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小说《燃烧生命的战争》,类属于玄幻脑洞类型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赛班卡兰,小说作者为朔方星辰,小说无错无删减,放心冲就完事了。燃烧生命的战争小说已更新了96809字,目前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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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成串的光球速度惊人,眼看就要砸中。这时候,一股强大的吸力改变了它们运行的轨迹,使它们朝着深渊一般的黑洞飞去,这黑洞正是赛班大张其口施放出的吞星术。吞星术所吞噬的物体也将被送往祖龙神域,与魔瞳术摄取魂魄不同的是,吞星术只能吞噬非生命物体。
图库拉眼看着法器就要被赛班夺去,急得他汗如雨下,强迫自己摒弃杂念凝神操控光球远离黑洞。赛班开始将吸力凝聚成一条直线,成倍的吸力加持下,粒子光球再也抵挡不住,一溜烟没入到了黑洞之中。图库拉心下一凉,赶紧发出了最后一道指令——立刻自爆。
十颗粒子光球一起自爆的威力非同凡响,甚至可能撼动祖龙神域这一方天地,始祖青龙坤泰感受到这里的能量波动,扭动着尾巴驱使自己驭空而来,放大二十倍的蟒蛇状龙身,泛着耀眼的青光,仿佛是从天边飘来的遮天彩带。坤泰一口吞下了这串缓缓涨大闪烁强光的球体,神龙之气暂时压下了十颗光球躁动的能量,或许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将它们真正降服。
图库拉现在彻底感觉不到与粒子光球的心灵锁链了,他气恼地锤打地面,嘴里不停咒骂着污言秽语,那双饱含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赛班:“你们这些入侵者猖狂得了一时,猖狂不了一世,待我唤来援军,必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赛班不明白图库拉这些免疫细胞为何非要对自己这群普通细胞苦苦相逼、赶尽杀绝。赛班真想把图库拉绑起来,好好跟他说道说道,就在赛班忍不住要与图库拉动手时,一位与坎特极为相像的树突状细胞,尾部喷射着空气波,犹如天外来客般精准地降到了图库拉的身前,他的背上还扛着坎特总督。
不等图库拉开口,刚刚到来的树突状细胞抢先说道:“图队长我们都被蒙蔽了,这里的精子和普通细胞都是无辜的,扬总管特命我来阻止这场冲突。”图库拉悲愤地说道:“桑尼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你知不知道我的兄弟们都已经被烧死了,对面那黑皮小子还收走了我的本命法器。”
桑尼拍了拍图库拉的肩膀:“都怪那狡猾的白精子骗了我们,他引我们主力部队到滑腻平原后,就伙同外来入侵者HPV病毒源黄比斯潜入到了卵巢溶洞,趁那里防备空虚,打倒守卫后绑走了卵子公主辛迪加。”
桑尼转过脸来,微笑着对赛班拱拱手:“勇士你刚才也听到了,这场冲突确实是个误会,我们免疫细胞也是受人蒙骗才做出这样的不智之举,还请你们原谅。”赛班冷冷一笑,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一句误会可换不回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如果我们面对屠杀没有还手之力的话,你现在抱歉的话又会对谁说呢?”
桑尼受到指责,脸不红心不跳,语速平缓:“你说得没错,我们免疫细胞向来是宁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我们有我们的职责所在,不用向谁多作解释。鉴于现在辛迪加公主情况紧急,我想作为精子的你也不希望她有危险吧。所以请你立刻释放坎特总督的灵魂,以及归还图队长的粒子光球,我们好赶去营救公主。”
赛班闻听此言,心下有些生气:“我倘若选择不释放不归还呢?”桑尼摇了摇头,语气颇为不善:“那么免疫系统只能视你们这群细胞,是病毒黄比斯的同伙了。”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小狮子卡兰跳到了赛班的肩上,附在他耳边小声说:“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主人托付给我们的使命也不能忘记,辛迪加公主的安危至关重要。死者已矣,这剩下的100多细胞让他们安顿好后,咱们再考虑释放坎特灵魂以及归还粒子光球的诉求,你看如何?”
