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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瞳:我在北美当矿主》精彩章节试读
第三章:冻土第一桶“砂”
费尔班克斯北郊,一片更靠近育空河上游支流、远离人烟的冻土荒野。太阳惨白地挂在天上,竭力散发着热量,却仿佛被广袤的寒冷稀释得所剩无几,依旧驱散不了地表深层的寒意。目之所及,尽是灰蒙蒙的色调——枯黄的荒草在冰碴中顽强地钻出头,黑褐色的冻土板结龟裂,大大小小的乱石点缀其间,远处是光秃秃的、覆盖着脏兮兮残雪的灰色山峦。
这才是阿拉斯加的五月!比咖啡店里的想象残酷一百倍的风,像带着冰碴的刀子,从四面八方刮过来,吹在脸上生疼。每一次呼吸,冰冷的空气都像要将肺腑冻结。
林砚背着一个巨大的、沉得像座小山的帆布行囊,里面塞满了必要的工具——父母的淘金盘(半米宽的绿色塑料大盆)、结实的工兵铲、几罐军用口粮、一个小帐篷、睡袋、简易炉灶和引火的镁棒。而那个老旧的金属探测器,连同它沉重的电池盒,被单独用一个结实的布套包裹着,斜挎在身前,像个宝贝一样护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布满乱石和冻硬草根的荒野跋涉,脚下的冻土坚硬如铁,每一步都仿佛在对抗大地的阻力。
这身体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匮乏!昨晚在破旧旅馆的硬板床上辗转反侧时那股子初生牛犊的劲头,被这凌厉的风雪和无尽的荒凉削掉了一大半。沉重的背包带深深勒进肩膀稚嫩的皮肉里,火辣辣地疼。指尖被粗糙的工具手柄磨得麻木,很快又传来冻僵的刺痛。昨天在咖啡厅对苏瑾月那番话还带着温度支撑着他,但现在,只剩下了体能极限带来的沉重喘息和内心深处泛起的、一点点的……怀疑和冰冷。
他妈的,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在冻硬的泥潭里拔!
他靠在一棵矮小的枯树上喘着粗气,拉下脖子上的旧围巾,贪婪地呼吸了几口,胸腔撕裂般疼痛。打开水壶,里面冰水混合物刺激得喉咙紧缩。抹了把脸上的汗和沾染的泥土,他抬起头,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地形。
他前世在短视频里刷到过那些淘金客的经验分享,记得零碎的一些名词:古河道,岩石转角的堆积……金属探测器主要是探测地表下的金属信号。根据父母那点模糊的记忆碎片和原主残存的印象,这片区域似乎属于早期曾有小规模淘金活动又被放弃的老坑。风险高,也意味着可能还有前人遗漏的残羹冷炙。
林砚卸下肩上的背包,发出沉闷的落地声。他把那个墨绿色的淘金盘翻出来放在脚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老旧的金属探测器取了出来。
这玩意儿像上个世纪的产物,主体是一根结实的金属杆,顶部装着硕大的探测线圈,由几根粗电缆连接到一个沉重的长方形电池盒上,控制面板更是简陋,只有几个掉了漆的旋钮和一个显示灯。
他拧开电池仓,里面是两节巨大的1号电池。装回电池,按下开关,指示灯发出微弱、但稳定的绿光。林砚将探测杆探出,缓慢而平稳地贴着冻土表面扫过。听筒里立刻传来持续的电子嗡鸣声,这是探测器的背景噪音。他耐心地调整着那几个旋钮(灵敏度、深度、辨别模式),努力回忆着记忆里父亲调试机器的模糊片段。
嗡鸣声中,忽然响起一阵短促尖锐的“嘀嘀嘀”!
林砚心脏猛跳一下!位置就在他脚边不到一米处的一块大砾石侧后方!信号强烈!
几乎是扑过去,他放下探测器,抓过工兵铲,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量狠狠插向信号点附近的冻土!“吭!”金属铲尖撞在冻土上,只留下一个白印,反震力震得虎口发麻。林砚低声咒骂了一句“妈的”,发了狠,身体后仰,全身力量凝聚在右脚,狠狠跺在铲子的肩膀部位!每一次脚掌跺下,全身的骨头都在撞击中震颤!
