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豪门总裁小说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讲述了温晚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红枣葡萄干粥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以121919字最新章节第13章的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主要讲述了:天刚蒙蒙亮,靳承屿就被怀里滚烫的温度惊醒了。温晚蜷缩在他臂弯里,脸颊烧得通红。她的呼吸急促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声喘息都带着细微的颤音。靳承屿伸手探向温晚的额头,指尖立刻被那灼人的热度烫得蜷缩起来。”温…
《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精彩章节试读
天刚蒙蒙亮,靳承屿就被怀里滚烫的温度惊醒了。
温晚蜷缩在他臂弯里,脸颊烧得通红。
她的呼吸急促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声喘息都带着细微的颤音。
靳承屿伸手探向温晚的额头,指尖立刻被那灼人的热度烫得蜷缩起来。
“温晚?”
他轻轻拍了拍温晚单薄的背脊,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
“醒醒。”
温晚的眼皮颤动几下,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阴影,却没能睁开。
只是无意识地往靳承屿怀里钻了钻,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动物。
靳承屿一把掀开被子,发现温晚身上的伤口周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
靳承屿猛地起身,三两下套上皱巴巴的校服,从衣柜深处翻出个生锈的铁皮盒。
里面躺着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是他攒下的最后一点积蓄。
他数了数,眉心拧成结,又把自己裤兜里的零钱全倒出来,钢镚在木地板上叮当作响。
温晚自己撑着坐起来了,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角。
看见靳承屿过来,她慌忙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那里又渗出了细细的血丝。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没事…”
温晚强撑着说,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尾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靳承屿没说话,直接用毯子把温晚裹成个粽子,然后蹲下来背对着她:
“上来。”
清晨的街道笼罩在薄雾中,只有环卫工人扫帚划过地面的沙沙声。
靳承屿走得很快,但每一步都刻意放轻,生怕颠到背上的人。
温晚轻得离谱,仿佛只剩下一把骨头,滚烫的呼吸喷在靳承屿的后颈上,带着不正常的灼热。
“哥哥…”
温晚微微睁开眼,目光落在路边冒着热气的包子铺,突然轻声说,
“那个阿姨…卖的包子…好香…”
温晚的声音飘忽得好像一缕烟。
靳承屿喉结动了动,校服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等你退烧了,我给你买十个。”
仁和医院的急诊灯牌在晨雾中泛着刺眼的红光。
刚冲进大厅,刺鼻的消毒水味就让温晚剧烈咳嗽起来,鲜红的血点溅在靳承屿洗得发白的校服肩头。
“你好,我要挂号!”
靳承屿拍了拍服务台,指节在玻璃上敲出急促的声响。
玻璃后的护士抬眼瞥了瞥靳承屿,目光在他磨破的袖口停留了一瞬:
“先交押金,六百。”
靳承屿摸出皱巴巴的钞票数了数,还差几十。
他猛地摘下腕表推过去,金属表带在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先把这个抵在这里,能后面补上吗?
或者先在医疗卡里充这么多,可以嘛?”
护士却冷笑了一声:”当铺在隔壁街。”
身后传来温晚虚弱的拉扯:”哥哥…我们回…”
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拽着靳承屿的衣角。
“没事。”
靳承屿回头,手指轻轻拂过温晚汗湿的发梢,突然从内袋掏出学生证拍在桌子上,
“我是三中特困生,我学校…学校有医疗补助!”
学生证上盖着”学费全免”的红色印章,照片里的少年眼神却带着满满的意气风发。
诊室里,张医生听诊器刚碰到温晚胸口,她就惊喘着蜷缩起来,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抖。
“她胸口的这个伤口,术后感染很严重。”
张医生眉头紧锁,”上次手术什么时候做的?”
温晚茫然地摇头,干裂的嘴唇微微发抖。
靳承屿替她回答:”我之前看了…大概五年前?”
“胡闹!这种手术至少每年复查!”
张医生唰唰开着检查单,钢笔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心脏杂音明显,二尖瓣恐怕又出问题了。”
检查室外的长椅上,靳承屿攥着缴费单的手微微发抖,纸张在他掌心皱成一团。
温晚靠在他肩上昏睡,睫毛被泪水黏成簇,在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小同学。”
护士长突然递来杯热水,热气在晨光中袅袅上升,
“我带小朋友走员工通道,检查费先欠着。”
黑白影像在灯箱上显出狰狞的影子,张医生指着某处灰影:
“看到没?瓣膜缝合线断裂,必须二次手术。”
他转向靳承屿,镜片后的眼睛带着些怜悯,
“至少要准备八万。”
这个数字让靳承屿眼前有些发黑,他摸遍全身。
最后掏出把零钱放在桌上,钢镚滚落在光洁的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先开药…手术钱我会…”
“哥哥…”
温晚突然清醒过来,冰凉的小手抓住他手腕,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们回家…我不疼了…”
靳承屿慢慢拉开温晚的手,朝李医生深深鞠躬,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发红的眼眶:
“请您先开住院单,钱最迟过几天就…”
“不行!”
温晚不知哪来的力气,竟从检查床上滚下来。
她跪在地上抱住靳承屿的腿,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
“哥哥…我们才刚认识…我不能…不能这样害你…”
诊室瞬间安静,连仪器的嗡鸣声都清晰可闻。
靳承屿一把拎起温晚按回床上,动作看似粗暴实则轻柔,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胡说什么,哥哥之前在便利店上夜班,明天就去预支工资…”
药房前,温晚盯着取药窗口发呆,玻璃映出她憔悴的面容。
靳承屿蹲下来给她系鞋带,发现温晚的左脚踝肿得像馒头,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傻子。”
靳承屿轻声骂,手指轻轻拂过那片淤青,
“疼不会说吗?”
温晚突然伸手摸他眉骨的新伤,指尖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哥哥也是…傻子…”
夕阳透过玻璃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走廊上融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靳承屿背起她走出医院时,边走边哼起走调的歌谣,那是记忆里奶奶哄他睡觉时唱的童谣。
“哥哥。”
温晚在暮色中轻声问,声音飘忽得像一片羽毛,
“等我有钱了…给你买新表好不好?”
靳承屿喉头哽了哽:”嗯。”
“还给你买大房子…带暖气的那种…”
“好。”
温晚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对不起…哥哥…我是个累赘…”
靳承屿脚步一顿,背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温晚睡着了。
他仰起头,路灯的光晕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
华灯初上,两个孤儿的影子在路灯下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却始终紧紧相依,像两株在寒风中互相依偎的幼苗。
小说《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