赛班思索了一会儿,朝卡兰点点头,再平静地面朝桑尼:“如你所说,辛迪加公主出现危难是我们不愿看到的,我们作为即战力希望随同你们一起去。坎特的灵魂我可以释放,至于粒子光球已经被我的镇魂兽降服,所以只能归还尚未融合的八颗光球。还有剩下的无辜细胞,你们必须妥善安置。”
图库拉听完这话,第一个就跳了出来,被桑尼死死拉住,兀自不服气地想要与赛班一较高下,最后桑尼忍无可忍一手刀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后脖颈上,将他击晕了过去。桑尼无奈地叹口气,整了整衣袖,目视赛班开口道:“也罢,看得出来你并未撒谎,八颗就八颗吧。普通细胞的话,本来就是我们宿主世界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势必不会亏待他们的。”
桑尼继续说道:“还有你说,你们要来帮忙解救辛迪加公主,真算是有心了,本来你们精子的为人我们都是很信任的,我个人也很钦佩你这样的勇士。可惜我的同伴被骗过一次后,他们现下很难再接纳你们这些精子了。”
听桑尼话里的意思,赛班和卡兰合着是平白为一个叛徒背了锅,兄弟俩此时好像吞了只苍蝇那么难受。赛班只有耸耸肩表示理解,也不再多费口舌。他开始盘膝而坐闭目凝神,再次睁眼时,一双如墨的重瞳外加黄色的巩膜,透出一种神秘悠远的意境。
眼神聚焦在坎特的身体上,许久过后坎特大叫着苏醒过来,等到又一次对上赛班这双诡异眼睛,从前不可一世的傲慢总督,此刻好像撞见鬼了一样,摇摇晃晃地就往别处飘去,还不时转过头来看看,生怕赛班一个饿虎扑食便要追上来似的。
桑尼看到坎特惊恐地跑远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等赛班一吐出两枚光球,桑尼连忙接过,然后扛起图库拉就要走。赛班赶紧拽住了他的胳膊:“我们这些细胞怎么安置,你都没给个说法。”“慌什么呀!事有轻重缓急,你不知道吗?”说着桑尼甩开了赛班的手,仔细想了想,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这样,你们先在原地等3个小时,我们最多2小时30分就能救出辛迪加公主了,然后再来接你们。”
听他如此信誓旦旦的保证,赛班点了点头,任他再次扛起图库拉向着弱碱湖方向飙射而去。随着免疫细胞的离开,赛班返回了本体形态,异常疲倦的他独自爬上了风神翼龙宽大的背脊,在那里沉沉地睡去。卡兰则交代了佩蒂几句,继续闭眼靠坐在风神翼龙的脖颈。风神翼龙看这两位不客气地把自己当成了沙发,干脆自己也趴在地上假寐起来。
相比于这三位的轻松,佩蒂可算是细胞版的劳模了,救治伤员的工作哪里都离不开她。她化身为成纤维细胞后,透明般的翅膀几个扇动间,点点荧光就会洒落到对面伤员皮肤破损、筋肉淤血、骨头折断的地方,那荧光聚集的所在,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血止住、将淤散开、将断口凝结成痂。
经过1个多小时的努力,佩蒂和另外几名成纤维细胞对全部有伤的细胞进行了妥善的治疗,浑身酸软的佩蒂复原成了没有翅膀的纤维细胞,脑袋晕沉的她此刻也是一头扑在了风神翼龙柔软的皮毛上,甜甜地合上了双眼。
小狮子卡兰感觉周围的温度似乎正在缓慢升高,从远处飘来的空气中还有股淡淡的腥臭味,“咚咚……咚”心脏漏跳的次数更为频繁了。“这一切好像在预示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卡兰猛得睁开了双眼,他急促地呼吸夹杂着剧烈的咳嗽。这样的动静,惊扰到了大家,他们纷纷投来了关切的目光,赛班对佩蒂招招手,让她先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卡兰摆了摆毛茸茸的爪子:“我没什么事,只是事情想多了,精神力有些损耗罢了,没关系的。”众细胞听了他的话,调笑着说:“小小年纪不要有太多烦恼,要多休息休息。”各自又返回了自己的窝棚。
赛班蹲坐在他身边:“好了,现在只剩下咱哥俩了,有什么顾虑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卡兰皱着一对化不开的愁绪,小脚来回踱着步子:“你看我们已经在这等了足足4个小时,我们不能再等了。”赛班打断他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应该跟去弱碱湖瞧瞧。”
