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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历史脑洞小说,韩鼎,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无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天涯沦落人001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主要讲述了:宜阳的秋晨总带着矿洞深处的寒气。韩辰踩着露水走进铁山监时,老锻工周仓正蹲在炼炉前发呆——新改的双囊风箱还在“呼嗒”鼓风,炉里的炭火却烧得发虚,红得像将熄的余烬。“周师傅怎么不添炭?”韩辰的靴底碾过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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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鼎》精彩章节试读

宜阳的秋晨总带着矿洞深处的寒气。韩辰踩着露水走进铁山监时,老锻工周仓正蹲在炼炉前发呆——新改的双囊风箱还在“呼嗒”鼓风,炉里的炭火却烧得发虚,红得像将熄的余烬。

“周师傅怎么不添炭?”韩辰的靴底碾过地上的铁屑,青黑色的颗粒嵌进砖缝,像昨夜未干的血。

周仓猛地抬头,手里的铁钳“当啷”掉在地上。他布满老茧的手攥着张揉皱的麻纸,纸角被炭火熏得发黑:“公子,你看这个!”

麻纸上是矿头的亲笔供词,墨迹被泪水泡得发晕:“秦细作许我‘焚炼炉后,送秦地良田百亩’,昨夜已在西炉的风箱里藏了火油……”

韩辰的指尖瞬间攥紧。西炉是宜阳最大的炼炉,一旦引燃,不仅三个月的铁料要化为灰烬,连矿洞的煤窑都可能被引爆——那是能埋了整个宜阳的灾难。

“火油搜出来了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让周围的工匠都静了下来。

“搜出来了,藏在风箱的牛皮夹层里。”周仓的声音发颤,指节在供词上抠出浅痕,“但矿头说,还有三个细作混在矿工里,约定今夜动手——他们说,只要炼炉一炸,秦兵就从函谷关杀过来。”

铁山监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宜阳守将带着亲兵闯进来,甲胄上的铜片撞出刺耳的响——他手里的铁符闪着冷光,是安成君昨日送来的“节制铁山军务”令牌。

“韩辰!”守将的长矛戳在地上,火星溅在韩辰的靴边,“安成君有令,你擅查矿头,惊扰铁山,即刻交回令牌,回新郑待罪!”

韩辰没看他,只是把供词塞进袖中:“秦细作要焚炼炉,你不派兵搜捕,反倒来拿我?”

“细作?”守将冷笑一声,长矛挑起供词往炭火里一扔,“不过是矿头畏罪乱咬!安成君说了,你在宜阳搞风搞雨,就是想借铁山谋逆——再敢犟嘴,本将以通秦论处!”

工匠们顿时炸了锅。有个年轻铁匠操起铁锤就往前冲:“你敢动公子!我们刚炼好的铁弩还等着他验收!”周仓连忙拉住他,却挡不住更多人围上来,铁砧、铁钳在晨光里晃出冷光。

守将的亲兵握紧了戈,矛尖对着工匠们的胸口。韩辰突然抬手,声音在矿洞的回音里格外清:“都退下。”

他走向守将,青布袍的下摆扫过地上的铁渣:“令牌可以给你,但你得答应两件事——派三百兵守住西炉,搜捕矿工里的陌生人;再调五十石炭来,西炉今日要炼新铁。”

守将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痛快。安成君的密信里说“韩辰必抗命,可借机斩之”,可现在这情形,若真动刀,工匠们怕是会拆了铁山监。

“算你识相。”守将一把夺过韩辰腰间的令牌,却没接他递来的搜捕名单,“兵可以派,但炭没有——安成君有令,铁山的炭只够宗室用,你要炼铁,自己想办法。”

新郑的宗室府里,安成君正对着宜阳送来的密信冷笑。家臣在旁禀报:“守将说韩辰已交令牌,只是还赖在铁山监不走,非要炼什么新铁。”

“让他炼。”安成君把密信扔进炭炉,火苗舔着“韩辰交权”四个字,“没有炭,没有铁料,我倒要看看他能炼出什么。”他突然想起公仲朋——那老东西被韩辰整得丢了领政之职,此刻定恨得牙痒痒。

“去给公仲大人送坛酒。”安成君摸出枚玉印,上面刻着“宜阳矿税”,“告诉他,韩辰在宜阳失了权,矿税的事,咱们可以再商量。”

公仲朋收到玉印时,正对着秦使送来的玉璧发呆。那玉璧上刻着“秦韩永好”,却在边缘藏着细小的铁屑——是宜阳的铁,想来是秦兵从韩军甲胄上刮下来的。

“大人,安成君这是想拉咱们联手?”家臣看着玉印上的“宜阳矿税”,眼里闪着光,“只要能把韩辰彻底赶出宜阳,以后铁山的利,咱们和宗室平分。”

公仲朋没说话,指尖在玉璧的铁屑上摩挲。他恨韩辰,不仅因为宜阳的账被翻出来,更因为那小子炼出的新铁,让他“亲秦”的主张像块生锈的铁——王上现在看韩辰的眼神,比看他热切十倍。

“给宜阳守将写信。”公仲朋突然开口,玉璧被他攥得发白,“让他‘盯紧韩辰,若敢私动铁料,就地拿下’——就说这是王上的密令。”

宜阳的西炉前,韩辰正看着工匠们用松针混着煤块填炉。松针烧得快,火却不持久,铁坯在炉里烧了半个时辰,还没泛出该有的青白色。

“公子,这样炼不出好铁。”周仓的手在发抖,他刚从矿洞回来,说守将把存炭的仓库锁了,连矿工取暖的炭都搜走了。

韩辰没说话,只是捡起块铁坯,往炉里添了把铁屑——是前几日筛出的精料。“试试这个。”他的声音很稳,“铁屑燃点低,能助燃。”

铁屑落入炭火的瞬间,“噼啪”爆起火星,火苗竟窜高了半尺。工匠们眼睛亮起来,纷纷往炉里添铁屑,青白色的火光渐渐舔上铁坯。

“公子,守将又来了!”赵敢从矿洞口跑进来,手里攥着根断矛——矛尖是秦铁,矛杆却刻着韩字,“他说收到‘王上密令’,要搜咱们的铁料!”

