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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女频悬疑小说——《長夜难眠》!本书以无名氏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南溟渡鸦人”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至第13章,110925字,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我又看见那个穿红裙的小女孩了。我第七次在暴雨的梦中醒来。枕巾还保持着被冷汗浸透的冰凉触感,床头电子钟的红色数字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仿佛还残留着梦里攥住那个女孩手腕的力道。她湿透的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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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难眠》精彩章节试读

我又看见那个穿红裙的小女孩了。

我第七次在暴雨的梦中醒来。枕巾还保持着被冷汗浸透的冰凉触感,床头电子钟的红色数字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手指神经质地抽搐着,仿佛还残留着梦里攥住那个女孩手腕的力道。她湿透的红裙贴在皮肤上的触感太真实了,真实到我能闻到雨水混着铁锈的气味。”记住这个号码。”她苍白的嘴唇在发抖,水珠顺着发梢滴在我手背上,一定要记住。”我摸黑抓过床头柜上的铅笔,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在便签纸上划下歪歪扭扭的数字。铅笔芯啪地折断在最后一个”9″字的尾端,木屑刺进指腹的疼痛让我彻底清醒。

窗外路灯的光晕里,一树紫玉兰正在夜风中摇晃。那些未绽的花苞像无数攥紧的拳头,让我想起梦中女孩脖颈处暗红的掐痕。手机在掌心发烫。凌晨三点四十七分,通话记录里躺着七条拨打失败的记录。这次当我的拇指悬在拨号键上方时,突然注意到听筒里传来细微的电流声。

“救…救命…”我差点摔了手机。那个声音和梦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此刻裹挟着剧烈的喘息,像是正在奔跑。”有人在追我…求求你…”

“你在哪?”我翻身坐起时膝盖撞到床头柜,止痛药瓶滚落在地毯上,”江夙柔?是你吗?”电话那头传来金属刮擦的刺耳声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动静。我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尖叫:”钟楼!他们要把我关进…”

通话突然中断。我冲到窗边猛地推开玻璃,潮湿的夜风灌进来,带着远方隐约的钟声。城南方向那座废弃的哥特式钟楼轮廓模糊,塔尖刺破雨幕,像一柄生锈的剑。我打电脑,开始查阅资料,电脑屏幕在书桌上幽幽亮着惨白的光打在我的脸上。搜索框里”江夙柔”三个字跳出来的第一条新闻,是十年前的旧闻标题:”紫玉兰江家别墅灭门惨案唯一幸存者至今下落不明”。配图里穿校服的少女对着镜头微笑,胸前别着的紫玉兰花饰正在滴落露水。我记录下地址,准备去江家别墅一探究竟。过了十年了,那里早已经荒废,已经不再封锁了。夜晚是最好的外出时间,不会有外人打扰,我决定连夜起身,我抓起外套时,发现便签纸上那串电话号码的墨迹在渗水。不是雨水,是某种暗红色的液体,正顺着数字的沟壑蜿蜒出细小的溪流。钟楼铁门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冷光。我在江家别墅附近闲逛了一会,还是决定先踩踩点,整个别墅透露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氛围搞得我不敢靠近,我连续观察了好几天,最后在一个晴朗的夜晚,进去了别墅区……

我蹲在生锈的锁孔前,手电筒光束扫过门框上缠绕的藤蔓。铁门此刻虚掩着,缝隙里渗出浓烈的甜腥味——和电话里最后传来的血腥气如出一辙。暗红汁液顺着门缝蜿蜒到台阶上,我伸手蘸了点,粘稠的触感在指腹化开。电筒光突然晃到台阶内侧,几朵惨白的曼陀罗正从水泥裂缝里钻出来,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血珠。这些花不该出现在这里。三天前我第一次在警局档案室见到案件照片时,就注意到江家别墅废墟里那些疯长的曼陀罗。法医报告里提到,所有死者胃里都检测出曼陀罗籽成分,而幸存者江夙柔的校服口袋里塞着一朵完整的白色曼陀罗。“别碰那些花!”我猛地缩回手。女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抬头看见钟楼三层的彩绘玻璃后闪过一抹红色衣角。铁制旋梯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等我冲上三楼时,只看到满地彩色玻璃碎片里躺着一部旧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拨号界面,显示的正是我烂熟于心的那串号码。按键缝隙里卡着半片曼陀罗花瓣,边缘已经发黑蜷曲,像是被火烧过。

