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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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暖妻重生后我护他周全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算好的日子落在了立秋这天。天刚蒙蒙亮,沈家就热闹起来。沈母找出压箱底的蓝布新褂子给沈父换上,自己也梳了头,鬓角别了朵新摘的石榴花;沈听月跑前跑后,一会儿帮着擦桌子,一会儿催着哥哥换衣服,比谁都急。
沈听澜穿着一身簇新的中山装,是沈父平反后特意给他做的,衬得他身姿挺拔,眉眼越发周正。只是那紧握的双手和微微发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紧张。
“别紧张,就是去走个过场。”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晚秋是个明事理的姑娘,她家里……也简单。”
他知道晚秋早已和继母断绝往来,如今一个人住着,心里难免有些怜惜,也更觉得这姑娘不容易,该被好好疼惜。
沈母拎着准备好的聘礼——两匹红布、一对银镯子、还有沈听澜攒的二十块钱,笑着说:“走吧,别让晚秋等急了。”
一行人往林晚秋家走,引得早起的乡亲都探出头来看,笑着打趣:“沈家小子娶媳妇咯!”
沈听澜红着脸,却挺直了腰板,脚步轻快。
林晚秋住的地方离村中心稍远些,是她这两年攒钱买下的小院子,带着两间正房,院里种着几棵果树,收拾得干净利落。她早就起来了,穿着一身新做的月白色布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沈听澜送的红头绳松松挽着,站在院门口等着。
看到沈家三口走来,她脸上绽开一个清亮的笑,迎了上去:“沈大叔,沈大娘,听月,快进来。”
“哎,好孩子。”沈母拉着她的手,越看越满意,“这院子收拾得真利索。”
从踏进院子起,沈听澜的目光就没怎么从林晚秋身上移开过。
她今天穿的月白色布衫,料子是镇上最好的细棉布,衬得她皮肤愈发白皙,像上好的羊脂玉。头发用那根他送的红头绳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颊边,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挠得他心尖发痒。
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嘴角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里面像是盛着蜜,看得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怔。
刚才母亲拉着她说话,他就站在一旁,目光黏在她脸上,连沈父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都没察觉。直到王奶奶打趣“听澜这小子,眼睛都看直了”,他才猛地回过神,脸“腾”地红了,却依旧舍不得移开视线,
送聘礼、谈婚期,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沈听澜却觉得像在做梦。眼前的姑娘,穿着新衣裳,眉眼含笑,即将成为他的妻子,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有些晕乎乎的,只想一直看着她,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到她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晚秋。”他轻声叫她,声音有点哑。
“嗯?”林晚秋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疑惑。
沈听澜犹豫了一下,悄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很软,指尖带着点凉意,被他温热的掌心一裹,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抽回。
他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胆子也大了些,低下头,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今天……真好看。”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林晚秋的耳朵瞬间红了,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像熟透的苹果。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些。
“以前也好看,今天……更好看。”沈听澜看着她泛红的耳根,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笨拙的真诚。
林晚秋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着,声音细若蚊蚋:“就知道说这些。”
“是真的。”沈听澜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
他说得认真,眼神里的痴迷藏都藏不住。林晚秋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话语里那份沉甸甸的情意,心里又甜又暖,刚才的羞涩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欢喜。
王奶奶是村里的老人,看着晚秋长大,待她如亲孙女。晚秋特意请她来当证婚人,既显得郑重,也让自己心里踏实。
“麻烦王奶奶了。”沈父客气地打招呼。
“不麻烦,不麻烦。”王奶奶笑得合不拢嘴,“看着孩子们好,我高兴。”
几人坐在院里说话,沈母把聘礼拿出来,推到林晚秋面前:“晚秋,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红布鲜亮,银镯在阳光下闪着光,都是实打实的诚意。
林晚秋看了沈听澜一眼,他正紧张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期待。她笑了笑,接过聘礼:“谢谢沈大叔沈大娘。”
“该改口叫爹娘了吧?”王奶奶在一旁打趣,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林晚秋的脸瞬间红了,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沈听澜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又酸又软,忍不住伸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任由他握着。
沈父清了清嗓子,拿出早已写好的婚书,递给王奶奶:“王婶,麻烦您做个见证,孩子们的婚事,就定在下个月十六,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王奶奶接过婚书,看着上面沈听澜和林晚秋的名字,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好!我作证,这俩孩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沈母拉着林晚秋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成亲要准备的事:“被褥我已经开始做了,你这边缺什么尽管说,别跟我们客气。听澜这孩子性子直,但心眼实,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揍他。”
“娘!”沈听澜不依地喊了一声,引得众人又笑起来。
林晚秋笑着点头:“我知道,沈大娘。”她能感觉到,沈母是真心接纳了她,这份温暖,让她想起了过世的母亲。
阳光穿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清脆又热闹。没有复杂的亲戚牵绊,没有多余的纷争,只有两家人坦诚的心意和对未来的期许。
王奶奶看着这一幕,偷偷抹了抹眼角。这孩子苦了这么多年,总算熬出头了。
临近中午,林晚秋留他们吃饭,沈母却执意要走:“让你好好歇歇,等成亲了,有的是机会给我们做饭。”
临走时,沈听澜落在后面,看着林晚秋,眼里的情意浓得化不开:“我明天就来帮你收拾屋子。”
“不用急。”林晚秋笑着推他,“快回去吧。”
看着沈家三口走远的背影,林晚秋站在院门口,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冰凉的金属带着暖意。她抬头望向天空,秋日的天格外蓝,云卷云舒,像极了她此刻舒展的心情。
王奶奶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笑什么呢?”
