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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旅途

作者:爱菲妃

字数:96128字

2025-08-03 08:06:03 连载

简介

小说《快穿之炮灰旅途》的主角是熙悦,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爱菲妃”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快穿之炮灰旅途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桐县冬夜的寒气,带着刺骨的煤烟味,如同湿冷的裹尸布,紧紧缠绕着狭窄破败的小巷。风从残破的院墙缺口钻进来,发出呜咽般的尖啸,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叶,打着旋儿扑打在斑驳的绿色木门上。

门内,是死一般的寂静和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熙悦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撕扯着脆弱的肺部,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冷汗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被门缝里钻进来的寒风一激,刺骨的冰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冻得她牙齿控制不住地格格打颤。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点煤油灯。黑暗中,只有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狭小破败的空间里回荡,格外清晰。

成了吗?

玉佩脱手,一百二十元巨款到手。怀里的纸包沉甸甸的,棱角硌着胸口,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灼热感。这本该是值得松一口气的时刻。可脑海中,城隍庙废墟深处那惊鸿一瞥的画面——沈铎那如同铁塔般沉默的身影,矮壮汉子掀开的包袱皮里露出的、带着冰冷金属光泽和诡异切割痕迹的机械零件,以及那股扑面而来的、浓烈得令人作呕的铁锈味和冰冷的“死气”——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神经上!

沈铎!他不仅活着,活得“滋润”,竟然还在桐县机械厂干着这种胆大包天、足以掉脑袋的勾当!切割、盗卖国家大型机械的核心零件?!这背后的水有多深?牵扯的人有多少?他深夜出现在鬼市,是出货?还是……接货?

原主父母惨死的血仇,此刻混合着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卷入更危险漩涡的直觉,在她心底疯狂翻涌、发酵,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行!必须冷静!

她猛地咬住下唇,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郁的铁锈腥甜。尖锐的疼痛强行刺穿了翻腾的思绪。意念沉入胸前那枚花瓣状的胎记。

冰冷、坚硬、充满未来感的金属空间瞬间取代了破败的现实。柔和的光线下,户口本、粮本、装着抚恤金的信封、军大衣、半袋玉米面、几块能量棒、止痛药片,还有刚刚到手、用旧报纸紧紧包裹的一百二十元巨款,都安静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那块温润的翠色玉佩已经消失。

灵泉悬浮在基座之上,散发着柔和而精纯的生命气息。

她走到灵泉边,没有取水饮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闭上眼睛,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难以言喻的、纯净清新的气息涌入肺腑,如同最温柔的冰泉,迅速涤荡着翻腾的血气和惊悸,抚平了狂奔后的肺腑灼痛,也让被仇恨和危机感烧灼得滚烫的大脑,一点点冷却下来,恢复冰封般的清明。

空间里的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眼底的惊涛骇浪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和一片冰封的决绝。

她拿起一块能量棒,撕开包装,小口而迅速地咀嚼着。高热量、高糖分的食物迅速转化为支撑身体的能量。又从角落拿起那柄磨得锋利的铁皮,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指尖微微发麻。

准备完毕。

她意念微动,身影回到冰冷刺骨的现实小屋。

体力恢复了大半,灵泉的滋养效果惊人。但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和紧绷感,依旧如同跗骨之蛆。她走到那扇糊着破旧报纸的小窗前,小心翼翼地拨开一个缝隙,向外望去。

巷子里一片漆黑,只有远处街口那盏昏黄的路灯投来一点微光,将残破的院墙和泥泞的地面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寒风卷着尘土呼啸而过,空无一人。

沈铎……那个鸭舌帽买家……还有鬼市里那些飘忽的幽灵……他们会追到这里吗?

可能性不大。她交易时足够隐蔽,离开时速度极快,且特意绕了路。桐县虽小,但对她这个初来乍到的“孤女”而言,如同大海捞针。最大的危险,反而可能来自……沈铎本身!他见过原主!虽然当年原主还是个瘦小惊恐的孩子,但眉眼轮廓……

一丝冰冷的警兆瞬间爬上脊背!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据点!但在离开之前,她需要钱,需要物资,更需要……一个安全的、能让她暂时蛰伏观察的新身份。

怀揣着四百多元巨款(抚恤金加玉佩钱),在这个小城,她可以买到很多东西。但如何安全地花出去?

