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觉醒系统,护妻逆袭他杀疯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陈砚的故事,看点十足。《赘婿觉醒系统,护妻逆袭他杀疯了》这本连载历史脑洞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11章,已经写了117196字,喜欢看历史脑洞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主要讲述了:西院的灯笼光映得窗纸泛红,周管事的铜锣声在院外炸响:“二老爷有令,今夜查点绣坊钥匙,闲杂人等回避!”苏昭容的指尖在账册封皮上掐出月牙印。陈砚却慢悠悠起身,将火折子往袖中一塞,转头对护院队长道:“去前头…
《赘婿觉醒系统,护妻逆袭他杀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西院的灯笼光映得窗纸泛红,周管事的铜锣声在院外炸响:“二老爷有令,今夜查点绣坊钥匙,闲杂人等回避!”
苏昭容的指尖在账册封皮上掐出月牙印。
陈砚却慢悠悠起身,将火折子往袖中一塞,转头对护院队长道:“去前头迎人,就说少奶奶在偏厅候着。”
“陈公子?”护院队长急得额头冒汗,“这钥匙是少奶奶的命根子,二老爷摆明了要抢——”
“抢?”陈砚勾唇一笑,眼尾的弧度像沾了蜜,“他抢得走钥匙,抢不走人心。”他弯腰替苏昭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声音放得极轻,“你且看,我昨夜让张三去福来赌坊时,特意多塞了五两银子。”
苏昭容忽然明白过来。
周延是二房最得力的采买,可赌坊的账册若被翻出来,每一笔“采买银”都成了贪污的铁证。
她攥着账册的手松了松,朝护院队长点头:“按陈郎说的做。”
门被撞开的瞬间,冷风裹着二十个护院的粗气灌进来。
周管事穿着玄色夹袄,腰间挂着二老爷新赏的玉佩,晃得人眼晕:“少奶奶,二老爷说了,绣坊出这么大的事,钥匙该由主家收着。”他斜眼瞥向陈砚,“倒是这位痴姑爷,大半夜待在少奶奶房里,传出去可不大好听。”
陈砚突然“嘿嘿”笑起来,涎水都快滴到衣襟上:“周叔说啥呢?
昭容冷,我给她捂手呢。“他踉跄着扑向苏昭容的手炉,却在经过周管事身边时,袖口的火折子”啪嗒“掉在地上。
周管事皱着眉后退半步,护院们举着灯笼凑过来——火折子上“苏府西院”四个小字被照得发亮,正是二老爷房里专用的火漆印。
“捡起来。”苏昭容的声音像浸了冰,“这是陈郎昨日在西院井边捡到的,说是有人往井里扔绣样。”她指尖点着桌上的账册,“二伯若要查钥匙,不妨先查查西院的账?”
周管事的喉结动了动。
灯笼光里,他看见苏昭容眼底浮着冷刃,再不敢多话,只把钥匙匣子往怀里一揣,带着人退了出去。
陈砚望着满地凌乱的脚印,突然收敛了傻笑。
他拾起火折子在烛火上烤了烤,背面渐渐显出一行小字:“寅时三刻,福来赌坊交账”——这是他昨夜用密墨写的,专等二房的人来“捡”。
“他们今晚会去赌坊销账。”陈砚把火折子递给苏昭容,“明日卯时,张三会带着益州来的绣娘在刺史府门口候着,刺史夫人要的蜀锦,我们比二房早到三个时辰。”
苏昭容接过火折子,指腹蹭过那行字。
三日前这个男人还蹲在井边替她捞金簪,如今他的掌心还留着墨渍,每道纹路里都刻着算计。
她忽然伸手,将他冰凉的手裹进自己暖炉旁的锦帕里:“陈郎,我信你。”
次日卯时,苏家正厅的檀木椅被晒得发烫。
苏昭容端坐在主位,陈砚歪在她右侧的软榻上,手里攥着个糖人,倒真像个痴儿。
二老爷苏正山捻着胡须进来时,身后跟着长子苏明远。
苏明远穿着新裁的湖绸衫,腰上挂着刺史夫人赏的翡翠坠子,一进门就冷笑:“昭容,昨夜钥匙收得可顺利?
听说西院的周管事碰了钉子?“
“顺利得很。”苏昭容翻开手边的账本,“倒是二伯,我让人查了这月采买账——”她指尖划过十七笔“福来赌坊”的支出,“周延拿公中银钱去赌,输光了就逼绣娘用次等丝线,说是二伯您默许的?”
苏正山的胡须抖了抖:“荒唐!
周延那奴才敢私自动钱?
我这就叫人把他捆了——“
“不用麻烦。”陈砚突然开口,糖人“啪嗒”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再直起腰时,手里多了叠盖着福来赌坊朱印的借据,“周延欠了赌坊八百两,每月拿采买银填窟窿。
这些借据,是我让人今早从赌坊掌柜手里买的。“
苏明远脸色骤变。
他想起昨夜父亲派去赌坊的护院,回来时说账本“不翼而飞”——原来早被陈砚截了胡。
“还有这个。”陈砚又摸出张纸,展开时满厅飘着墨香,“张三的供状。
他说前日夜里砸绣坊的木棍,是西院护院送的;说二伯许诺他,只要闹得凶,就赏十两银子。“
正厅里响起抽气声。
大房的老管家扶着柱子直喘气,三小姐攥着帕子的手青筋暴起——这些事他们早有怀疑,却没谁敢捅破。
苏正山额头渗出汗珠。
他望着那叠借据上自己的私印(分明是昨夜周管事说去“查账”时带出去的),再看张三供状里清清楚楚写着西院护院的姓名,突然拔高声音:“这…这都是伪造的!
