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青春甜宠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瑾明夏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1章更是让人热血沸腾。如果你喜欢阅读青春甜宠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主要讲述了:午后的仙女湖畔,阳光烈得像融化的金子,毫无遮拦地泼洒在澄澈如镜的湖面上,折射出令人炫目的碎光。段沐辰牵着马,跟在家人和老张后面,沿着湖岸线缓缓走着。马蹄踏在松软的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湖风带着水汽吹…
《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精彩章节试读
午后的仙女湖畔,阳光烈得像融化的金子,毫无遮拦地泼洒在澄澈如镜的湖面上,折射出令人炫目的碎光。段沐辰牵着马,跟在家人和老张后面,沿着湖岸线缓缓走着。马蹄踏在松软的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湖风带着水汽吹来,稍稍驱散了燥热。
王颖和姑妈正兴致勃勃地让老张帮忙拍照,寻找着能把雪山、湖水、草原一同框入镜头的绝佳角度。段朗则百无聊赖地蹲在湖边,捡起扁平的石片打着水漂,石片在镜面般的湖面上跳跃了几下,留下几圈迅速扩散又消失的涟漪。
段沐辰的目光掠过湖面,投向更远处草坡上散落的牛羊群。裤兜里的手机安安静静。他想起清晨朋友圈里那张湿漉的背影速写,还有吾悦溪主页里那些沉静又生动的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光滑的金属框。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不是消息提示,而是朋友圈的一个新点赞提醒。
他划开屏幕。
> 吾悦溪 赞了你的朋友圈:「伊犁·唐布拉草原」
他的那条动态,只是几张空旷的风景照和一个简单的定位。她的点赞,像一个无声的信号,轻轻落在他心湖上。
他下意识地点进她的头像,进入她的朋友圈。那条「晨光里的意外收获,和一点点水痕印记」下面,已经有了不少共同认识的朋友(多是画圈的)留言:
> “哇!溪溪又出神速写!这背影氛围感绝了!”
> “水痕神来之笔!是颜料打翻了还是真被水打湿了?[偷笑]”
> “捕捉晨光的神!求问地点!”
吾悦溪在下面统一回复:「是真水痕,唐布拉的溪水很凉~[偷笑]」
她的回复带着一点俏皮,和面对面时那种沉静的感觉有些不同。段沐辰的嘴角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退出朋友圈,他正要将手机收起,一条新的微信消息提示音清脆地响起,来自那个画笔头像。
段沐辰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他点开。
> 吾悦溪:段同学,下午有空吗?[太阳]
> 吾悦溪:想找个地方画夕阳下的草场,听说东边山坡视野最好。一个人去有点远,你…认路吗?或者…方便的话?[笑脸]
消息不长,但信息量很大。她主动约他。理由很充分——画画,认路。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试探和一点点的不好意思,最后那个笑脸表情冲淡了可能的尴尬。
段沐辰盯着屏幕上的文字,手指在输入框上方悬停。湖风带着水汽拂过他额前的碎发。答应吗?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帮过他(虽然是间接的,那张速写某种程度上打破了他清晨的郁结),他也帮过她。加微信的由头,就是他想看她笔下的唐布拉。现在,机会就在眼前。
他几乎没有犹豫太久,手指在屏幕上敲下:
> 段沐辰:嗯,知道。下午几点?