供销社?国营商店?目标太大。一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孤女,突然拿出大把现金购买“奢侈品”,无异于自爆。

黑市?刚刚经历一场惊魂,风声可能正紧。

或许……废品站?收购站?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冰冷的心底成形。

天色刚蒙蒙亮,灰白的晨光吝啬地透过云层,给桐县破败的街道镀上一层冰冷的铅灰色。寒风依旧凛冽,卷着煤灰和尘土,刮在脸上生疼。

熙悦换上了一件原主包袱里最不起眼的、打着补丁的深灰色旧罩衫,外面依旧套着那件深蓝色的破旧棉袄。头发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头巾包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异常平静的眼睛。她怀里揣着一个小布包,里面只装着几块零钱和一小块玉米饼作为掩护,真正的巨款和重要物品全在空间。

她像一个真正的、为生计奔波的底层妇女,低着头,脚步不快不慢,带着一种被生活磨砺出的麻木,朝着昨天踩点时留意到的、位于县城边缘的国营废品收购站走去。

收购站大门敞开着,门口堆着小山般的废纸壳、破铜烂铁、碎玻璃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灰尘、铁锈和腐烂纸张的混合气味。一个穿着油腻蓝布围裙、叼着烟卷的秃顶老头,正懒洋洋地坐在门口一张破藤椅上,眯着眼晒太阳。

熙悦走过去,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在小山般的废纸壳堆旁停下,装作在翻找什么值钱东西的样子,目光却飞快地扫视着收购站内部。

里面光线昏暗,堆满了各种废旧物资。几个穿着同样油腻围裙的工人正费力地分拣着。靠墙的位置,有几个用木板钉起来的简陋柜台,后面坐着几个收东西的师傅。其中一个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穿着半旧中山装、戴着老花镜的瘦高男人,正慢条斯理地拨弄着算盘,面前摊开着账本。他看起来像是这里的负责人。

目标就是他。这种人,手里往往有点“门路”,能弄到一些“计划外”但又不那么扎眼的生活物资。

熙悦不再犹豫,抱着那个轻飘飘的小布包,低着头,走到那个瘦高中山装男人的柜台前。

“师傅……”她的声音带着刻意模仿的、乡下妇女的怯懦和局促,“收……收东西吗?”

瘦高中山装男人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上下打量着熙悦。破旧的棉袄,包着头巾,怯生生的样子,标准的底层妇女。他没什么兴趣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熙悦像是鼓足了勇气,将怀里的小布包放在油腻的柜台上,小心翼翼地解开。里面露出几块锈迹斑斑的废铁片和几个空玻璃瓶——这是她来路上顺手捡的,真正的掩护。

“就……就这点……”她的声音细弱蚊蝇。

瘦高男人扫了一眼,眉头皱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废铁三分一斤,瓶子一分俩。自己算。”他指了指旁边墙上的价目表。

“哦……哦……”熙悦像是被他的态度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想把东西收起来。动作间,“不小心”将小布包的一个角掀开了一点点,露出了里面一个东西——不是废铁,而是一个崭新的、印着“沪市牌”字样的、装着雪花膏的铁皮盒子!

崭新的铁皮盒子!在这个年代,绝对是稀罕物!供销社里都要凭票购买!

瘦高中山装男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他再次推了推眼镜,语气缓和了一些:“等等……你这雪花膏盒子……新的?”

熙悦像是被抓住了把柄,猛地将布包合拢,紧紧抱在怀里,眼神躲闪,带着巨大的慌乱和警惕:“没……没什么……我……我捡的……”

“捡的?”瘦高男人嘴角扯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压低了些,“新的可不好捡啊。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想换点别的?”他的目光像探针一样在熙悦身上扫视。

鱼儿……上钩了。

熙悦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破旧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家里……家里男人病了……等着抓药……钱……钱不够了……粮票也……也快没了……就想……就想换点钱……或者……或者换点细粮票……布票也行……”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将一个因家人重病而被迫变卖家当的可怜妇女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瘦高男人脸上的“同情”之色更浓了,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这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更低:“大姐,别急。这年头,谁家没个难处?你这盒子……是好东西。这样,”他伸出三根手指,“我给你三块钱!再给你……五斤细粮票!怎么样?够你抓两副药了!”

三块钱加五斤细粮票?打发叫花子?这盒子在供销社凭票买也要一块多,在黑市上翻倍都有人要!

熙悦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巨大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真……真的?谢谢!谢谢师傅!您真是大好人!”她忙不迭地将那个崭新的雪花膏盒子从布包里掏出来,双手颤抖着递了过去。

瘦高男人一把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确认是崭新的,满意地点点头。他拉开抽屉,摸索着,拿出三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和几张同样旧的细粮票,数了数,推到熙悦面前。

熙悦千恩万谢地接过钱和粮票,像是捧着救命的稻草,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实际转移进空间),然后抱着那个装废铁和瓶子的布包,低着头,脚步虚浮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快步离开了收购站。

成了。一个不起眼的“交易”完成,更重要的是——一条潜在的、获取“计划外”物资的渠道,算是搭上了线。代价?一个崭新的、价值几块钱的雪花膏盒子而已。这笔“投资”,值得。

她走出收购站,没有立刻回出租屋,而是拐进了旁边一条更僻静的小巷,准备绕路回去。怀里的钱和粮票给了她一丝底气,但沈铎的阴影和鬼市的惊魂依旧如同冰冷的蛇,缠绕在心头。

巷子狭窄,两侧是高高的、斑驳的院墙。寒风在这里打着旋儿,发出呜呜的怪响。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空寂中回荡。

突然!

