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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小说,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免费阅读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历史脑洞小说,那么《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晚风邮递员”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萧景琰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雁门关厚重的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呻吟声中缓缓闭合,将外面呼啸的狂风和漫天飞雪隔绝。然而,城门洞内,是比塞外风雪更刺骨的冰寒与绝望凝成的死寂。火把昏黄跳跃的光线,勉强照亮了簇拥在门洞两侧的守军。他们裹着褴褛…

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小说,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免费阅读

《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精彩章节试读

雁门关厚重的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呻吟声中缓缓闭合,将外面呼啸的狂风和漫天飞雪隔绝。然而,城门洞内,是比塞外风雪更刺骨的冰寒与绝望凝成的死寂。

火把昏黄跳跃的光线,勉强照亮了簇拥在门洞两侧的守军。他们裹着褴褛单薄的棉衣,许多地方露出了灰败的棉絮,甚至有人直接将破旧的毛毡、兽皮胡乱捆在身上。一张张脸膛被塞外的风刀霜剑刻满了深深的沟壑,冻得青紫开裂,嘴唇乌黑干裂,眼窝深陷,布满了疲惫的血丝。他们的眼神,在赵铁柱和他身后那支同样狼狈不堪、却拖着奇异载具的队伍出现时,骤然亮起,如同饿狼看到了血肉,但那光芒中混杂着难以置信的惊疑、深不见底的渴求,以及一丝随时可能熄灭的脆弱希望。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是伤口溃烂的腥臭,是久不洗漱的汗馊,是劣质烟草的呛人,更深沉的,是绝望本身散发出的、如同坟墓般的冰冷气息。

“赵…赵头儿?”一个嘶哑得几乎不成人声的呼唤响起。一个佝偻着背、左臂用破布条吊在胸前的老兵,拄着一杆断矛,踉跄着从人群里挤出来。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冻疮,从颧骨裂到嘴角,脓血结成了暗红的痂。赵铁柱认出了他,是雁门关的老斥候,绰号“独眼鹞”的王老五,此刻他那只好眼也浑浊不堪,死死盯着赵铁柱身后雪橇上那些鼓鼓囊囊的麻袋。

“王老五!”赵铁柱喉咙哽住,大步上前,一把扶住老部下摇摇欲坠的身体,触手处是刺骨的冰凉和嶙峋的骨头,“兄弟们…都还在?”

“在…在个屁!”王老五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好半天才喘过气,浑浊的独眼死死盯着赵铁柱,里面是刻骨的悲愤,“冻死的…饿死的…伤重不治的…他娘的比狄狗砍死的还多!昨个夜里…又抬下去七个!营房里…都快成冰窖了!拆!能拆的木头都拆光了烧了!顶个鸟用!国公爷…国公爷派你来…是给弟兄们…收尸的吗?”他干枯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些麻袋,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濒死的质问。

赵铁柱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眼眶瞬间红了。他猛地转身,指着那些堆满雪橇的麻袋,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在空旷冰冷的城门洞里炸开,震得火把光影乱晃:

“收尸?!老子是来送命的!也是来救命的!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国公爷没忘了咱们!没忘了雁门关!这些!”他狠狠拍打着一个麻袋,蓬松的羽绒从袋口缝隙溢出来,在昏黄光线下泛着奇异的暖光,“是鸭绒!鹅绒!轻得像云!暖得像火!国公爷府上掏空了家底,京城的鸭子鹅子都快被杀绝了!就为了给你们这群冻死鬼塞进衣服里取暖!”

他又一脚踹在旁边一架大号雪橇的硬木底座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还有这玩意儿!叫雪橇!国公府的神童小公子想出来的!雪地里跑得贼快!粮草!后续的粮草和军械,就用这玩意儿,源源不断地运上来!再他娘的不用人扛马拉在雪窝子里爬了!”

“鸭…鸭绒?”

“雪橇?”

“神童小公子?”

门洞里的士兵们彻底懵了。他们看着那些从未见过的、散发着奇怪气味的蓬松绒毛,看着那奇形怪状、像船又像车的木头架子,听着赵铁柱那匪夷所思却又斩钉截铁的话语,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能行?这些玩意儿能顶得住雁门关外能把骨头都冻裂的寒风?能比得上实实在在的粮食和炭火?