“你终于来了。”电流杂音里传来江夙柔的喘息,这次的声音同时从手机和头顶传来。我抬头望着悬挂在穹顶的铜钟,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领。生锈的钟摆阴影里垂下一缕长发,发梢系着的银铃正在滴血。铜钟内部突然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江夙柔的声音突然变得缥缈,”看见钟摆上的数字了吗?快转动它…”月光透过彩窗在地面投下曼陀罗形状的光斑,我借着手机荧光看清钟摆上蚀刻的罗马数字——Ⅶ→Ⅲ→Ⅸ。当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时,整座钟楼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铜钟开始逆向旋转,纷扬的灰尘里飘落大量曼陀罗花瓣。我捂住口鼻后退,却看见那些花瓣在触地瞬间化作灰烬,灰烬里渐渐浮现出带血的脚印,一路延伸向钟楼地下室的入口。手机在这时收到一条彩信。模糊的照片里,江夙柔蜷缩在密室角落,她手腕上的银铃和我方才在钟摆阴影里看见的一模一样。照片拍摄时间显示是十年前的今天,凌晨三点四十七分。

地下室的铁门突然发出空腔回响。手电筒光束切开黑暗时,我听见楼上也传来重物拖行的声响,像是斧刃刮过水泥地板的尖叫。”他在阁楼!”江夙柔的啜泣声突然从手机和头顶同时传来。我抬头看见通风管道缝隙里渗下血珠,在地面溅成破碎的钟表图案。手机屏幕自动亮起夜视模式,取景框里闪过一双悬空的赤足——褪色的红指甲油,脚踝缠着电话线——和三天前在档案室看到的现场照片完全一致。阁楼门缝里渗出暖黄的光。当我贴着门板听见斧头劈入木头的闷响时,后颈突然感受到带着血腥味的热气。”你终于来了。”沙哑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一股尸体腐臭的味道令我浑身不适。转身瞬间,生锈的斧刃擦着鼻尖砍入门板,木屑飞溅中看到黑影裹着破碎的雨衣,兜帽下翻涌着无尽的黑暗。我本能的转身躲开攻击。

江夙柔的尖叫声突然刺穿我的耳膜。黑影拔出斧头时,我迅速跑向阁楼内侧。忽明忽暗灯泡在头顶摇晃,满地碎玻璃里倒映着正在发生的谋杀——穿红裙的少女被逼到倾斜的天窗下,她的脸与手机里保存的证件照渐渐重叠。”快阻止他!”江夙柔的哭喊在现实与听筒间震荡。黑影高举的斧头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当利刃劈落的瞬间,我抓起窗边的铁制烛台砸向灯泡。黑暗降临的刹那,手机屏幕照亮惊悚的定格:斧刃离江夙柔的额头只剩几厘米,而我的右手正做出与凶手完全相同的下劈动作。