陈砚不过是个痴儿,如何能弄到这些?“
“二伯说我痴?”陈砚突然笑了,眼尾的弧度比昨夜更利,“那二伯可知,昨日西院井里捞出来的绣样,是我替昭容捡的?
刺史夫人要的蜀锦,是我让人从益州连夜送来的?“他从袖中摸出半块火折子,”还有这火折子,二伯房里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井边?“
苏正山的手死死攥着椅把。
他看见苏昭容眼底的冷光,看见族老们交头接耳的模样,突然想起昨夜护院回报说,刺史府的马车今早去了东市——那里正是苏家绣坊的新址。
“这…这只是误会罢了!”他猛地站起来,茶盏被碰得哐当响,“我对苏家一片忠心,昭容你莫要被小人蛊惑——”
“二伯急什么?”陈砚歪头,手里的糖人在阳光下泛着蜜光,“等刺史夫人看完新到的蜀锦,等周延被押来对质,咱们再慢慢说忠心。”
正厅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苏明远扒着窗沿望去,只见刺史府的青呢小轿停在门口,轿帘掀开处,刺史夫人戴着苏家新制的珍珠簪,正笑盈盈往厅里走。
苏正山的后背浸满冷汗。
他望着陈砚眼里的光,突然明白过来——从昨夜查钥匙,到今早的家族会,这痴婿布的局,从来不是防守,而是等着他们自己往网里撞。
刺史夫人的珍珠簪在檐下晃出细碎银光,苏正山的辩解撞在满厅审视的目光里,像块浸了水的棉絮,软塌塌地坠在青砖地上。
“为家族好?”三长老捻着花白胡须开口,指节叩了叩桌上的借据,“周延拿公中银填赌债时,二弟怎么不说为家族好?”他浑浊的眼珠扫过苏正山发颤的喉结,“上个月绣坊丢了二十匹蜀锦,原是被次等丝线顶替了——这些次等货要是送进刺史府……”
“三伯!”苏明远突然拔高声音,湖绸衫下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都是周延那奴才擅作主张,我爹根本不知情!”他余光瞥见刺史夫人已跨进门槛,喉间发紧,“再说了,陈砚一个痴婿,凭什么……”
“凭我是苏昭容的夫婿。”陈砚突然歪头笑了,糖人残渣黏在嘴角,眼尾却像淬了冰,“凭我昨夜替昭容守了半宿绣坊,凭我今晨替苏家把蜀锦送到刺史夫人轿前。”他指尖轻点桌上的供状,“更凭二伯房里的火折子,落在了往井里扔绣样的地方。”
苏昭容“唰”地站起身,月白裙裾扫过案几,震得茶盏叮当响。
她望着苏正山灰白的鬓角,声音比腊月的雪还冷:“二伯若真为家族好,便该把这些烂账抖清楚。”她转身看向族老们,目光扫过三长老、大房老管家、甚至缩在角落的四小姐,“今日若不彻查,明日便有人敢动苏家的根基——我苏昭容,绝不允许。”
厅内静得能听见檐角铜铃的轻响。
大房老管家扶着柱子直起腰,褶皱里全是笑意:“少奶奶说得是,老奴这把老骨头,今日就守着查个明白。”四小姐攥着帕子咬了咬唇,突然开口:“我前日在绣坊看见西院护院往库房搬木箱,原以为是新绣料……”
“够了!”苏正山突然瘫坐在椅上,双手撑着案几直发抖。
他望着苏昭容眼里的冷光,又瞥见刺史夫人已在门槛外含笑点头,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是周延那奴才……是我管教不严……”
“爹!”苏明远扑过去拽他衣袖,湖绸衫被攥出皱痕,“咱们不能认!”
“不认?”陈砚慢悠悠捡起地上的糖人,蜜光在指缝里流转,“周延此刻该在刺史府的偏厅候着吧?”他转头对门口的护院道,“去把周管事请进来,就说二老爷要跟他对质。”
“不用请了。”周管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哭腔。
他被两个护院架着踉跄进来,膝盖一弯就跪在苏正山脚边,“二老爷,小的实在扛不住了……刺史府的差爷说,只要招了就从轻发落……”他抬头时满脸泪痕,“赌坊的账、砸绣坊的木棍,都是您让小的办的啊!”
苏正山的脸瞬间白得像张纸。
他望着周管事脖颈间自己赏的玉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里渗出血丝——那是方才攥椅把时指甲掐进掌心的血。
“二伯,认了吧。”陈砚把糖人塞进嘴里,甜腻的蜜味漫开,“您若不认,明日云州城的茶楼里,该传苏家二老爷如何苛待嫡女、贪墨公银了。”他扫过苏明远煞白的脸,“令郎新得的刺史夫人翡翠坠子,怕也要被说成是拿赃银换的。”
苏明远“扑通”一声跪了,翡翠坠子砸在青砖上,裂出细纹:“我爹是被周延蛊惑的!
我们愿交回所有赃银,求族里从轻发落……“
“从轻发落?”三长老拍案而起,“二十匹蜀锦换次等丝线,坏的是苏家百年信誉!”他转向苏昭容,“少奶奶,依老奴之见,先将二房主仆软禁,等州府的监察使来……”
“慢着!”
一声暴喝撕裂厅内的喧嚣。
苏文博从人群后冲出来,腰间的玉牌撞在桌角发出脆响。
这个二房最不成器的庶子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手里攥着半块砚台,朝陈砚的头顶砸来:“都是你这痴婿挑事!
我杀了你——“
陈砚望着扑面而来的砚台,眼尾的笑纹慢慢收了。
他原本瘫在软榻上的脊背骤然绷直,右手在袖中摸到昨夜签到获得的“惊鸿剑法”残页——那上面第一式“破风”的起手式,此刻正顺着血脉往指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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