怀疑、茫然、一丝被点燃又不敢置信的微光,在无数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交织闪烁。死寂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带着巨大问号的嗡嗡议论声。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一个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士兵们如同被利刃劈开的潮水,迅速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来人身材高大,披着一件磨损得露出内衬铁片的旧铠甲,肩头落满了雪花。他面容刚毅,如同刀劈斧凿,一道新鲜的刀疤从额角划至下颌,皮肉外翻,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更添几分凶悍。正是雁门关副将,萧远山的生死袍泽,镇守此地的最高指挥官——雷豹。他右臂缠着厚厚的、渗出血迹的绷带,吊在胸前,左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一步一步走来,靴子踩在冰冷的石地上,发出沉重的回响。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和巨大的压力,直接落在赵铁柱脸上,又扫过他身后的物资。

“雷将军!”赵铁柱猛地站直,行军礼,声音带着见到主心骨的激动和一路拼杀而来的委屈,“末将赵铁柱!奉国公爷钧令,押运第一批御寒羽绒及雪橇至此!国公爷奏本在此!”他双手捧上那份被汗水、雪水浸透又被体温焐得温热的奏章。

雷豹没有立刻去接奏章。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铁刷子,反复扫过那些巨大的羽绒麻袋,扫过那几架结构古怪的雪橇,最后定格在赵铁柱布满冻疮和疲惫的脸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鸭绒?”雷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听不出情绪,“塞进衣服里?保暖?”他伸出那只完好的左手,抓了一把从麻袋口溢出的羽绒。绒毛极其轻软,带着淡淡的皂角和阳光暴晒后的气味,入手却有一股奇异的、仿佛能隔绝寒冷的蓬松暖意。

赵铁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身后的亲兵们也紧张地握紧了武器。整个雁门关的命运,似乎都悬在雷豹这轻轻的一抓之上。

“好!”雷豹猛地攥紧了手中的羽绒,眼中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那是一种绝境中看到唯一生路的疯狂决绝!“管他娘的是鸭毛还是龙鳞!能救命的就是好东西!传我将令!”

他声如洪钟,瞬间压过了所有议论:

“一营!立刻接收所有羽绒!分发至各营各队!所有人!都给老子把能塞的地方塞满!衣服里!裤腿里!帽子手套里!塞!往死里塞!动作要快!”

“二营!接收雪橇!给老子挑最精干的牲口和人手!熟悉道路的斥候带队!立刻组织人手,用这些玩意儿,去后方转运点!把能拉回来的粮草、箭矢、伤药,有多少给老子拉多少回来!快!!”

“三营!加强戒备!狄狗刚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都给老子把眼睛瞪圆了!谁他娘的敢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老子活劈了他!”

一连串的命令如同冰雹砸下,带着雷豹一贯的凶悍和不容置疑!整个死气沉沉的城门洞瞬间被点燃了!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和将军身上爆发的凶悍气势所感染,尽管心中仍有疑虑,但长期军令如山的本能和那“救命”二字,压过了一切!

“得令!”

“快!搬东西!”

“他娘的,塞!使劲塞!”

短暂的沉寂后,是震天的应诺和骤然爆发的行动!麻木绝望的士兵们仿佛被注入了强心剂,爆发出惊人的效率。巨大的羽绒麻袋被七手八脚地解开、传递。士兵们迫不及待地将那些轻软蓬松的绒毛,疯狂地塞进自己褴褛单薄的棉衣夹层、裤腿、甚至直接裹在冻伤的脚上、手上!混乱中,羽绒漫天飞舞,如同下了一场温暖的雪。

雪橇也被迅速套上仅存的几匹相对健壮的驮马和临时征调的牛,在熟悉地形的老兵斥候带领下,一支支小队顶着风雪,义无反顾地冲出了刚刚关闭的城门,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去抢运那维系着孤城命脉的后方物资!

雷豹看着眼前这混乱却充满生机的场面,紧绷如铁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了一丝。他这才接过赵铁柱手中的奏章,借着火把的光,快速扫过。当看到奏章末尾萧远山以自身性命担保的军令状时,他布满血丝的眼眶猛地一热。他抬起头,望向南方玉京的方向,又看向眼前这些在羽绒飞舞中争抢着、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士兵,重重地、无声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将那翻涌的情绪死死压了下去。

希望的火种,终于在雁门关这冰封绝望的深渊里,艰难地燃起了第一缕微弱的火苗。但这火苗能否燎原,能否驱散死亡的严寒,还需时间,还需鲜血,还需那远在玉京城中,一个七岁孩童所引发的风暴最终尘埃落定的裁决。

* * *

玉京城的雪停了,但朝堂上的风暴却愈演愈烈。

萧远山那日朝堂上的孤注一掷和永兴帝的强力支持,如同捅了马蜂窝。雪橇和羽绒,这两个闻所未闻的“奇物”,成了无数人攻讦的靶子。

“荒谬绝伦!以禽羽御边军之寒?滑天下之大稽!此乃亵渎军国!动摇军心!”

“耗费巨万,私调府兵,擅动营造司库藏!萧国公视朝廷法度为何物?其心可诛!”