一种极其细微的、如同毒蛇吐信的摩擦声,从侧后方的墙头传来!

熙悦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如同被冰水浇头!没有丝毫犹豫,她甚至没有回头,身体如同条件反射般猛地向前一个翻滚!

嗤啦!

一道冰冷的、带着腥风的锐器破空声,几乎是擦着她的后颈掠过!狠狠扎在她刚才站立位置旁边的泥地上!那是一把磨得锃亮、尾部系着红布条、造型奇特的飞镖!镖身没入冻硬的泥土大半,尾部犹自嗡嗡震颤!

杀招!

熙悦翻滚落地,没有丝毫停顿,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弹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左手护住要害,右手袖中那片磨得锋利的铁皮瞬间滑至指间!冰冷的金属边缘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她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箭矢,死死钉向飞镖射来的方向——巷子一侧的墙头!

墙头上,不知何时,蹲着一个身影。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棉袄(这种款式在这个年代极其罕见)、身形瘦削如同竹竿的男人。他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巾,只露出一双细长、冰冷、如同毒蛇般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正带着一丝猫戏老鼠般的嘲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墙下的熙悦。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右手。那只手上,赫然又捏着三把同样造型奇特、尾部系着红布条的飞镖!寒光闪闪!

空气瞬间凝固!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冰锥,刺穿了巷子里呼啸的寒风!

熙悦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对方的身手、武器、眼神……绝非普通的混混或劫匪!是冲着她来的!是鬼市?是玉佩?还是……沈铎?!

她的大脑在生死关头高速运转!硬拼?对方占据地利,身手诡异,武器歹毒,毫无胜算!呼救?这条僻静的巷子,根本无人!唯一的生路……只有空间!但暴露空间的后果……

就在那蒙面人手腕微动,即将甩出飞镖的千钧一发之际——

“老六。”

一个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锈铁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巷子口响起。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穿透力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墙头上那个被称为“老六”的蒙面人,动作瞬间僵住!细长的毒蛇眼中,那猫戏老鼠的嘲弄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捏着飞镖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

熙悦的心脏也猛地一沉!她强忍着没有立刻回头,但全身的感官瞬间提升到极致!巷子口的方向……一股远比老六更庞大、更凝练、更……粘稠冰冷的“死气”波动,如同汹涌的暗潮,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那气息……与沈铎包袱里的“死气”同源,却更加深沉、更加恐怖!充满了铁锈、机油、血腥和一种……久居上位的、视人命如草芥的漠然!

一个身影,缓缓从巷子口的阴影里踱了出来。

来人身材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矮壮。穿着一件半旧的、洗得发白的藏青色呢子中山装(在这个年代是绝对的干部装扮),外面随意地披着一件同样半旧的黑色呢子大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向后拢着,露出宽阔的额头和一张……异常平凡、甚至带着点忠厚气质的圆脸。

但就是这张平凡忠厚的脸上,嵌着一双眼睛。

一双……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的眼睛!

没有任何波澜,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纯粹的、冻结了万年的冰冷和漠然!被他目光扫过,仿佛连灵魂都会被瞬间冻结、攫取!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大衣口袋里,脚步不紧不慢,朝着巷子里走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重压,让巷子里本就凝固的空气更加沉重!他走得不快,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墙头上的老六,在那双眼睛扫过来的瞬间,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捏着飞镖的手指瞬间松开,三把飞镖悄无声息地滑入袖中。他微微低下头,姿态恭敬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敬畏和恐惧,仿佛连呼吸都屏住了。

来人没有看老六,他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同两把精准的手术刀,从始至终,都牢牢地锁定在背靠墙壁、袖中暗藏利刃的熙悦身上。

他走到距离熙悦大约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裹着旧头巾的头上、破旧的棉袄上……一寸寸地扫过,最后,落在了她紧握着铁皮的右手袖口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粗布棉袄,看到里面那片冰冷的凶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巷子里只剩下寒风穿过高墙的呜咽声。

熙悦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冻结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尖叫着危险!眼前这个人……这个被称为“七叔”的男人……给她的压迫感和死亡威胁,远超之前遇到的所有人!包括沈铎!他就像一座深不见底的冰山,看似平静,却蕴含着足以碾碎一切的恐怖力量!

“七……七叔……”墙头上的老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死寂。

七叔像是没听见,那双寒潭般的眼睛依旧牢牢锁着熙悦。终于,他缓缓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石块砸在冻土上:

“生面孔。”

“眼力不错。”

“胆子……也不小。”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向熙悦紧握铁皮的右手袖口。

“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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