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修仙,从当兵发媳妇开始是一本非常好看的小说,它的主角是许平安木婉容,主要讲述了:玉佩质地温润细腻,触手生凉,清冷灵动的水纹在玉佩上缓缓流淌。它的色泽,是浓郁而深邃的紫,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跟在大儒们身后的学子们眼睛齐刷刷亮起。吕岱大儒随身携带多年的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神品。…
玉佩质地温润细腻,触手生凉,清冷灵动的水纹在玉佩上缓缓流淌。
它的色泽,是浓郁而深邃的紫,宛如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跟在大儒们身后的学子们眼睛齐刷刷亮起。
吕岱大儒随身携带多年的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神品。
同时,北定居士用紫玉做彩头,还有一层意思。
长者随身携带多年的物品,只赠给晚辈和学生。
也就是说,只要拿了这块玉佩,小老弟,咱两就算达成了PY交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的学生了。
有位正三品的老师在庙堂之上照拂,还怕春闱之后,不能平步青云?
这要是搁在许平安上一世,那就相当于自己有个当高官的舅舅。
“学生愿赋诗一首,为三位老师助兴!”
一位身穿淡青色儒袍,腰环玉佩的富家学子,阔步走出,朝着三位大儒和黄裙姑娘拱了拱手。
陈轩抚了抚山羊须,笑道:
“这是我的学生张牧之,颇有诗才。”
北定居士颔首微笑。
待那位叫张牧之的学子吟诵了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春游诗后,北定居士的笑容愈发深刻,显然很是满意。
破虏武馆馆主的女儿岳凌雪也是噙着淡淡微笑看向张牧之。
张牧之朝北定居士拱了拱手,随后向岳凌雪回以微笑,退回了人群。
心下甚是得意。
他本就出身延庆府名门,家境优渥,早已提前得知这次春游,岳破虏的千金也会同行。
虽说在延庆府,岳凌雪只是个武馆馆主之女,但她真正的能量,在京城!
若是能得到大儒吕岱的提携,同时收获岳凌雪的青睐。
那我张牧之,绝对会成为延年书院最未来可期的年轻人!
“不错!”
兵法大家裴谨赞赏了一句,但并未多加点评,在座的另外两位大儒都比他有诗才。
但好的开端,未必有好的结尾。
张牧之开场后,后面的学子又陆续吟诵了自己准备的春游诗。
但其质量,只能用狗尾续貂来形容。
陈轩感慨道:“自从先帝将‘八股文’定为科考的核心内容,天下学子便渐渐拘泥于经典,埋头于词章。”
“久而久之,天下读书人的都被这八股文给桎梏住了,文章诗词再无灵性!”
说到后面,竟痛心疾首起来。
北定居士叹了口气。
“罢了,不提这些。后世还需由我辈开创,诸位学子,还有谁愿赋诗一首?”
沉默。
半晌无人。
张牧之盯着紫玉,目光炙热。
老师的提携和凌雪姑娘的青睐,我都要!
“三位老师,学生斗胆赋诗一首!”
许文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三位大儒身边。
以岳凌雪的颜值,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绝对会忍不住打量她,欣赏她,甚至想要占有她。
但许二郎,却是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是故意沉默到现在的。
平日在书院,许文就谦逊低调,不想过早抛出诗词,让同窗们尴尬。
绝对和他曾与张牧之互相口吐芬芳,灿若莲花没半毛钱关系。
“许从仕,我的学生,文章策论写的极好,深谙兵法,是个可造之材。”
兵法大家裴谨介绍了一句。
言下之意,其实我学生很棒棒的,但是个不会作诗滴。
大家齐刷刷看向许从仕,心中诧异,你又不会写诗,冒头来干啥,刷存在感?
对紫玉势在必得的张牧之瞥了一眼,先是警惕了一下,见是许文,随即心中冷笑。
‘小丑一个!’
同窗数年,二人常在论道时口吐芬芳,灿若莲花。
对彼此的长短还是有数的。
许从仕在兵法和策论出类拔萃,但作出的诗词难登大雅之堂。
‘玉佩还是我的。’
在众学子、三位大儒以及岳凌雪的目光中,许文享受着众人的注视,神色中透着狂傲和目中无人。
望着远处刚抽芽的枯枝,和枯枝上叽叽喳喳的鸟儿,许文沉声道:
“两只黄鹂鸣翠柳。”
兵法大家裴谨暗暗松了口气,描写的还算应景,比之前许文做过的诗水平要强。
虽比不上张牧之的,但应该不至于给他丢人。
“一行白鹭上青天。”
还是景色描写,现在正是冬末春初的时节。
短短两行诗,便将春回大地时生机勃勃的景象跃然纸上。
不错不错!