一下!两下!三下……
不知过了多久,坚硬的冻土终于崩裂开一个小坑!他双手死死攥住铲柄,肌肉贲张,凭借着积攒的怒火和对未知奖赏的渴望,把僵硬冰冷的土层一块块撬开!汗水早已浸透了他里层贴身的衣物,又被寒风吹冷,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极其难受。
坑越来越大,深约半米时,林砚动作慢了下来。泥土颜色从坚硬发白的冻土变成了深褐色、潮湿的土层,触感终于不再那么坚硬。他扔掉沉重的工兵铲,跪在坑边,像最虔诚的信徒挖掘圣物,用双手小心地扒开松散的土层。
一小块灰黄色的、沾满了泥巴的硬疙瘩被他的手指抠了出来。
不是黄灿灿的金块,只是一块锈迹斑斑、丑陋无比的……废铁片。它可能是一片废弃的罐头盖,也可能是什么生锈的机器零件。
林砚盯着手心这块冰冷的废铁,急促的喘息声在寒风中清晰可闻。汗水混着融化的泥水顺着他的额角滴落,砸在废铁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印记。他咧了咧发干的嘴唇,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妈的,白兴奋一场。淘金第一步,运气这东西,果然不会直接砸脑门上。
短暂地失望之后,眼底那簇火并未熄灭,反而被这当头一盆冷水浇得更冷静了些。他随手把废铁片丢开,金属撞击石头发出一声脆响。没有休息,他再次启动了那个沉重的探测仪。这次目标不再是那些巨大笨重的信号源,他专注地调整着识别旋钮,尽力过滤掉深度过大或明显是大型金属物的干扰。
“嘀…嘀…” “嘀嘀嘀…” “……” 信号声偶尔响起,又被他一一探明,无非是废弃的螺栓、几枚锈蚀的硬币、甚至还有半截被掩埋的生锈猎刀片……
太阳已经挂到中天,光芒在厚实的云层遮蔽下显得有些有气无力。风吹得人骨头缝都发寒。林砚只穿着一件被汗水浸透又冻硬的内层抓绒衣,在寒风中挥着铲子。每一次挥动,带出的泥土里混杂着冰碴。机械的重复劳作,肩膀被沉重的行囊和探测器的背带磨出了血痕,火辣辣地疼。手指早就冻得通红麻木,几乎失去知觉。只有那双眼睛,锐利得像冻土里的燧石,一丝不苟地监控着探测仪单调的蜂鸣和任何细微的信号变化。
“嘀嘀嘀……”
一阵微弱但持续、频率稳定的信号突然传入耳中!不再是之前的爆鸣,而是一种相对恒定尖锐的提示音,位置就在他刚挖开的这个浅坑边缘!
林砚瞬间屏住了呼吸!他放下探测器,这次动作轻柔了许多,用磨破的手指代替铁锹,小心翼翼地刨开那层还带着冰渣的湿冷泥土。
灰褐色的泥土被一点点拂开。
几粒米粒般细小的金色颗粒,夹杂在泥土和黑色的磁铁矿砂中间,在透过云层缝隙洒下来的惨淡阳光下,猛地撞进了林砚的视野!
那么微弱,那么细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那一点一点、像被碾碎的金砂粉末般的光芒,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实实在在地砸在了林砚早已被疲惫和失望碾磨的心上!
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风声在耳边消失了,只剩下自己胸膛里沉重而有力的、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咚!咚!咚!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微微颤抖、沾满泥污的手指,捻起最靠近自己的一粒。冰冷的触感。很轻。可那一点金黄,却蕴含着世界上最沉甸甸的贪婪和最耀眼的希望!
林砚缓缓合拢手掌,将那几粒细小的金沙连同指间的泥土狠狠攥在手心!掌心的伤口被砂砾磨得生疼,他却咧开嘴,无声地、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笑容。那笑容扯动了冻僵的脸颊肌肉,有点僵硬,有点狰狞,更带着一股仿佛撕开冬日冻土的野性生命力和掠夺性!
成了!三点七克!这是这片冻土给他的第一份真正的回馈!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几粒细碎的金沙装进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空火柴盒内衬小塑料格子里,动作轻得仿佛捧着最易碎的珍宝。
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刺骨的寒气。胸膛里被疲惫撑开的缝隙里,冰冷的死意被吹散了一丝,取而代之的,是比刚才更加猛烈燃烧起来的、带着金色光芒的野心!
