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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小说全文阅读需要付费吗?寻找免费资源

喜欢宫斗宅斗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作者“明前雨”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姜衣璃形象。本书目前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赶快加入书架吧!主要讲述了:王大珰拟了一份圣旨,给皇帝过目。皇帝点头后,又经内阁阅过,再由刘公公拿去姜家宣读。这日正值赤乌悬挂中天,蝉鸣阵阵。刘公公臂上搭着拂尘,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尚书姜行,坚守自盗,贪墨公款,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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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精彩章节试读

王大珰拟了一份圣旨,给皇帝过目。皇帝点头后,又经内阁阅过,再由刘公公拿去姜家宣读。

这日正值赤乌悬挂中天,蝉鸣阵阵。

刘公公臂上搭着拂尘,朗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工部尚书姜行,坚守自盗,贪墨公款,罪不容恕。念其主动坦诚,并交代全部赃银地点,特赐抄家流放,罪不及妻女九族,钦此!”

李氏直接晕了过去。

“娘!”姜衣如慌忙扶她,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姜衣璃跪得笔直,双手向上:“臣女接旨。”

她手心里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重量,忍不住心潮澎湃。

太好了!不用死了。

沈昼第二天来抄家。

一批飞鱼服锦衣卫神出鬼没,府上人丁乱窜,生怕挨刀。

“值钱的都搬车上去!打碎了用你们的俸禄赔!”

抄家抄了一日半。

有些是从池塘底下挖出来的,有些是从书房密室找到的,花瓶,琉璃,桌椅,全都搬了个空。

沈昼斜站,单手叉腰,看着屋顶,熟练地道:“这宅子也是要收的,夫人小姐们,另找住处吧。”

在姜衣璃看来,这是一份自由。

幸好她已将翠微送出去,不必受这一番动荡折辱。

锦衣卫清点过,房契地契,金银珠宝,等等又过了大半日,沈昼一一过目。

姜家仅存的三个人,想离开,过门槛时被拦住。

沈昼笑:“忘了说,夫人小姐身上的首饰也是家产的一部分,摘了取了,再出府。”

他语调轻慢,和外表一样,不怎么尊重人,当然抄家这回事,本也不需要尊重。

姜衣如满脸屈辱,快要哭出来。李氏也觉得难堪。

两人不情不愿,当着众多锦衣卫的面,摘了耳环,镯子,发钗,手钏,从金光闪闪,到满面素净。

姜衣璃头上腕上一件首饰也没有。

“衣裳不用脱吧?”她问。

沈昼胸腔震了一下,噗嗤笑:“姜大姑娘,我们锦衣卫倒也没无耻到这个地步,放行放行,让她走。”

他要是在这让姜大姑娘脱了衣裳,回头那位指不定怎么跟他算账。

横着绣春刀的两名小旗收回兵器。

姜衣璃脚步轻快地跨过了姜府发旧的门槛。

走得坚定,头也不回。

沈昼歪着坐在刚抄上来的椅子上,半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背影,真是一株沙棘地里的白杨树。

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眼光倒是不错。

出了府门,姜衣璃望着自由喧闹的集市,心境豁然开朗。

她低头,指尖扒了扒袖口,早在几日前,她就将一张十两的银票逢在里面,这是她全部身家。

姜衣璃找了个角落,把袖子里面撕开,拿出了这张银票。

李氏和姜衣如两个人踏出府门,发髻散乱,模样十分狼狈。

姜衣如眼圈发红,委屈得想哭。

李氏快刀斩乱麻,拉她去最旺盛的铺子买衣裳,首饰。

店铺老板娘一开始不待见,想着哪来的穷酸货。

见她挑的都是最上品的华丽成衣,登时眉开眼笑,热情介绍。

姜衣如从落魄小姐,立刻又变成金尊玉贵,李氏同样焕然一新,比在府里还气派。

两套衣裙加珠钗首饰,一百五十两,李氏不还价,直接付了。

“娘,你哪来这么多银子?”姜衣如穿戴整齐才害怕地问。

李氏淡然:“我把城东那处别院卖了。”

“有位富商一直想买,出价一千二百两,我原先不同意,昨个儿差小厮出去同他签了契,收了八百两定金。”

条件是,将那小厮的卖身契还了他,两相互利。

她要带着女儿回娘家,必得风风光光回。

“可那不是要上缴吗?”姜衣如吓白了脸。

李氏道:“章程未完,宅子他自然拿不到手。再说,区区商贾,怎敢跟锦衣卫抢。”

“那娘,咱们快走吧!”

拿不到宅子,那定是要来索回银钱的。

二人匆匆忙买了辆奢华马车,雇佣几个丫鬟奴仆,就马不停蹄地出了城。

锦衣卫抄家结束,一名小旗来报,说城东别院跟人发生了争执,有位富商非说宅子是他的。

沈昼见惯不怪,“讲道理管什么用,拔刀啊。”

“你们腰上的绣春刀是纸糊的?”

姜衣璃穿着素雅的浅蓝色绸裙坐在钟楼下,街边的四方小桌,悠哉悠哉地吃一碗槐叶冷淘。

这类似于现代的凉水焯面。

瓷白的小碗,里面铺了青菜叶子,面条丝滑,参杂着槐叶的冷香,撒上小葱,红椒,姜末,清凉在舌尖,亦能消除暑热。

这一碗面花了五文钱。

姜衣璃吃面时,算了算,这时出城,她晚上要在林中度过。

不如休整一日,明早出发,先出了城,再乘船,去杭州和翠微汇合。

王尚书府。

王崇是六部之首,吏部尚书,亦是内阁首辅,文臣第一。

如今已是八十余岁,面如枯槁。老人家躺在梨木榻上,背靠着绣枕,床头悬挂一幅垂钓图。

画面空旷,只有寥寥两笔,勾勒出了河岸和钓者。

王崇苍老的手指触上画,“玹哥儿的画功更胜从前。”

老师一般称学生表字,王崇却称谢玹为玹哥儿,足见亲近。

榻边的黄花椅上端方地坐着位雅致公子,皙白的手指执着汤匙喂他药,“老师过奖了。”

“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乃是君子。”王崇笑。

这画正是天桥坍塌那日送来的。

谢矜臣的目的也不是送画,他在送弦外之音。

钓者,等也。

他要师座旁观,不掺和雍,荣两党之争。自己也拒绝了雍王上门求助的途径。

这件事,他要的结果是,雍王落败。

“父亲。”

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王娉端着茶走进里间,一身红豆色裙衫,身量苗条,笑容娴静温柔。

她低头,将白瓷茶盏双手奉上,道:“这是清明前的洞庭碧螺春,我用去年埋在梅树根下的雪水泡的,师兄尝尝。”

“有劳师妹。”谢矜臣接过。

榻上的白发老者叹:“只你师兄一杯,你爹倒没有。女大不中留啊。”

王娉脸颊飞红,偷偷瞄谢矜臣一眼,嗔了句“爹”,拿着茶盘小跑出去了。

却没有走远,小心地躲在门框后,屏息偷听。

小说《重生在疯批权臣榻上后》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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