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灵汐萧景泽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XXBBSS。《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小说连载,最新章节第15章,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21189字。主要讲述了:从曲江池回府的马车里,烛火被风晃得明明灭灭。灵汐缩在角落,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支赤金嵌红宝的步摇,耳边还回荡着宴上众人的赞叹 —— 可这些荣光,像披在身上的借来的华服,总让她觉得不真切。烛影摇红映绮罗,车…
《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精彩章节试读
从曲江池回府的马车里,烛火被风晃得明明灭灭。灵汐缩在角落,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支赤金嵌红宝的步摇,耳边还回荡着宴上众人的赞叹 —— 可这些荣光,像披在身上的借来的华服,总让她觉得不真切。
烛影摇红映绮罗,车中絮语渐温和。
步摇金翠终非己,心湖微漾意难磨。
“拿着烫手?” 萧景泽的声音突然在对面响起,他正把玩着一枚白玉棋子,指尖在温润的玉面上滑过。
灵汐吓了一跳,赶紧将步摇塞进袖中:“没有。”
萧景泽抬眸,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跳跃:“今日在流杯亭,你倒是很大胆。”
“将军指什么?” 灵汐装傻,心里却清楚他说的是与林雨争执之事。
“明知林雨故意刁难,还敢顶回去。” 他放下棋子,身体微微前倾,玄色衣袍上的暗纹在烛光下流转,“不怕她在夫人们面前嚼舌根?”
“怕也没用。” 灵汐挺直脊梁,迎上他的目光,“与其忍气吞声被人看笑话,不如挺直腰杆。反正我本就出身教坊司,还能坏到哪里去?”
这话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倔强,却让萧景泽莫名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攥着银匕不肯屈服的模样。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倒有几分骨气。”
灵汐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看向窗外。长安城的夜色已深,朱雀大街上的灯笼像串起的星辰,马车碾过青石板,发出规律的声响。
“将军,” 她忽然想起什么,“您为何要赏我那支步摇?”
萧景泽的动作顿了顿,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冰冷:“赏有功之臣罢了。你的舞跳得不错,给将军府长了脸。”
“只是这样?” 灵汐追问,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期待。
“不然呢?” 萧景泽挑眉,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难不成你以为,本将军对你动了心思?”
灵汐的脸瞬间烧了起来,像被泼了盆滚烫的热水。她慌忙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奴家不敢。”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萧景泽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他故意凑近了些,龙涎香的气息更加浓郁:“不过说实话,你今日跳《凌波舞》时,裙摆飞扬的样子……”
“将军!” 灵汐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兔子,“请自重!”
萧景泽低笑出声,终于放过了她:“逗你的。”
马车里的气氛渐渐缓和,不再像最初那般剑拔弩张。灵汐偷偷打量着萧景泽,见他重新拿起棋子把玩,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柔和了许多。她忽然觉得,这个冷峻的将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相处。
“对了,” 灵汐想起春桃的话,“教坊司的张妈妈……”
“已经处理了。” 萧景泽打断她,语气平淡,“苛待下属,贪墨月钱,按律处置。”
灵汐心里一暖,低声道:“谢谢将军。”
“你是我萧景泽的人,” 萧景泽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欺负你,就是打我的脸。”
这句话像颗石子投入灵汐的心湖,漾开圈圈涟漪。她看着萧景泽挺拔的侧影,忽然觉得,或许这场契约婚姻,也并非全是不幸。
马车抵达将军府时,月已上中天。灵汐跟着萧景泽下车,刚走到二门口,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廊下。
月白裙裾立晚风,故人来访意难平。
温婉暗藏锋刃在,狭路相逢是非生。
那人穿着件月白色襦裙,外罩玉色披帛,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只用一支羊脂玉簪固定。月光洒在她身上,像笼罩着一层薄雾,端的是温婉娴静,正是莫婉娘。
灵汐的心猛地一沉,脚步下意识地停住了。
萧景泽显然也没想到莫婉娘会在此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婉娘?你怎么来了?”
“我收到你的信,” 莫婉娘的声音轻柔如羽,目光却落在灵汐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听说你纳了新妾,特来看看。”
她的语气看似温和,眼神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敌意。灵汐识趣地往后退了退,想给他们腾地方。
“这位就是灵汐妹妹吧?” 莫婉娘却主动走上前,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她,“果然是个标志的姑娘,难怪景泽哥哥会动心。”
这话看似夸赞,实则暗讽灵汐用了手段。灵汐刚想开口,就被萧景泽拦住了。
“夜深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萧景泽的语气有些冷淡,“秦风,送莫小姐回府。”
“不必了。” 莫婉娘摇摇头,眼眶微微泛红,“我只是想问问景泽哥哥,你信里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为了那个所谓的‘能治病’的传言,就娶一个……” 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但那鄙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灵汐的脸瞬间涨红了。她知道自己出身低微,配不上萧景泽,可被人如此当众轻视,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一样疼。
旧约难忘语带酸,新欢旧爱两为难。
痴心错付空垂泪,一局情棋怎肯残?