阁楼地板突然倾斜。江夙柔在混乱中撞开天窗,暴雨倾泻而入时,我看到她后背已经绽开五道斧痕。黑影发出非人的低吼,转身朝我扬起凶器,斧柄处缠着的电话线正在滴落鲜红。

手机在这时收到彩信。模糊的照片里,江夙柔被钉在燃烧的别墅墙上,斧头贯穿右肩将人劈成倾斜的十字。整个身体就像一只木偶一样扭曲成怪异的姿势,在她的脚下,是几朵白色的曼陀罗花朵。而此刻现实中,黑影的斧头正朝我眉心坠落——这时铜钟突然轰鸣。整座钟楼剧烈震颤,黑影在声波中扭曲消散。我趴在地板上大口喘息,手电筒滚到角落,照亮墙面深褐色的喷溅状痕迹。那些陈年血渍的走向,与照片里江夙柔被钉死时的血迹分毫不差。手机自动播放起一段录音。先是斧头破风声,接着是我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当你听见钟声时,我已经在镜子里练习了五次挥斧动作。”在阁楼西侧残破的穿衣镜里,我突然发现右手虎口赫然多出一道新鲜裂伤,与警局档案里凶手尸体特征完全吻合。这不可能,我胡乱的抓着手上的伤口,伤口突然开始渗出血液,这时脚下不知何时多了一朵曼陀罗,我好奇的拿起曼陀罗,突然曼陀罗迅速枯萎,花蕊的汁液竟然渗进我的伤口处,我感到一股灼烧感,随后又突然变成刺骨的寒意。手机这时自动播放下一段录音。江夙柔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斧头劈砍的节奏:”他…把曼陀罗熬成胶水…用来封住我的眼睛…”

我踉跄着扶住墙面,手部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迸出来一样,地下室又传来重物坠地声。我冲下旋梯时,看到燃烧的火炉旁边,江夙柔穿着红裙被一把斧头钉在墙壁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墙壁,她好像还活着,呼吸若隐若现。她缓慢抬起头,好像声带撕裂的声音从喉咙传来,“你终于还是来救我了,哥哥”。”这次轮到你了。”沙哑的耳语从身后贴上来,我转身看见破碎穿衣镜里的自己戴着破败雨衣兜帽。镜中人左手提着滴血的斧头,右手虎口的裂伤里钻出曼陀罗嫩芽。

铜钟突然毫无预兆地轰鸣。镜面炸裂的瞬间,现实与记忆的碎片同时刺入视网膜:我看见自己站在燃烧的别墅里,斧头高高扬起,一下又一下的劈砍着江夙柔的瘦小身躯。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幻境,我开始神志不清,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似一只脚现实,另一只脚踏进了幻境。突然钟表上的指针开始顺转,疯狂的转动,我感觉浑身像是被抽离了一样,远处,江夙柔被钉在墙上的尸体如倒带般开始抽搐。她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在我脸上,被斧头贯穿的咽喉发出咯咯笑声:”现在你闻到了吗?我们血里都开着曼陀罗。”

我突然睁开眼,发现我自己躺在江家的别墅的地下室,一切都有了结果,十年前的凶手竟然是我,为什么会是我,我掏出手机,发现我已经出现在了通缉令上。我用力扭了扭自己受伤的手,当感到一阵剧痛传来的时候,才有些放心这是在真实的世界。来不及多想了,我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脸上直接被雨水打湿,又是雨夜,又是暴雨,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又透露出丝丝的诡异。我本能的往着家的方向疯狂的奔跑,全身已经淋湿,伤口处更是已经麻痹,完全没了知觉。

雨夜,我在街道上狂奔,前方的路灯下,好像有个小小的人影,我靠近发现,是一个穿着白裙打着雨伞的少女。她抬起头,微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感觉浑身像是触电了一样,身体开始颤抖。“你到底是人还是……”江夙柔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你觉得现在是什么?”这种触感和梦境里的一样,真实的有些不真实。“你是当年的唯一幸存者是吧,这些年你都在哪里?”“一切都不重要了,你还是考虑下自己吧”我抓住江夙柔的手,发疯的狂奔,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汗水和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江夙柔的手腕在我掌心冰凉而纤细,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她的喘息在暴雨中破碎不堪,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死死地盯着我,“快跑!”她嘶哑地喊,声音穿透雨幕,却更像是命令。警笛声如同嗜血的猎犬,撕裂雨夜,从四面八方向这片街区包抄。蓝红色的光芒在湿漉漉的街道上跳跃、扭曲,像地狱的探照灯。家?那早已不是避难所,而是第一个会被搜查的陷阱。