回复简洁直接,符合他一贯的风格。
> 吾悦溪:三点左右?可以吗?我在小木屋这边等你。
> 段沐辰:行。
对话就此结束。没有多余的寒暄,目的明确,干脆利落。段沐辰收起手机,目光重新投向波光粼粼的湖面,心里却像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一圈圈微澜。下午三点。东边山坡。夕阳草场。
“辰辰,过来帮我和姑妈拍张合影!要拍到后面的雪山和湖!”王颖在不远处招手。
“来了。”段沐辰应了一声,迈步走过去。脚下的青草柔软,阳光炽烈。时间,似乎突然有了明确的指向。
—
下午三点,阳光依旧炽烈,但天际线处,不知何时堆积起了一团团棉絮般蓬松的云朵,边缘被镶上了淡淡的金边。段沐辰换了一身简单的深灰色棉质T恤和卡其色休闲长裤,裤脚自然地垂落,覆盖在鞋面上。他准时出现在吾悦溪租住的小木屋前。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吾悦溪背着画板,手里提着装着颜料和工具的帆布包走了出来。她今天穿了件烟灰色的亚麻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下身是条宽松的深蓝色棉麻长裤,脚上是一双舒适的米色平底帆布鞋。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颈边,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又自在。
“走吧?”她看向段沐辰,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在阳光下显得清澈透亮。
“嗯。”段沐辰点点头,很自然地伸手接过她手里那个看起来分量不轻的帆布包。
吾悦溪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谢谢,颜料有点沉。”
“没事。”段沐辰将包单肩挎上,动作利落。
两人并肩沿着一条被踩踏出来的小径,朝着东边的山坡走去。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来,在草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拂过草尖,掀起层层绿色的波浪,带来泥土和野花的混合芬芳。起初,两人之间只有脚步声和风声。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但并不尴尬。
“早上的画,晾干了吗?”段沐辰率先打破了沉默,目光平视着前方起伏的草坡。
“嗯,干了。”吾悦溪点点头,侧头看了他一眼,阳光勾勒着他利落的侧脸线条,“水痕的边界晕开了一点,反而…更有意思了。” 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小的发现惊喜的雀跃。
“是么?”段沐辰也侧过头,目光与她短暂交汇。她的眼睛在阳光下像透明的琥珀,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画得很好。”他又一次说道,语气比之前更自然了些。
“谢谢。”吾悦溪弯了弯嘴角,目光转向远处,“这里的风景太有层次了,光影变化也快,很适合写生。你看那边的云,”她抬手指向天际,“像不像巨大的棉花糖?边缘都在发光。”
段沐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那些蓬松的云朵确实在阳光的照射下,边缘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金粉色,梦幻而壮丽。“嗯。”他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扬起的、带着纯粹欣赏的侧脸上。风吹起她颊边的碎发,她微微眯着眼,像一只在阳光下舒展的猫。
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松弛下来。吾悦溪偶尔会指着某个方向,分享她对光影或构图的观察;段沐辰话不多,但会适时地回应,或是指出更近的小路。他确实对方向感极强,带着她避开了一些泥泞的洼地。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爬到了半山坡。视野豁然开朗。脚下是如波浪般起伏的辽阔草场,一直延伸到远方黛青色的天山脚下。阳光斜斜地照射下来,给每一根草叶都镀上了温暖的金边,草场的绿色呈现出极其丰富的层次感,深深浅浅,如同打翻的调色盘。风更大了些,带着高处特有的凉意。
吾悦溪找了一处相对平坦、视野绝佳的地方,放下画板,开始准备工具。段沐辰将帆布包放在她旁边,自己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安静地看着她忙碌。
她动作熟练地铺开画纸,挤好颜料,调和清水。专注的神情让她整个人仿佛沉静了下来,与周围流动的光影融为一体。画笔在纸面上沙沙作响,流畅的线条迅速勾勒出远山的轮廓和草坡的走势。
段沐辰的目光从她的画板,移向她微微抿起的唇线,再移到她握着画笔的、稳定而白皙的手指上。阳光跳跃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时间仿佛在笔尖流淌,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画笔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悄然发生了变化。天际那些蓬松的金边云朵不知何时聚拢起来,变成了厚重的铅灰色。风势陡然增大,带着一股湿冷的土腥气,吹得草浪剧烈起伏,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要下雨了。”段沐辰站起身,眉头微蹙,看向迅速阴沉下来的天空。
吾悦溪也停下了画笔,抬头望天。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落下来,先是零星几点,瞬间就连成了密集的雨线!冰冷的雨水打在皮肤上,带来刺骨的凉意。
“快收拾!”段沐辰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他快步上前,帮吾悦溪将画板上的画纸取下,迅速卷起,又去拿地上的颜料盒和画笔。
吾悦溪也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的工具,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衬衫,布料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
“跟我来!”段沐辰一手护着卷好的画纸,一手抓起地上的帆布包,环顾四周。雨幕密集,视线变得模糊。“那边!有个废弃的牧羊人木屋!”他指着不远处山坡背风处一个模糊的、低矮的石头和木头搭建的简陋棚屋轮廓。
吾悦溪抱着画板,跟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滑的草坡上奔跑起来。雨点砸在脸上生疼,脚下的草地变得泥泞湿滑。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流进脖子,激起一阵寒颤。
眼看离那低矮的木屋只有十几米了。吾悦溪脚下一滑,踩到一块被雨水冲刷得异常光滑的石头!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怀里的画板脱手飞出!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猛地从斜后方伸来,精准地、不容抗拒地揽住了她的腰!巨大的力量将她下坠的趋势硬生生拽住,然后整个人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带向一个坚实温热的胸膛!
