在一处的秦明谊和玉桃。秦明谊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癫狂,双手紧紧地禁锢着玉桃,而玉桃则面色潮红,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得逞后的窃喜。

梁云慎眉头紧皱,他敏锐地嗅见了空气中那股弥漫着的催情香的味道。

这味道令他心中一凛,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不堪一幕的缘由。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犹如被一层寒霜覆盖,直直地盯着玉桃。

他对秦明谊用了药。

当下,梁云慎也顾不得其他,他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用力抓住秦明谊的肩膀,低声呵斥:“秦明谊,清醒一点!”

随后猛地将他从玉桃身上拉开。秦明谊此时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肯轻易就范,他挥舞着手臂,试图挣脱梁云慎的束缚,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些什么。

梁云慎见状,手上加大了力气,将秦明谊强行拖向一旁。

随后他亲自抬来浴桶并注满冷水。梁云慎毫不犹豫地将挣扎不休的秦明谊丢进了浴桶之中。

冰冷的水瞬间包裹住秦明谊的身体,他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但这刺骨的寒冷也让他混沌的神志渐渐有了一丝清明。

处理完秦明谊,梁云慎转身,眼神冰冷地看向衣衫不整的玉桃。

玉桃此刻发丝凌乱,几缕乌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边,更衬得肌肤如羊脂玉般莹润。她身上的衣衫在方才的挣扎中已被拉扯得歪歪斜斜,领口大开,香肩半露,那圆润的肩头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是被云雾遮掩的明月,半遮半掩间尽显魅惑。

衣摆也向上卷起,露出纤细的小腿,脚踝处的红绳脚链随着她轻微的颤抖而晃动,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蛊惑人心的密语。她的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双眸含水,朱唇微启,气息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凌乱却又极致娇媚的气息,宛如一朵在风雨中飘摇却依然勾人心魄的娇艳花朵。

她娇弱的喊了一声:“梁公子”

一时间,梁云慎竟有些怔愣在原地,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在心底悄然蔓延,但他自幼受礼教熏陶,心中的理智与克制迅速占据上风。

猛地回过神来,暗暗咬牙,像是在与内心的波澜做着激烈的斗争。

很快,他的面色便冷了下来,眼神中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冷峻与严肃,那刚刚泛起的一丝涟漪仿佛从未在他心中出现过一般。他紧紧地攥起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更加清醒。他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玉桃身上移开,看向别处,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重新变回那个沉稳冷静、不为女色所动的梁云慎。

玉桃心中有些发慌,她试图解释:“梁公子,我……”话未说完,梁云慎便打断了她:“莫要再狡辩,跟我走!”

说罢,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玉桃的手臂,拖着她就往外走。玉桃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

梁云慎一路将玉桃带到了自己的房中。

一进屋,他便松开了手,玉桃衣衫松松垮垮,她抬起头,媚眼如丝,梁云慎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同在审视一个犯人。

“你为何要使出这般卑劣手段?”梁云慎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在房间里回荡。

玉桃装傻,片刻后,她抬起头,眼中泛起一丝泪花,装出一副难受模样说道:“梁公子,我……我好难受呀。你帮帮我。”

谁怪你打乱我计划,没了二少爷,你就来娶我吧。

梁云慎面色冷淡,她看着玉桃娇媚模样,这才想起,玉桃虽是给明谊下药,但她自己也在那屋子里待了,恐怕现在也中了药。

玉桃双眼迷离,眼神中情欲翻涌,脚步虚浮地朝着梁云慎踉跄走去。她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本能地渴望着依靠与抚慰。待走到梁云慎跟前,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柔软且滚烫的身躯往梁云慎身上靠去。

她的双手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识,缓缓抬起,轻轻搭在了梁云慎的腰间。手指微微颤抖着,一点点摸索到他的腰带,先是在那精致的带扣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金属的冰冷与纹理的凹凸,随后手指开始沿着腰带的边缘游走,或是轻轻拉扯,或是微微捏起一小段布料,那动作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与暗示。

梁云慎在玉桃靠过来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玉桃那滚烫且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而她的手在自己的腰带处肆意游走,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本能的悸动在心底深处悄然蔓延。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礼教的约束和自身的理智便如同一道坚固的堤坝,试图阻拦那即将决堤的情感洪流。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想要推开玉桃,可那双手却在半空中有些颤抖,迟迟未能落下。他的喉咙微微滚动,吞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紊乱的呼吸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起伏。

他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不可被这一时的冲动所左右,玉桃此刻是中了催情香才会如此失态,自己若趁人之危,与那卑鄙小人又有何异。然而,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梁云慎眉头紧皱,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他迅速伸出手,紧紧抓住玉桃在自己腰带处肆意游走的手。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玉桃的手腕捏碎,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他内心极力压抑的波澜。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与克制的情欲,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玉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抓,身体微微一震,眼神中仍带着迷离与恍惚。她试图挣脱梁云慎的手,却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那强有力的掌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了几声含混不清的嘤咛。

玉桃轻启朱唇,那声音仿若从遥远的幽林深处传来的袅袅仙音,她的嗓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娇柔,像是被春风拂过的丝弦,微微颤动间,便散出无尽的妩媚。“我知道的。”

这短短四字,被她拖出了长长的尾音,如同一缕轻烟,悠悠袅袅地钻进梁云慎的耳中,萦绕在他的心间。

每个字音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玉珠,圆润而又充满了弹性,在空气中跳跃、回荡,带着一种撩人心弦的魔力。那声音似有实质,轻轻拂过梁云慎的脸颊,如同情人的轻抚,令他的肌肤不禁微微战栗。

梁云慎望着玉桃那勾魂摄魄的模样,听着她那娇柔妩媚至极的声音,心中苦苦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如同被汹涌潮水持续冲击的堤坝,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崩塌。他的眼中瞬间燃起炽热的火焰,那火焰中饱含着压抑的情欲与对眼前女子的强烈渴望。

他猛地伸出双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紧紧掐住玉桃那纤细如柳的腰肢。

玉桃轻呼一声,这声娇呼更是如火上浇油,让梁云慎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双唇急切地印上了玉桃的唇。那触感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甜,令他沉醉其中。

他的吻起初略显生涩与粗暴,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人,贪婪而又急切地索取着。

随着激情的蔓延,他的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缠绵,他细细品味着玉桃唇间的每一寸肌肤,舌尖轻轻探入,与她的舌尖缠绕嬉戏。玉桃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紧紧环住梁云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他。

片刻之后,梁云慎的唇缓缓离开玉桃的嘴,沿着她那优美的下颚线,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吻落在她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却又带着一种撩人心弦的力量。每一个吻都伴随着他炽热的呼吸,那呼吸喷洒在玉桃的肌肤上,让她不禁微微颤抖。

在吻她之前,梁云慎就已经想好了,明天醒来,他便要娶她为正妻。他深知自己此刻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并非是一个被情欲冲昏头脑而不负责任的人。

在他的观念里,既然已经与玉桃有了这般亲密的接触,他便要给予她最尊贵的名分,要与她携手共度余生。

他一边继续在玉桃的脖颈上留下细密的吻痕,一边在心中默默筹划着未来。

他想着要如何向家族宣告这一决定,如何为玉桃举办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入家门。

他要给她最好的一切,让她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他的双手在玉桃的腰间微微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玉桃享受他的亲吻,也胸有成竹,嫁给权贵子弟这事稳了,依照梁云慎这正经古板的性格,碰了她,肯定要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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