“这边!”江夙柔突然发力,拽着我拐进一条狭窄得仅容一人通过的消防通道。冰冷的铁梯在暴雨中滑腻异常,我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向上攀爬,每一次金属的碰撞声都让我心惊肉跳,仿佛在敲响自己的丧钟。天台的门虚掩着,被风猛烈地拍打。我们撞开门,跌入一片空旷的、被暴雨统治的黑暗。狂风几乎将人掀翻,雨水像无数冰冷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海,遥远而不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背靠着冰冷的水泥护墙,大口喘息,肺部火烧火燎,伤口在雨水浸泡下麻木后又泛起钻心的刺痛。雨水冲刷着我脸上的血污,也冲刷着我混乱不堪的思绪。“为什么是我?十年前…那个人不可能是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不认识江家!”江夙柔站在天台边缘,白裙紧贴在她瘦小的身躯上,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一面浸饱了血的旗帜。她缓缓转过身,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流淌,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你不认识我?”她笑了,那笑容在闪电划破天际的瞬间显得诡异而凄凉,“那你为什么会在梦中一次次看见我?为什么会对我手腕的触感念念不忘?为什么…会对那串号码如此执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无视脚下湿滑的危险。“哥哥…或者说,十年前那个拿着斧头的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仔细想想…那场暴雨…别墅里的尖叫…斧头劈开骨头的闷响…还有…妈妈倒下去时,看着你的眼神…”“住口!”我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穿我的太阳穴。一些破碎、混乱、带着血腥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摇晃的烛光、飞溅的深红、扭曲的人影、绝望的哭喊…还有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角落,穿着染血的红裙,那双惊恐的眼睛…此刻正与眼前的江夙柔重叠!“不…那不是我…”我抱着头,痛苦地蜷缩下去,雨水混合着泪水流进嘴里,咸涩无比。“江夙柔蹲下身,冰凉的手指抚上我受伤的右手虎口。那里,被曼陀罗汁液灼烧又冰冻过的伤口,在雨水的刺激下又开始隐隐作痛,皮肤下的血管仿佛有异物在蠕动。“它只是钥匙,打开了被你强行锁上的门。”她的指尖用力按在伤口上,剧痛让我几乎叫出声。“那场火…烧掉了很多证据,但烧不掉灵魂的烙印。我们江家人的血,还有你——凶手的血,早就被那场大火和曼陀罗的诅咒融在了一起。你以为你逃掉了?不,你的灵魂碎片,你的罪恶感,一直被困在那里,困在钟楼的时间回响里,困在每一个雨夜的噩梦里!”

她猛地站起身,指向楼下。警车已经将公寓楼团团围住,刺眼的探照灯光束开始扫射外墙,喇叭里传来严厉的喊话声,命令我们立刻投降。光束偶尔扫过天台,照亮江夙柔决绝的脸,也照亮我绝望的眼。“现在,你相信了吗?”她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异常清晰,“通缉令是真的,警察是真的,你的过去…也是真的。你无处可逃了,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嘶吼着,被逼到绝境的恐惧和混乱的认知让我濒临崩溃。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手指深深陷入她湿透的白裙布料里。“告诉我真相!全部!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现在?”江夙柔任由我抓着,眼神却越过我,望向天台入口的方向。沉重的脚步声混杂着警员的呼喝声,正沿着消防通道快速逼近!门就要被撞开。我似乎变得不那么激动了。突然一把将江夙柔推到安全的位置,面对她,站在楼顶,朝他微笑。“这次,轮到我赎罪了”我纵身后仰,在江夙柔惊异的目光中,消失在雨夜中。下坠是漫长的,我渴望这一切是梦。梦到终点,希望可以回到现实。记忆不断涌现,我意识到这是走马灯,难道……突然,一阵撕裂的剧痛传来,随着后扑通一声闷响。没有一丝奇迹,我倒在血雨中,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人群很快开始聚来围观,警方封锁了现场,宣称江家灭门惨案彻底结案。雨还在下,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从我坠落的地方不远处,捡起从我衣服滚出的那朵已经被雨水打湿的曼陀罗。她开口小声呢喃“哥哥,你就像这颗曼陀罗,优雅而致命”她转身消失在雨夜……而在她没注意的一个角落。一个身披黑色雨衣,受伤的手拿着消防斧的黑影,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小说《長夜难眠》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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