“七岁稚童的涂鸦戏言,竟被奉为圭臬?国公爷莫非老糊涂了?还是别有用心,欲借机揽权?”

“若此物无效,雁门关因之失守,萧远山万死难辞其咎!更当追究其欺君罔上之罪!”

弹劾萧远山的奏章如同雪片般飞入通政司,堆满了永兴帝的案头。保守的文官集团、与萧家素有龃龉的勋贵、甚至一些不明就里的清流,都加入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矛头不仅指向萧远山,更隐隐指向了支持他的永兴帝。朝堂之上,每日唇枪舌剑,硝烟弥漫。户部尚书陈文远、兵部侍郎孙立等人虽不敢明面违抗圣旨,但在具体执行采购羽绒、征调工匠赶制雪橇时,阳奉阴违,百般拖延,效率低下得令人发指。整个玉京,都笼罩在一片对北境局势的悲观和对萧国公府即将大祸临头的揣测之中。

萧国公府内,气氛压抑如铅。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大气不敢出。萧景睿每日从国子监回来,脸色都异常阴沉,他听到了太多对父亲和弟弟的恶毒攻讦,少年心性,几乎按捺不住满腔怒火。萧玉柔似乎也感受到了家里的紧张,变得格外安静乖巧。林氏强作镇定,操持家务,安抚儿女,但眼底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忧惧,却一日深过一日。

萧景琰被父亲严令禁足内院书房,不得外出。他每日除了跟着周先生读书,便是临窗枯坐,望着庭院里积雪消融后裸露的枯枝。朝堂的风声,府内的压抑,他并非不知。他能感受到母亲强颜欢笑下的忧虑,大哥眼中压抑的怒火,还有那些偶尔路过书房的下人投来的、复杂难言的目光——有敬畏,有同情,更多的是一种看“祸源”的隐晦审视。

巨大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七岁孩童的心头。羽绒真的有用吗?雪橇能在冰天雪地里抢运回足够的粮草吗?雁门关能撑到那个时候吗?父亲那惊天的军令状…万一…万一…

一个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神经。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看似“神童”的灵光一闪,所牵动的,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是整个帝国的北境安危!这份沉重,远非一个孩童所能承受。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小小的身躯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原本明亮灵动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翳和疲惫。

林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夜,她端着一碗精心熬制的参汤,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只见萧景琰并未在读书,而是蜷缩在宽大的紫檀木椅里,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被,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下巴搁在膝盖上,怔怔地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眼神空洞而迷茫。烛光跳跃,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显得格外脆弱无助。

“琰儿…”林氏心中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放下参汤,走上前,将儿子连同锦被一起轻轻拥入怀中,如同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琉璃。

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馨香,终于让萧景琰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他像只受惊的小兽,将脸深深埋进母亲的衣襟,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娘亲…我…我怕…我怕鸭绒没有用…我怕雪橇运不回粮食…我怕雁门关守不住…我怕…我怕父亲…父亲他…”

后面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小小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强忍的呜咽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林氏心如刀绞,用力抱紧儿子,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坚定,一遍遍安抚:“不怕…琰儿不怕…我儿仁心天鉴,所思所想皆是救人之法!那羽绒,娘亲亲手摸过,轻软暖融,绝非寻常之物!雪橇之巧思,连你父亲都赞不绝口!雁门关有雷豹将军那样的虎将在,定能守住!你父亲…他顶天立地,忠肝义胆,陛下圣明烛照,定会护他周全!老天爷…也会保佑好心人的…我儿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剩下的,交给天命,交给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相信他们,好吗?”

母亲的安抚如同暖流,缓缓注入萧景琰冰冷恐惧的心田。他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汲取着那微弱却坚定的力量。是啊,怕有什么用?羽绒有没有用,雪橇快不快,雁门关守不守得住…远在千里之外,岂是他一个七岁孩童在深宅之中忧惧能改变的?他所能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只能等待,只能…相信。

相信父亲破釜沉舟的决断,相信赵铁柱拼死送达的希望,相信雷豹将军和雁门关将士们绝境求生的意志!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母亲的怀抱和话语中悄然滋生。他渐渐停止了颤抖,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看向母亲温柔而坚定的眼睛,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

“娘亲…我…我信!”

* * *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天天爬行。玉京朝堂的攻讦依旧喧嚣,国公府的门庭依旧冷落。直到半个月后,一个风雪稍歇的黎明,一骑浑身浴血、插着雁翎标识的驿卒,如同从地狱中挣扎而出,疯狂地冲破了玉京城门!

“八百里加急!雁门关大捷!大捷!!”

嘶哑变调的吼声,如同惊雷,撕裂了玉京冬日沉寂的清晨!驿卒不顾城门守卫的阻拦,打马直冲皇城,沿途洒落点点猩红,那是冻硬的血痂!