他没有片刻停顿。将火柴盒贴身收好,他再次抓起了那个沾满泥土、沉重无比的探测仪。这一次,探测器扫过地面的角度更加稳定,眼神也更加专注和精准。汗水流过额角的伤口传来刺痛,冻僵的手指几乎握不住粗糙的铲柄,后背的勒痕火辣辣地提醒着他付出的代价,但这些都被更强烈的探宝欲望暂时压了下去。
又是几个小时的枯燥挖掘和探测。信号时有时无,更多的时候是无用的干扰物,或者干脆就是沉默。疲惫像沉重的枷锁套在身上,挥舞工兵铲的手臂酸痛得像是灌满了酸液,每一下都沉重无比。嘴唇早就冻裂了数道血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感。但那盒子里多一粒金沙的希望,像最强劲的兴奋剂支撑着这具身体。
探测器再次扫过一片位于两块巨大风蚀基岩夹角下游的、地势相对低洼的碎石滩时,一阵比之前更微弱、更低沉,但连绵不绝的“嗡嗡”提示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声音不像之前那些单一强烈的信号源,更像是一小片区域在持续回响!
有戏!
林砚精神猛地一振!虽然身体已经疲惫到极限,但直觉告诉他,这下面很可能是个“富矿袋”——水流冲击下淤积的沙金窝点!
他用工兵铲的尖端,开始细致地拨开表层冰冷的乱石和半凝固的沙砾层。这里冻得还不深,挖掘难度小了不少。挖开浅浅的一层土,露出了底下颜色更深、颗粒更细密、还带着些许水汽的泥沙层。一股微弱的、河底特有的潮湿土腥气弥漫开。
林砚不再使用铁锹,直接跪在冰冷的沙泥里,用双手如同最精密的挖掘机,将这块坑里湿冷的泥沙一捧一捧挖进墨绿色的淘金盘里。混杂的金黑砂砾装了半盘。他端着淘金盘,蹒跚地走向不远处一条半冰半水、只有一米多宽的支流溪水边。
双手端着沉重的淘金盘边缘,他小心翼翼地将盛满泥沙的淘金盘半浸入冰冷刺骨的溪水中。水面瞬间浮起细小的涟漪。溪水的寒气针一样刺入指骨!
深吸一口气,回忆起前世视频里那些淘金者标准的动作流程,他开始有节奏地晃动淘金盘。
水晃动起来。水流带走比重最轻的泥沙。动作生涩却有力。手腕带着盘子以一种波浪般的弧线旋转、抖动、倾斜!每一次倾斜,盘子里更轻的泥浆和碎石就被水流冲刷卷走,只留下底部更沉重的东西。
冰冷的溪水混着泥沙,不断溅到他胸口的衣服上,瞬间浸透一片,更添几分刺骨寒意。
转、抖、倾!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盘子里的泥沙肉眼可见地减少,颜色也渐渐变深——大量的杂质被冲走了,露出盘底更粗重的砾石和比重最大的黑色磁铁矿砂。这就是俗称的“黑沙”,金子比重大,最容易藏在黑沙下面!
汗水再次布满额头,又被风吹冷。但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盘底!动作更加精细,每一次旋转和倾斜都小心翼翼,生怕那点宝贵的金沙被水流冲走!
当盘子里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湿漉漉的黑沙时,林砚的动作几乎屏息。
停止晃动。盘子稳稳端平。盘底黑沙在冰冷的夕阳余晖下,泛着深沉的色泽。他用指尖沾了点水,极其轻柔小心地拨开那层薄薄的黑沙……
阳光透过稀疏云层的缝隙,吝啬地洒落一点在盘底——
一点!
两点!
三点……整整七八粒细小的金沙!
颜色比之前的更鲜明!颗粒似乎也大了那么一点点!细碎的金芒,在浑浊的水和黑沙的衬托下,如同被遗忘在黑暗中的星辰,在这一刻被水流剥离污浊,骤然展现出它们纯净的光辉,刺痛了林砚早已疲惫不堪的视网膜!
十七克!
林砚的手指都在哆嗦!这不是细碎的粉末了!是实打实的一小撮!加起来的分量,他凭感觉和经验估计,绝对远超上午那次!
他用冻得几乎麻木的手,极其小心地将这些小小的金粒一一捻起,仿佛那是这世界上最珍贵的露珠,轻轻放进火柴盒里,和上午那几粒微小的收获汇合在一起。盒子里那片原本空荡荡的内衬格子里,已然聚集了一小簇足以驱散所有严寒和疲惫的璀璨光芒!
小说《黄金瞳:我在北美当矿主》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