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最新的一本小说陛下,弹幕说您该生崽了正在火热连载中,男女主沈惊晚萧景珩的故事引人深思,主要讲述了:子夜,御史中丞府。夜色漆黑。一道鬼影掠过高墙,完美融入府邸深重的阴影里。龙鳞卫统领玄一,身法如魅,避开所有巡逻的家丁,径直来到书房前。“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玄一的目光没有任何游移,径直走向东墙…
子夜,御史中丞府。
夜色漆黑。
一道鬼影掠过高墙,完美融入府邸深重的阴影里。
龙鳞卫统领玄一,身法如魅,避开所有巡逻的家丁,径直来到书房前。
“咔哒”。
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玄一的目光没有任何游移,径直走向东墙那排高大的书架,眼神死死锁定在第三格的最顶层。
他伸手,取下那本厚重的《山海集》。
指尖在书页边缘轻轻一捻,一种异样的厚实感传来。
找到了。
薄如蝉翼的刀刃划开书页夹层的封口,一本用油纸紧紧包裹的账册,无声地滑入他的掌心。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来时无声,去时无影。
卧房内,张茂才仍在梦中构想着明日朝堂上的风光,构想着西苑工程开启后那雪花般的银子,浑然不觉,一份足以将他挫骨扬灰的罪证,已经易主。
御书房。
烛火通明,将帝王的身影拉得冗长。
玄一无声归来。
萧景珩挥退左右,只留下李德顺与玄一。
他翻开了账册。
与西山大营那本军饷罪证不同,这一本,记录的是另一桩足以动摇国本的弥天大罪。
永定河河道工程。
“建元二年,采买河工石料,虚报价格三十万两,两成入张府,八成入东宫。”
“建元二年,克扣民夫口粮工钱,计银十二万两,悉数归东宫私库。”
“建元三年,以劣质木料充当防洪桩木,贪墨二十万两……”
账目清晰,流向明确。
每一笔,都再次指向他寄予厚望的储君!
他们不仅蛀空国库,更是关系到百万民生的河堤上,埋下倾覆江山的祸根!
“嗬……”
他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满腔怒火,无处宣泄。
玄一和李德顺惶恐跪伏在地,头埋得死死的,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许久。
萧景珩缓缓合上账册,眼中的滔天怒火,被一层更深的寒冰覆盖。
还不到时候。
现在发作,只会让那逆子狗急跳墙。
太子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遍布,一旦撕破脸,朝局必将动荡。
……
次日早朝。
金銮殿上,气氛庄严肃穆。
御史中丞张茂才精神矍铄地出列,再次奏请重修西苑,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将自己描绘成一个为君分忧,为太后尽孝的绝世忠臣。
太子萧仁谦紧随其后,声称愿捐出自己东宫三年的用度,以助工程。
一时间,殿上附和之声四起。
“太子仁孝,国之大幸啊!”
“张大人老成谋国,实乃社稷之臣!”
百官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高踞龙椅上的帝王,等着他最终的恩准。
萧景珩靠在龙椅上,神情似乎有些倦怠。
看着殿下那一对“父慈子孝”的“忠臣”,心中一片嘲讽。
这群人演的可真好呐!
随即,他也懒洋洋地开了口。
“太子有此孝心,朕心甚慰。”
“张爱卿所言,亦是金玉良言。”
他顿了顿,仿佛在认真思量,最终摆了摆手。
“此事体大,容朕,再思量几日。”
退朝后,东宫。
太子萧仁谦与张茂才等一众心腹正在庆功。
“殿下,您看,老臣就说,陛下还是最疼您的!”
张茂才捋着山羊须,满脸都是按捺不住的得意。
“西苑之事,陛下已然心动!只要他点了头,那两百万两的窟窿,自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补上!”
户部侍郎周显也谄媚地附和:“是啊!那沈家后宫里的人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常在,不过是陛下的一时兴起的新鲜玩意儿罢了,怎能与殿下您这国之储君相提并论?”
萧仁谦端起茶盏,呷了一口,满面春风。
父皇,还是那个父皇。
这朝堂,依旧是他萧仁谦的掌中棋局。
…
皇上有意重修西苑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座后宫。
人人都说,太子仁孝,天子圣明。
这桩泼天富贵的工程,已是板上钉钉。
消息传到紫云轩时,沈惊晚正临窗小坐,慢条斯理地修剪着一盆墨兰。
听着宫女小娥眉飞色舞地复述着朝堂上的盛况,她捻着银剪的手,微微一顿。
【蠢货!萧景珩你这个脑子被狗吃了的蠢货!】
【两天!就他妈剩两天了!初五!】
【老娘重生回来,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沈家一百多口人头落地,血流成河吗?!】
【行,等着吧。】
【初五那天,只要张茂才那老狗敢在朝堂上放一个屁,污蔑我爹……】
【老娘就直接冲进金銮殿!一头撞死在那龙柱上!】
【就算是死,我也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太子和张茂才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烂事,全他妈给喊出来!】
【我倒要看看,我这条命,够不够在你萧景珩的脸上,开个血窟窿!】
就在沈惊晚已然生出玉石俱焚的决绝时,一道阴沉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笼罩了她。
殿外,李德顺那尖细的唱喏声才姗姗来迟。
“皇上驾到——”
沈惊晚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萧景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深邃,辨不清喜怒。
沈惊晚迅速敛去所有情绪,瞬间化为受惊兔子般的惶恐与柔顺。
她撑着地面,便要起身行礼,声音怯怯。
“嫔妾……恭迎皇上。”
小说《陛下,弹幕说您该生崽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