陈轩抚着胡须点了点头,对诗中描写的意境很是受用。
北定居士则是一脸期待,刚刚吃了那么多糟糠,终于有一首诗有可能超越张牧之那首了。
岳凌雪同样一脸期待,一双杏眼盯着许从仕。
张牧之的神色则是警惕了起来。
突然,许从仕张开双臂,俊美无双的脸庞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白玉般的无暇与精致。
他振臂,直视三位大儒,掷地有声的吐出最后两句:
“窗含西岭千秋雪。”
“门泊东吴万里船。”
斜斜的草坡上,瞬间寂静无声。
俄顷,在场众人只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张牧之坚硬的一点点扭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向傲然而立的许从仕。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裴谨振奋击掌:“绝了!”
他学生这次可给他长了大脸了。
前两句描写春回大地时生机勃勃的景象,正对应他们北籍学子重返官场,如初春般饱含着希望与期待。
第三、第四句写从窗口望去,望见西岭上常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宽阔的河道边停靠着来自东吴一带的万里航船。
正对应北籍学子寒窗苦读的艰苦环境,北境广阔的土地,以及北定居士即将坐床赴南方京都上任的场景。
整首诗气概宏伟,胸怀博大,正是北定居士这一生的写照。
越品越让人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裴谨看着许文,沉默了。
好诗词的北定居士,此刻还在反复品味这首七言绝句的意境,心旌神摇。
“好诗,好诗啊……”他喃喃道。
岳凌雪则是一双美眸亮晶晶的盯着许二郎,心中仰慕之情油然而升,连鹿皮小包里的糕点都不香了。
‘他长得真俊美啊,像女孩子一样,还那么会作诗。要是能嫁给他,我一定让他天天给我作诗。’
‘可惜就是长得太过俊美了,我喜欢阳刚一点的。’
‘不过也无妨,毕竟,他那么有诗才。’
“许从仕,这首诗,可有名字?”
北定居士平复情绪,从诗中的意境挣脱出来。
“没有!”
许从仕途依旧保持着高傲。
他确实没法解释这首诗为何没有名字,只能保持高傲的姿态,堵住他人的追问。
“无妨无妨!”
北定居士的笑容反而扩大了。
“这首诗,不不不……,换句话说,这次春游,都是为我准备的,可对?”
许从仕点点头。
周围其他人也都没有反驳。
“不如老夫替你想一个。”
‘书圣’陈轩和兵法大家裴谨忽然猜到了吕岱的用意,瞬间柠檬了,却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那就叫《爱晚亭赠吕岱之春游》如何?”
堂堂大儒,官居三品户部侍郎,眼里充满了期待。
‘尚可!’许文下意识的想要傲娇一句,但随即察觉到自己面对的可是自己跪舔的大佬,连忙把到嘴边的两个字咽了回去,拱手道:
“全凭先生做主。”
许文拱了拱手。
‘老贼,忒不要脸!’
‘哼!’
另外两位大儒酸的牙都要掉了。
“这就是造化啊!”
北定居士朗声大笑,颇有些得意的朝同行的两位大儒作揖。
上一次他这么春风得意时,还是三十年前中了状元,以及半旬前,被朝廷重新启用的时候。
如今大晋文坛衰弱,这首诗要是流传出去,必定轰动儒林,被天下学子传唱。
他北定居士的名声,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最关键的是,他这波操作,将自己的名字跟这首诗绑定了。
这首诗若是成为传世之作,北定居士的名号也会随之千古流传。
此等佳作,传世的可能性极大。
在两位大儒看来,许文是以学生身份赠诗师长的。
但诗名中,一般只有同辈好友间相赠,才会把名字写进诗中。
可见此贼为了名留千古,已经不要脸皮了。
自古以来,读书人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不不不,那只是手段。
最终目的只有一个,青史留名!
剩下的两位大儒要嫉妒的质壁分离了。
身为师长的裴谨对许文知根知底,冷静下来后,他敏锐的意识到这首诗可能并非自己学生所作。
但他没有拆穿。
自己学生能获得北定居士青睐,是他自己的造化,身为授业恩师,他也为自己学生感到高兴。
在岳凌雪满脸崇拜和学子们沸腾的议论声中,许文干咳一声,实话实说:
“老师,二位先生,此诗作者,其实另有其人。”
小说《乱世修仙,从当兵发媳妇开始》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