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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女换书童为驸马后,她悔疯了小说最新更新在哪里?免费在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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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女换书童为驸马后,她悔疯了小说最新更新在哪里?免费在线看

《皇太女换书童为驸马后,她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2

5

我抬眸直视她,语气冷淡:“不好。”

她呼吸瞬间变得急促,急切道:“卫灼,我不要墨禾当我驸马了,你还不肯原谅本宫吗?”

说着,她便要伸手来拉我,我抬脚挡在她身前。

“殿下,你选谁当驸马那是你的事,与我毫无瓜葛,还望殿下自重。”

她垂下眼帘,突然伸手握住我的脚,却立刻被下了轿李妍华一掌推开。

“皇太女殿下,他是臣的夫君,还望殿下自重。”

楚昭宁踉跄后退几步,稳住身形后,扬手便是一巴掌扇来。

李妍华眼疾手快,在半空截住了她的手。

楚昭宁用力挣扎,怒目圆睁:“李太傅,卫灼本应是我的驸马。”

“难道李太傅有专爱捡他人不要之人的癖好?”

李妍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袖中双手握紧,我下马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眼神柔和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与楚昭宁对峙。

“皇太女殿下,当日宫宴是你执意要选卫灼的书童为驸马,如今反悔是为不仁。”

“身为国之储君,当街抢夺臣子的夫君,是为不义。”

“殿下日后还要继承皇位,难道真要做这不仁不义之事?”

“况且,臣与卫灼的婚事是太后亲赐,何来殿下弃之不要一说?”

话一出口,楚昭宁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动了动,却无言以对。

李妍华一把推开楚昭宁,转身上了花轿,我也翻身上马。

轿夫尚未抬起轿杆,墨禾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他“扑通”跪地,膝行到我马前,眼中满是委屈泪水。

“公子,墨禾知错了,求公子给墨禾一条生路啊!”

今日原是他大喜之日,却只穿了件单薄的书童旧衣,与画展上的光鲜模样判若两人。

见我不言语,他不住磕头忏悔: “公子,是我不该勾引皇太女殿下,不该贪图驸马之位。”

“可皇太女她与奴才有了夫妻之实,却不肯给墨禾名分!”

墨禾话音落下,围观百姓顿时窃窃私语。

“堂堂皇太女,怎能做这等无德之事?”

“她是储君,宠幸奴才本就寻常,谈何无耻?”

“可陛下以仁德治天下,皇太女出尔反尔,日后如何服众?”

有人指责,有人辩解,却无一人在意这小小书童的名节。这世道,向来如此。

楚昭宁从冷汗淋漓到神色冷硬,不过瞬息之间。

她斜睨墨禾,语气早已没了往日的温柔:“你不过是卫灼身边的书童,偷学了你们公子几句诗,就敢在倚梅园冒名顶替你家公子。”

“本宫已查明真相,即刻便将你送官治罪!”

墨禾死死攥住我的脚,哭喊道:“公子救我!墨禾命好苦啊!”

我皱眉之际,楚昭宁已命人来拖墨禾。

他挣扎无果,突然扑向楚昭宁,撕扯她的头发面容,嘶声怒吼:“我跟你拼了!”

两人扭打在一起,三四个人竟拉不开,现场顿时哭喊声、叫骂声此起彼伏。

“你们人都死了吗!来人!快把这个狗奴才给本宫拿下!”

6

墨禾似是拼尽最后一丝气力,狠狠咬住楚昭宁的耳朵,竟将那耳垂咬下半边,瞬间血珠飞溅。

楚昭宁双目通红,捂着淌血的半只耳朵,状若癫狂地嘶吼:“杖毙!”

“把这贱人给本宫活活打死!”