消息如同飓风,瞬间席卷了整座帝都!

“雁门关大捷?!”

“真的假的?!”

“快!快去看看!”

当那份沾染着烽烟与血迹、盖着雁门关守将雷豹鲜红大印的报捷奏章,被太监颤抖着双手呈上永兴帝的御案时,整个太极殿落针可闻。所有大臣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龙椅上那位帝王的脸色。

永兴帝深吸一口气,展开奏章。目光扫过那力透纸背、带着沙场铁血气息的字句,他的脸色从凝重,到惊愕,再到难以抑制的激动,最后化为一声响彻大殿的狂笑:

“好!好!好一个雷豹!好一个萧远山!好一个羽绒!好一个雪橇!天佑大虞!天佑朕的将士!”

他猛地站起身,将奏章重重拍在龙案上,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带着雷霆万钧的穿透力:

“诸卿!都听听!雁门关副将雷豹奏报:”

“国公府所献羽绒御寒奇效!填充衣内,轻暖异常,远胜旧絮!关隘将士得此物,冻毙者骤减,军心大振!士气高昂!”

“雪橇转运,于深雪冰面疾行如飞,运力倍增!首批运抵粮秣箭矢,解燃眉之急!后续粮草军械,正源源不断运至关下!”

“狄酋乌维,趁雪夜复率万余精骑猛攻关城!我军将士身披羽绒新衣,饱食有力,依托关城,以逸待劳!激战一日夜!仰赖陛下洪福,将士用命,辅以新运抵之城防巨弩、火油!大破狄骑于关前!阵斩敌酋乌维以下三千余级!缴获无算!残敌溃退百里!雁门关,稳如磐石!北境之危,解矣!”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太极殿光滑的金砖地面上,砸在每一个朝臣的心头!尤其是那些之前攻讦萧远山最凶的官员,此刻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羽绒…真的有用!雪橇…真的神速!雁门关…不仅守住了,还斩杀了敌酋,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大捷!而这一切的关键,竟然真的源于萧国公府那位七岁“神童”的奇思妙想!萧远山那看似疯狂的军令状,竟然成了力挽狂澜的惊世之功!

巨大的反差和铁一般的事实,让整个太极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哗然!惊叹声、议论声、难以置信的抽气声交织在一起。

永兴帝龙颜大悦,目光如电,扫过殿下那些面如土色的官员,最后落在同样激动不已的萧远山身上,朗声道:

“萧卿!临危献策,力挽狂澜!献羽绒、雪橇二物,解雁门关倒悬之危,立此不世奇功!其忠勇,其智谋,当为国之柱石!其子萧景琰,虽年幼,然天纵奇才,心系家国,献此救时良策,功莫大焉!传朕旨意!”

太监尖利的声音响彻大殿:

“晋萧国公萧远山为太尉,总领天下兵马,赐金万两,锦缎千匹!”

“封萧国公幼子萧景琰为‘靖安伯’,食邑八百户!赐宫中行走,入弘文馆旁听!”

“着工部、兵部,全力推广羽绒冬衣制法及雪橇运输之法于北境诸军!户部拨专款督办!”

“另,严查前番推诿拖延、攻讦功臣之宵小!吏部、都察院,给朕严办!”

一连串的封赏和旨意,如同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陈文远、孙立等人脸上。他们面无人色,瘫软在地,如丧考妣。

萧远山出班,深深拜倒:“臣,谢主隆恩!此皆陛下洪福,将士用命之功!犬子年幼,侥幸献策,实不敢当陛下如此厚赐!”他声音沉稳,并无半分骄矜,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宫城之外国公府的方向。琰儿…爹替你,替雁门关数万将士,争来了这份迟来的公道和荣耀!那压在你小小肩膀上的巨石,终于…可以卸下了!

而此刻的萧国公府内,当宫里传旨太监那高亢尖利的“靖安伯”封号响彻庭院时,整个府邸都沸腾了!下人们奔走相告,喜极而泣。林氏紧紧搂着终于卸下重担、沉沉睡去的萧景琰,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滴在儿子苍白却终于恢复了一丝红润的睡颜上。那泪,是后怕,是狂喜,是劫后余生的无尽庆幸。

窗外,玉京冬日的阳光,终于刺破了连日的阴霾,透过窗棂,暖暖地洒在相拥的母子身上,也照亮了案头那份染血的雁门捷报。神童之名,伴随着“靖安伯”的尊贵封号,和那力挽狂澜的“羽绒雪橇”奇功,不再是飘渺的传说,而是如同一声震彻九霄的惊雷,真正响彻了整个大虞王朝!一个属于萧景琰的时代,正伴随着北境烽火的渐熄和玉京朝堂的余震,缓缓拉开了序幕。

小说《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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