“婉娘,此事说来话长。” 萧景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回去,我改日再向你解释。”
“我不!” 莫婉娘的情绪有些激动,“我等了你三年,从你在北疆受伤回来,我就一直在等你!我不在乎你的病,不在乎能不能有孩子,可你为什么要娶别人?”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浓浓的委屈,听得人心里发酸。
灵汐站在一旁,像个多余的摆设。她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男的英武,女的温婉,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不过是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一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我先回去了。” 灵汐低声说了一句,转身就想走。
“站住!” 莫婉娘却叫住了她,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我还没问你,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勾引景泽哥哥?”
“婉娘!” 萧景泽的语气沉了下来,“不得无礼!”
“我无礼?” 莫婉娘的眼泪掉了下来,“景泽哥哥,你为了她凶我?你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你说过,等你从北疆回来,就娶我过门的!”
看着莫婉娘梨花带雨的模样,萧景泽的眼神软了下来,语气也缓和了些:“婉娘,我知道委屈了你。但此事关乎萧家香火,我没得选。”
“那我呢?” 莫婉娘哭道,“我在你心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灵汐看着他们,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她默默地转身,快步往西苑走去。身后的争执声越来越远,可那些话语却像针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在她心上。
原来,他真的是为了治病才娶她。原来,他心里一直装着别人。原来,她所有的期待,都只是自作多情。
月照空庭人未眠,痴心错付意阑珊。
契约二字轻如纸,三年五载亦枉然。
灵汐回到西苑,春桃见她脸色苍白,担忧地问:“姑娘,您怎么了?”
“没事。” 灵汐摇摇头,走到窗边坐下。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桌上那支赤金步摇,此刻看来,竟有些刺眼。
她拿起步摇,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红宝石,忽然觉得很可笑。自己真的以为萧景泽对她动了心思吗?不过是因为她能 “治病” 罢了。一旦他的病好了,或者找到了更好的人选,自己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姑娘,外面好像有动静。” 春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灵汐走到门边,轻轻撩开帘子一角。只见萧景泽送莫婉娘走出二门口,两人站在月光下,不知在说些什么。
莫婉娘似乎平静了些,只是肩膀还在微微颤抖。萧景泽背对着她,看不清神情,但那挺拔的背影,却透着一丝无奈。
“景泽哥哥,” 莫婉娘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一丝哽咽,“你真的要和她过一辈子吗?”
萧景泽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与她只是契约关系。等…… 等我的病好了,或者过个三年五载,我就放她走。”
“真的?” 莫婉娘的声音里带着惊喜。
“真的。” 萧景泽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婉娘,等我处理好这一切,我就去求陛下赐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灵汐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冰窖。
果然如此。
她默默地放下帘子,转身走到床边坐下。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像萧景泽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她一个教坊司出身的舞姬?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是一场交易。
“姑娘,您别难过。” 春桃递上帕子,心疼地说,“将军说不定只是安慰莫小姐呢?”
灵汐摇摇头,擦干眼泪,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他说得对。我们本来就是契约关系,我不该奢求太多。”
三年五载吗?也好。等过了这几年,她就可以离开将军府,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或许可以开个小绣坊,继承母亲的手艺,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只是,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疼呢?
窗外,萧景泽送走了莫婉娘,站在月光下,久久没有动弹。秦风走上前:“将军,夜深了,该回房了。”
萧景泽没有回头,目光望向西苑的方向,眼神复杂。他刚才对莫婉娘说的话,一半是真心,一半是敷衍。他确实想给莫婉娘一个交代,可一想到灵汐方才那落寞的背影,心里就莫名地不是滋味。
“秦风,” 他忽然开口,“你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风愣了一下,不明白将军为何会这么问:“将军是为了萧家,也是为了莫小姐,何错之有?”
萧景泽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他不知道,自己对灵汐的感觉,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从最初的厌恶,到后来的好奇,再到现在的…… 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他对灵汐,不仅仅是因为她能 “治病”。
西苑里,灵汐吹熄了烛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暗。脑海里反复回放着萧景泽的话,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她早就习惯了孤独。从被卖进教坊司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浸湿了枕巾。
这一夜,灵汐又失眠了。而萧景泽,也在书房枯坐到天明。
两心相隔月同天,一念之差意万千。
契约婚姻终是劫,情丝暗系自纠缠。
将军府的月光,清冷如水,照在两个各怀心事的人身上,仿佛预示着,这场始于契约的婚姻,注定不会平静。而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小说《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