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不宜见血,我抬眼看向李妍华。

最终是太傅府几名健壮侍卫强行将扭打在一起的二人扯开。

但浑身狼狈的墨禾岂会轻易罢休。

他被侍卫架起时,仍不住朝楚昭宁踢打,又转头朝我大喊求饶。

李妍华示意手下带走墨禾,又命人扶我上马。

我担忧地看她一眼,她回以温柔目光:“放心,有我在。”

待我上马后,见她唤来医官抬走救治楚昭宁,又命人疏散了围观百姓。

待花轿抬进卫府,已然错过了原定吉时。

洞房烛影摇曳,我难免有些懊恼,她端来合卺酒,指尖轻触我面颊。

“夫君因何发愁?”

我抬眸望她,月光淌过她眉梢,清冷淡雅中更见昳丽姿容。

我一时看得怔了,到嘴边的埋怨竟化作无声。

她似是瞧破我的心思,轻笑间偎入我怀中。

“能与夫君结为连理,无论何时是吉时。”

话音未落,她仰首轻吻我的唇。

这一夜春风旖旎,尽是人间良辰。

7

魇足后的安眠格外沉酣,晨光初醒时枕畔已凉。

我唤来书禾低声询问:”夫人去哪了?”

“听说公子爱街东枣泥糕,夫人起身后便亲自买去了。”

我唇角微翘,却未露声色,脑中反复搜刮与她过往是否有交集。

半晌过去,竟寻不出半点痕迹。

正思忖间,李妍华急步而入,额角汗珠微沁,推门时带起一阵风。

彼时我正在府中为她新置的书房中翻阅闲书,刚抽出一本粉色封皮小册子,封面花花绿绿,我不禁了然,原来清冷的太傅大人也爱看才子佳人的俗套故事。

我正欲翻看,却见她快步近前,素手覆上册页。

抬眸时,那张素来淡漠的脸竟染了绯色。

我心中微动,目光掠过那抹粉色,暗自揣度。

莫非这竟是春宫图册?

遂若无其事地拍拍衣袖,侧身让出位置,扬唇笑道:”夫人买的枣泥糕可带来了?”

她怔忡片刻,面上浮起可疑红云,忙将糕点递来,另一手却背到身后,似要将那册子藏起。

我咬了口枣泥糕,晨间的点心果然松软香甜。

我端着枣泥糕在她书房转了一圈,忽然被墙上一幅画勾住了目光。

画中男子眉眼与我极为相似,正坐在溪边垂钓。

凉亭里有个白衣少女戴着帷帽,姿态闲雅地纳凉。

记忆突然翻涌。

有一年盛夏,父亲带我回青州乡下避暑。

我总在溪边钓鱼,当时有个戴帷帽的少女每日都会来凉亭与我吟诗作对。

“是你?”

我喉头微动。

她用书册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像么?”

像,何止是像。

我忍不住笑出声,走近她抽走那本册子,直直望进她眼底: “原来竟是你,当年为何总戴着面纱?”

她眉眼弯弯:“脸上冒了红疹,不好看,不得不遮嘛!”

我晃了晃手中的册子,忽然起了逗弄心思,放下托盘转身猛地翻开。

入目皆是我的画像。

或笑或眠,或骑马或题诗,连睫毛翕动的弧度都纤毫毕现。

才翻两页,我耳尖已烧得通红,她忽然伸手抢走册子。

转身时四目相对,两人皆是面颊发烫,喉间干涩。

“你……”我们同时开口。

我先红了脸想走,腰间忽然缠上一双柔软的手臂,身后传来滚烫的呼吸: “别走……”

我转身时,她的吻轻轻落在我唇上,将未出口的话悉数封缄。

“李妍华,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

她轻轻点头:“很早很早。”