吾悦溪只觉得天旋地转,冰冷的雨水和失重的惊恐还未散去,后背就撞进了一个带着体温和雨水湿气的怀抱里。她的脸颊几乎贴在了对方湿透的T恤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紧实胸膛下传来的、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击着她的耳膜。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和两人同样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段沐辰的手臂紧紧地箍在她腰侧,隔着湿透的衣物,那力量感清晰得令人心悸。他微微喘息着,低头看着怀中惊魂未定的人。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额发上。他的眼神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幽深锐利,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紧绷感。
“没事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雨水的凉意,却又奇异地滚烫,拂过她的头顶。
吾悦溪整个人都僵住了。腰上传来的灼热触感和后背紧贴的坚实胸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冰冷的雨水还在不断落下,但被他紧紧拥住的部位,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雨水、青草和一种极其淡的、属于他自身的、干净又带着点冷冽的气息。
“没…没事。”她找回自己的声音,细微得几乎被雨声淹没。她想站直,脱离这个过于紧密的怀抱,但脚下依旧湿滑,身体还有些发软。
段沐辰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虚软,揽在她腰上的手臂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几乎是半抱着她,快步朝着那间低矮的废弃木屋冲去。
“先进去!”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
废弃的木屋比想象中更小,也更破旧。低矮的石头墙勉强支撑着半塌的木头屋顶,几根粗大的原木充当着柱子。屋顶破了好几个大洞,雨水哗啦啦地灌进来,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但至少有一小片角落,因为倚靠着一堵相对完整的石墙,又正好在几根粗壮房梁的遮蔽下,奇迹般地保持着干燥。
段沐辰几乎是半抱着吾悦溪,踉跄着冲进了这片狭小的干燥地带,才将她轻轻放下。刚一落地,吾悦溪就腿软地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旁边冰冷的石墙才站稳。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噤。
段沐辰迅速放下手中的帆布包和卷好的画纸,目光扫过她湿透的、微微发抖的身体。“冷?”他眉头紧锁,声音带着雨水的凉意,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还…还好。”吾悦溪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试图汲取一点暖意。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不断滴落,烟灰色的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身形曲线,冷意刺骨。
段沐辰没再说话,他迅速脱下自己同样湿透的深灰色T恤。布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吾悦溪下意识地抬眼看去,目光瞬间凝住。
雨水浸透的T恤下,是他线条清晰流畅的上半身。不算夸张的肌肉,但薄而紧实,宽肩窄腰的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展露无遗。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滑落,没入卡其色长裤的裤腰。他身上也沾着雨水和草屑,却奇异地散发着一种野性的、带着生命热度的力量感。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带着一种救急的果断,将湿透的T恤拧了拧,用力甩掉大部分水,然后不由分说地披在了吾悦溪冰凉的肩膀上!