韩辰抬头时,正看见守将带着亲兵闯进来,长矛对着炼炉:“韩辰!你私动铁料,违抗王命,给我拿下!”

亲兵刚要上前,周仓突然张开双臂挡在韩辰面前。老锻工的脊梁骨像被炉火烤过的铁,直挺挺的:“要拿公子,先踏过我的尸体!”

工匠们立刻围上来,手里的铁锤、铁钳在阳光下闪着光。有个瘸腿的老工匠,去年被矿洞落石砸断了腿,此刻拄着铁拐也要往前冲:“我们炼铁是为了守宜阳,不是给你们宗室当私产!”

守将的亲兵被吓住了,握着戈的手松了松。他们都是宜阳人,家里或多或少都有亲人在铁山当工匠,谁也不想对着这些拿铁锤的汉子动刀。

“反了!都反了!”守将气得发抖,却不敢真下令动手——他知道这些工匠的厉害,真逼急了,能把铁山监的石墙拆了。

就在这时,矿洞深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是东窑的煤塌了,烟尘顺着矿道涌出来,像条黑色的龙。

“不好!是细作!”周仓的脸瞬间惨白,“东窑连着西炉的风道,他们想从里面引燃!”

韩辰立刻转向守将:“现在能派兵了吗?再晚,整个宜阳都要被埋了!”

守将看着涌出来的黑烟,脸色变了几变。他知道煤窑坍塌的厉害,真要是把西炉的风道堵死,别说炼铁,连矿洞里的矿工都救不出来。

“给你三百兵。”守将咬着牙扔下令牌,“但要是抓不到细作,我连你带这些工匠一起问罪!”

韩辰带着工匠和亲兵冲进矿洞时,浓烟已经呛得人睁不开眼。他让工匠们用湿布蒙住嘴,沿着风道的铁架往前摸——那些铁架是去年新换的,刻着工匠的名字,此刻成了辨认方向的记号。

“公子!这里有火油味!”赵敢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咳嗽。

韩辰摸过去时,正看见三个黑衣人往风道里倒火油,手里的火折子已经亮了。“住手!”他抓起块铁坯就扔过去,正砸在黑衣人手上,火折子“当啷”掉在水里。

亲兵们立刻围上去,戈矛对着黑衣人的咽喉。韩辰捡起掉在地上的火折子,发现柄上刻着个“樗”字——是樗里疾的私印。

“说!还有多少同党?”韩辰的铁钳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上,铁锈蹭在他们的衣领上,像未干的血。

黑衣人刚要嘴硬,就被周仓按住了头:“看看这是什么!”老锻工举起块铁坯,上面是黑衣人的家人刻的记号,“你儿子在西炉当学徒,说要给你打把新刀——你要烧了炼炉,他以后拿什么吃饭?”

黑衣人的肩膀突然垮了,泪水混着煤烟往下淌:“没……没同党了,就我们三个……是秦使说,只要烧了炼炉,就把我们的家人接到秦地……”

当韩辰带着绑好的细作走出矿洞时,夕阳正把宜阳的铁山染成金红色。守将站在铁山监门口,脸色铁青——他刚收到安成君的密信,说“若让韩辰抓到细作,你就提头来见”。

“这些是秦人间谍,拿着樗里疾的印。”韩辰把火折子扔给他,铁钳上的血迹还没干,“守将现在可以向安成君复命了——就说宜阳的炼炉保住了,细作也抓到了。”

守将攥着火折子的手在发抖,却没接话。他看着工匠们围着韩辰欢呼,看着周仓把新炼的铁坯递到韩辰手里,突然明白自己输了——不是输在令牌,是输在人心。这些工匠认的不是宗室的铁符,是能带着他们炼出好铁、守住铁山的人。

暮色漫进铁山监时,韩辰坐在西炉前,看着新炼的铁坯在冷水里“滋啦”作响。赵敢从新郑回来,带来个消息:“公子,张太傅让人来说,王上知道你抓到秦细作,龙颜大悦——还说要亲自来宜阳看新铁。”

韩辰没说话,只是用铁钳夹起淬好的铁坯,对着夕阳举起。铁坯的断口泛着青黑的光,细密的锻纹里,能看见工匠们的锤痕——那是比任何令牌都硬的底气。

他知道,安成君和公仲朋不会罢休,秦兵还在函谷关等着,宜阳的铁山还藏着无数暗礁。但只要西炉的火不灭,工匠们的锤不停,他就敢守在这里——因为他攥着的不是令牌,是宜阳的铁,是工匠们的心,是能让韩国真正硬起来的根。

远处的新郑方向,襄王正对着铜镜整理朝服。镜里的人影虽有倦色,眼里却亮得很——他刚收到韩辰的密信,说“宜阳新铁可铸强弩,秦细作已擒,王上勿忧”。内侍进来禀报:“安成君求见,说要弹劾韩辰‘私动军铁,目无宗室’。”

襄王笑了笑,把密信往袖中一塞:“让他等着。朕要去宜阳,看看韩辰炼的新铁,到底能不能挡住秦兵。”

铜镜里的人影转身时,龙袍扫过案上的铁样,青黑的光泽映在镜面上,像块刚从炉里取出来的热铁——硬得能砸开所有阻碍。

小说《韩鼎》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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