我们在房中缠绵三日,直到回门那日,我才抱她起身梳妆。

8

婚后我们琴瑟和鸣,不过月余,妍华便被诊出有了身孕。

出席宫宴时,她静坐在我身侧,我不许她沾一滴酒,时时留意着她。

既然无法饮酒尽兴,她也便由着我安排。

席间陛下召她议事,她离席后,我终于瞧见了楚昭宁。

不过一月未见,她眼底乌青浓重,面色憔悴不堪。

尤其那缺了半只的耳朵,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怪异。

关于她的近况我亦有耳闻。

她被立为皇太女本就因皇后母家势大,且膝下无嫡子,唯有她这嫡出公主,加之她略有政治才能,本不比皇子差。

可如今破了相,陛下已有意改立三皇子为储君。

她自己应该也深知目前处境堪忧。

但这些,都与我再无干系。

我别过脸不再看她,忽然觉得有些胸闷不适,便起身去御花园透气。

却不想还是撞上了楚昭宁。

六角宫灯下,她目光阴鸷地盯着我:“卫灼,本宫后悔了。你若愿意与太傅和离,本宫可不计前嫌仍迎你为驸马。”

“至于太傅,等本宫登基为女帝,便将她许配给皇兄,也算补偿她。”

“你…可愿回到本宫身边?”

她步步逼近,我不欲与她靠近,只得连连后退。

看来她还不知自己已危如累卵。

“殿下,臣如今已有妍华为妻,她腹中更有了我们的骨肉,还望殿下另择驸马。”

闻言,她瞳孔骤缩,声音陡然冰寒:“李妍华有了你的孩子?”

我颔首。

她骤然扑上来,眼神似从地狱爬出的修罗,双手狠狠掐住我脖颈:“卫灼,未经本宫允许,你竟敢让她怀了你的孩子!”

“你们到底苟合了多少次,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身孕!”

她自小被当作储君培养,习得一身武艺,我一介书生一时挣脱

我呼吸困难,只能拼命拍打她的手,哑声嘶吼:“楚昭宁,你疯了!快松手!”

她癫狂地将我逼至湖边,双目通红: “本宫不准本宫之外任何人与你有染,更不许旁人生你的孩子!这湖水冰凉,定能洗净你身上属于她的痕迹。”

她诡异地笑了,指尖一点点松开我的脖子,我整个人向后仰去。

深冬腊月,若真落入这湖,我这条命怕是难保。

危急间我灵机一动,攥住她的手假意求饶:“楚昭宁,我答应你与妍华和离,你先松手!”

她发出森然笑声:“本宫要你亲手打掉她腹中的孽种。”

我咬牙应下,她这才满意颔首,命宫人即刻去取药。

9

不多时,一名小宫女低头捧着药瓶碎步走近。

楚昭宁接过药瓶递到我面前,声音阴恻恻如同鬼泣:“把这药吃了,你便会乖乖受制于本宫,再不敢违逆。”

我环顾四周,只见树影摇曳,却连半个宫人影子都瞧不见。

显然她早将旁人支开了。

我捏着药瓶,眉心紧皱。

若不吃,怕是再难见到李妍华了。

这药应该只会让我受制于楚昭宁,不至于要我的命。

刚深吸一口气要服药,瓶身忽然闪过一道刀光。

我还来不及反应,楚昭宁胸口已插入一柄雪亮匕首,鲜血登时浸透衣襟。

我手一抖,药瓶跌落在地。

血腥味令我喉间翻涌着恶心,我只得捂住口鼻。

楚昭宁僵住身子缓缓转身,一张熟悉的面孔从她身后露出,是墨禾。

“你、你这贱奴!竟敢刺杀本宫!”

墨禾面容溃烂,手上生着脓疮,却大笑起来,猛地将匕首从她胸口拔出:。

“殿下派人划花我的脸,又让太监夜夜折磨我。”

“你可知我讨好那个变态老太监多久,他才肯带我进宫?”

楚昭宁瞳孔骤缩,踉跄着要扑过去杀墨禾。

这时妍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

“卫灼!你有没有受伤?”

我心有余悸地摇头,将妍华紧紧搂进怀里,指着楚昭宁示意侍卫:“皇太女受伤了,快去找太医来救他!”

我瞥了眼地上的药瓶,又看向墨禾,淡淡开口: “你是想陪她死,还是你一个人死她活?”

墨禾抹了把嘴角的血,无所谓地笑了:“您想让她死?”