“没错,我们还要更深入地去宫颈沼泽探查。你要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是与辛迪加公主结合,如果公主遇到危险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卡兰越说越激动,好像在演讲似的,连不远处的佩蒂都听到了。
赛班摸摸下巴,思考着说道:“你说得在理,而且我们现在的生命只剩下24个小时了,确实不能再等下去了。”“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卡兰拍拍风神翼龙的肉冠,把它唤醒了过来。赛班指着弱碱湖的方向,通过心灵锁链告诉它“把我和卡兰带到那里去。”
风神翼龙扑扇着宽大的翅膀把佩蒂掀了下来,气鼓鼓的佩蒂大声斥责翼龙,高大的翼龙仰着头并不理她,在翼龙单纯的认识里,赛班的指令高于一切,没有说要带上佩蒂自然是要丢下她了。
这个时候,赛班已经跳上了翼龙的背部,风神翼龙看两位已到,腿部迅速发力,整个庞大的身体就窜到了半空中。“咦,尾巴上怎么这么重。”原来是那位不服输的佩蒂,抓住了自己的小尾巴,一同飞上了天空。
赛班和卡兰看到佩蒂居然如此疯狂,他们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赛班赶紧出言提醒:“风神,你快想办法把她安全接下来。”风神翼龙歪着脖子往后看了看,紧接着小尾巴向上一甩,再折返过来用背接住下落的佩蒂,站在翼龙背上的赛班心领神会,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了这位长腿美女,佩蒂的脸上一片红晕,赛班笑呵呵地轻轻把她放下。
等她一坐稳,卡兰转过头来便严厉地对她展开了批评教育。佩蒂不耐烦地高声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我的姐姐或许就在那里,她也被黄比斯掳走了,我怎么能不去那呢?”
原来佩蒂和她的姐姐玛丽从小就同辛迪加在卵巢溶洞一块长大,彼此之间情同姐妹。佩蒂对赛班和卡兰重点说起自己出洞后的经历:“从三天前开始,不知为何我们所有在卵管甬道巡逻过的守卫,身体上都出现了大面积的红斑,过了一夜之后情况不仅没有好转,这些守卫甚至开始神智不清起来,后来一个个更是如野兽一般,碰见个活物就龇牙咧嘴地上来就咬,我们不得不把他们关了起来。”
公主觉得这件事很古怪,便命我和玛丽深入到卵管甬道内探查一番。我们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甬道,发现这里的温度比别的地方高很多,飘散在空气里的热流还有股浓郁的腥臭味,顺着这股腥臭味我们发现了一个藏在草丛里的暗门,进入暗门后我们一路寻到了地下三层,越往地下走周围越燥热、腥臭味越强烈。
当我们推开了一点地下三层大门时,迎面扑来一股恶臭,透过门缝我们开始偷偷观察。只见偌大的厅堂内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浑身红疮的细胞,他们每个细胞的头顶都由一条粉红蚯蚓的口器牢牢吸住,那所有粉红蚯蚓都汇聚到了一位身材高大貌似牛头的直立怪口中。
接下来双眼放光的细胞们从身体中间的疮口处‘撕拉’一声分成了两半,结果无一例外都倒在了血泊里。牛头怪抽回所有粉红蚯蚓,遍布血丝没有瞳孔的双眼惨白一片,他看着遍地的死尸愤怒地大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
大厅的血液四处流淌,顺着门缝浸湿了我的脚踝。正当我们准备离开,在小心翼翼后退的时候,我的脚底打滑发出了‘滋啦’声。‘是谁在那里!’牛头怪突然暴喝一声,那对空洞的眼睛透过门缝看向了我们,并往我们这里快速奔来。
姐姐催促我赶快起来逃命,可倒在了血泊里的我不管如何挣扎,此刻脚底像是抹了油一般,连续跌倒后怎么也站不起来。眼看牛头怪就要追上来了,我那傻瓜姐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她竟一把将我推出了血泊,自己却反身钻进了大门内,随之而来的是‘砰’的关门声,这声音重重地敲击在了我的心头。
姐姐在里面疯狂喊叫着要我离开,要我带回消息给公主,她却独自留下来面对那个恶魔,听见里面扭打惨叫的声音,我胆怯得只顾低头抽泣着拼命往外跑。”说到这里,佩蒂的眼泪“吧嗒、吧嗒”不断落下,嗓音数度哽咽再难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