林晚秋转过身,眼里的笑意亮晶晶的:“奶奶,我觉得……日子真好。”
是啊,日子真好。苦尽甘来,心上人在侧,往后的每一天,都该是甜的。
从林晚秋家出来,沈听澜的脚步就没沾过地似的,轻飘飘的,嘴角的笑意更是像焊在了脸上,怎么也压不下去。
沈父走在前面,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乐什么,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傻气冲天。
“咳咳。”沈父清了清嗓子,想提醒他注意点形象。
沈听澜没听见,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欢喜里,脚步轻快得像踩在棉花上。
沈母在一旁看得直摇头,用胳膊肘碰了碰丈夫:“你看这小子,魂都丢了。”
“随他吧。”沈父嘴角也忍不住扬了扬,“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
虽说觉得儿子这副样子有点丢人,但看着他打心眼儿里透着的高兴,老两口心里也是熨帖的。毕竟这几年家里遭难,儿子跟着受了不少苦,如今能得偿所愿,高兴也是应当的。
回到家,沈听澜把中山装脱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箱子最上面,像是藏了个宝贝。然后他就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对着墙角的月季花傻笑。
沈听月凑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花儿有啥特别的:“哥,你看啥呢?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你不懂。”沈听澜头也不回,依旧傻乐,“这花好看。”
“平时也没见你夸它好看啊。”沈听月撇撇嘴,“我看你是被晚秋姐施了法术了。”
沈听澜不恼,反而得意地挑了挑眉:“就是施了法术,我乐意。”
沈听月:“……” 算了,跟傻子没什么好说的。
中午吃饭,沈听澜扒着碗里的饭,眼睛却时不时往门口瞟,像是在等什么。
“吃你的饭,眼睛往哪儿瞟呢?”沈母把一块排骨夹到他碗里。
“娘,你说晚秋现在在做什么呢?”他扒拉着米饭,傻笑着问,“会不会也在想我?”
沈母刚喝进去的一口汤差点喷出来,瞪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没个正经!晚秋忙着呢,哪有空想你。”
“也是。”沈听澜摸了摸后脑勺,又笑了,“她那么能干,肯定在准备成亲的东西。不过没关系,明天我就去帮她。”
他越说越起劲,开始盘算着明天要做什么:“先帮她把院子扫了,再劈点柴,对了,她房顶上的瓦片好像有点松,我得去修修……”
沈父放下筷子,看着儿子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听澜,提亲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忙,别光顾着傻笑。”
“知道知道。”沈听澜连连点头,眼睛里却依旧闪着傻气的光,“我都想好了,保证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的,绝不让晚秋受委屈。”
看着他这副样子,沈父沈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却也带着点欣慰。
下午,沈听澜扛着锄头去地里,路过的乡亲跟他打招呼:“听澜,这是去干活啊?”
“哎!”他应着,脸上的笑收不住,“去给晚秋的地里松松土。”
“哟,还没成亲呢,就开始帮着干活了?”乡亲打趣道。
“应该的,应该的。”沈听澜乐呵呵的,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看着他扛着锄头,脚步轻快地往林晚秋家的方向走,乡亲们都忍不住笑了:“这沈家小子,是真陷进去了。”
夕阳西下,沈听澜从地里回来,裤脚沾着泥,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手里还捧着一束刚摘的野花,是粉色的打碗花,开得正艳。
“这是给晚秋的?”沈母看着那束花,挑眉问。
“嗯。”沈听澜宝贝似的捧着,“明天带给她,她肯定喜欢。”
沈母摇摇头,没再说什么。儿子高兴就好,傻点就傻点吧。
晚上,沈听月起夜,看到哥哥屋里还亮着灯,扒着窗户一看,只见沈听澜正对着那枚银戒指傻笑,嘴里还念念有词:“下个月十六,快了,很快了……”
沈听月翻了个白眼,悄咪咪地回了屋。得,看来今晚她哥又要傻笑到半夜了。
这傻样,估计要持续到成亲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