带着他体温和浓烈气息的湿重布料瞬间包裹住她。那气息混合着雨水、青草和他自身干净冷冽的味道,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布料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虽然微弱,却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冰冷的雨意,带来一阵战栗般的暖流。
“披着。”他的声音不容置喙,带着雨后的微哑。他做完这一切,便迅速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开始检查那些被保护着带进来的画具。湿透的卡其色长裤紧贴着他笔直修长的腿和紧实的臀部线条,宽肩窄腰的背影在昏暗破败的木屋里,像一堵沉默而可靠的墙。
吾悦溪僵在原地,肩膀上沉甸甸地压着他的湿T恤,那属于他的气息和微弱的体温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她的皮肤。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咚咚咚地撞击着耳膜,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刚才紧贴他胸膛时感受到的余韵。脸颊和后颈火烧火燎般滚烫,与冰冷的湿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下意识地攥紧了T恤粗糙的边缘,指尖微微颤抖。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敲打着破败的屋顶和泥泞的地面。空气湿冷而凝滞,弥漫着泥土、朽木和雨水的气息。两人都没有说话,段沐辰背对着她,专注地查看画具是否被雨水浸湿。吾悦溪则裹着他的T恤,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努力平复着过于剧烈的心跳。
时间在雨声中缓慢流淌。冰冷的石墙汲取着身体的热量,吾悦溪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将身上那件湿T恤裹得更紧了些,试图汲取更多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暖意。
段沐辰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昏暗的光线下,她抱着胳膊,裹着他的衣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整个人显得异常单薄脆弱,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鸟。他的眉头再次蹙紧。
他环顾了一下这狭小破败的空间,除了冰冷的石墙和湿漉漉的地面,别无他物。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同样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在她身侧大约半步远的地方站定。
“靠近点。”他开口,声音低沉,目光并未看她,而是投向外面灰蒙蒙的雨幕。“墙太冷。”
他的靠近带来一股温热的气息,驱散了石墙的部分寒意。吾悦溪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热辐射,即使隔着一点距离。她犹豫了一下,身体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朝他那边挪动了一点点。肩膀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
段沐辰没有动,也没有看她。他依旧保持着背靠墙壁的姿势,微微仰头看着屋顶破洞处漏下的雨线,下颌线条绷紧。但吾悦溪能感觉到,他周身那种无形的、紧绷的张力似乎缓和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并排站着,肩与臂之间隔着不到一指宽的距离,沉默地等待着雨停。外面的雨声依旧哗哗作响,木屋里却弥漫开一种奇异的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雨声的间隙里清晰可闻,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吾悦溪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段沐辰搭在身侧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背上还沾着雨水和一点泥土的痕迹。然后,她的视线被吸引到了他左手的食指上。
在他食指指关节的内侧,靠近虎口的位置,有一道约莫两厘米长的、浅白色的疤痕。疤痕已经愈合很久了,颜色很淡,但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依旧清晰可见。像一道小小的、凝固的闪电。
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怎么伤的?她忍不住好奇。这疤痕与他身上那种干净利落、甚至有些冷峻的气质,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仿佛记录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小意外或故事。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或许是这狭小空间里过于紧密的氛围,或许是刚才被他紧紧拥住时残留的心悸还未完全平复,又或许仅仅是对那道小小疤痕的好奇。她几乎是无意识地,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指尖带着一丝犹豫和微不可察的轻颤,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段沐辰左手食指上那道浅白色的疤痕。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和那道微凸的疤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哗啦啦的雨声,冰冷的石墙,破败的木屋…一切都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指尖下那一点温热而清晰的触感——疤痕的微硬,皮肤的光滑,以及他手指瞬间传来的、极其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颤动!
段沐辰的身体猛地僵住!像被一道无声的电流击中!
他几乎是瞬间就转过了头!深邃锐利的目光像两道实质的探照灯,猛地攫住了她!那眼神里有清晰的错愕,有被打扰的瞬间冷意,更深处,似乎还翻滚着一丝被触碰最隐秘角落的、近乎危险的暗涌!
吾悦溪被他的目光钉在原地,指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脸颊瞬间烧得通红,连耳根都滚烫一片!她慌乱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不敢再与他对视。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去碰他的伤疤?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而滚烫。刚才那点并肩等待的平静被彻底打破,只剩下一种无声的、令人窒息的张力在疯狂滋长。段沐辰的目光依旧沉沉地锁在她低垂的、泛着不正常红晕的侧脸上,那眼神复杂难辨,像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吾悦溪紧紧攥着披在肩上的湿T恤边缘,指尖冰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像实质般压在她的皮肤上。那目光里探究的意味让她心慌意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几乎要将她淹没时,段沐辰终于移开了视线。他重新转过头,看向外面依旧滂沱的雨幕,喉结极其缓慢地滚动了一下。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那绷紧的下颌线条,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绝非平静。
吾悦溪也死死地盯着地面一处小小的水洼,大气不敢出。指尖触碰疤痕的奇异感觉还在,像烙印一样清晰。那一道浅白色的痕迹,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和温度。
雨,不知疲倦地下着。木屋里的空气粘稠得化不开。刚才那短暂的触碰,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无声却剧烈,在两人之间荡漾开去,久久不能平息。心跳声,在哗哗的雨声中,固执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小说《你永远是我的最优解》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