我冷笑一声:“你若选与她同归于尽,你的家人自会有人照料。”

听到家人二字,墨禾眼眶通红。

他擦去泪痕,趁宫中侍卫和太医尚未赶到,猛地抱住楚昭宁坠入刺骨湖水中。

楚昭宁来不及呼救,已被墨禾按进水里。

湖面只扑腾了几下,便重归死寂。

等皇上皇后匆匆赶来时,我听见湖底隐约飘来墨禾绝望的呢喃: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10

我将妍华紧紧搂在怀中,心中感慨万千。

既是为墨禾,也是为楚昭宁。

见满湖泛起血色,皇后踉跄着惊呼:“快救人!”

楚昭宁终究被救上了岸,可墨禾被捞上来时,身体已被湖水泡得发白。

皇后捂嘴命人将墨禾丢去乱葬岗。

回府后,我依然紧紧抱着妍华,轻抚她尚未显怀的小腹,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待心绪平复修养数日后,我想出府走走。

人潮熙攘的大街上,一群百姓正围着个面目狰狞的乞丐殴打。

“你也配自称皇太女?”

“皇太女会穿成这副模样?会跟野狗抢食吃?”

“臭要饭的,再敢冒充皇亲国戚,小心我送你去见官!”

我身形一晃,猛地朝声源处看去,不想那人恰好抬头。

脊背瞬间沁出冷汗,若不是书禾搀扶,我险些跌坐在地。

那竟然是楚昭宁!

她怎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看来传言是真的。

那日楚昭宁虽被救活,却面容尽毁,更再难生育。

墨禾拖她入水时,深冬寒气早已伤了根本。

加之身有残疾,又涉及谋反,皇上彻底厌弃了她,证据确凿之下皇后母族也只好将她舍弃。

皇上不仅废去她皇太女之位,更将她贬为乞丐。

“卫灼!你这贱人!是你害我落到今天!”

她挥开乞丐,疯了似的要扑过来。

我强压下反胃的冲动,招来几个乞丐,将钱袋掷给他们,冷声开口: “这些钱拿去。看到那个乞丐了?我要她每天跟野狗抢食吃。”

我永远记得上一世,她凌迟我族人、害得全家剥骨抽筋的痛。

这一世,我要她也尝尝此等滋味。

乞丐们接过钱相视一笑,转头应道:“贵人放心,咱们吃香喝辣,绝不带她!”

我颔首:“把她带走,扔得越远越好!”

楚昭宁还没碰到我,就被乞丐们连拖带拽架走了。

她满脸不甘,嘶声怒吼:“卫灼!本宫要你不得好死!”

“若有来生,本宫定要你全家给我陪葬,诛你九族,让你不得好死!”

上一世,她确实做到了。可惜,这一世注定只是妄想。

她的叫喊声和咒骂声渐远,直至远到我再也听不清。

我这才整了整衣襟,慢悠悠地逛起了市井街巷。

光阴荏苒,转眼三载春秋。

三皇子黄袍加身,李妍华青衫换紫袍,登临丞相之位,成为当世女子典范。

我亦循着父亲足迹,终成一代大儒。

今生,我的家人再未如前世般遭逢惨祸,族中老小皆得享平安顺遂。

数载之后,李妍华自请辞官归乡,我携她与女儿遍游山河。

途中我问她为什么不再留恋朝堂。

她附耳轻笑:“当官太累了,我还想再跟你生个孩子,顾不过来啊!”

闻言我心头一暖,正要俯身吻她,却被她轻轻推开,目光落在怀中的长乐身上。

“晚上再说,孩子还醒着呢。”

我浅吻她鬓角,低笑追问:“这回想再要个姑娘还是小儿子?”

她笑着捶了我一拳:“老没正经!”

我掀开车帘,但见绿竹猗猗,春日晴和。

至此,我终于活出了跟前世截然不同的人生。

小说《皇太女换书童为驸马后,她悔疯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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