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阅读都市日常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备受好评的《笼中月,掌心焰》?本书以苏沐晴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朮邜”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立秋的风卷着梧桐叶,在画馆的青石板上打着旋。林梓峰蹲在画室的地板上,指尖捏着片褪色的画纸——那是从陈阳送来的纸箱里翻出来的,边缘已经发脆,上面还留着道清晰的撕裂痕,画的是半朵未完成的向日葵,花瓣被揉得…
《笼中月,掌心焰》精彩章节试读
立秋的风卷着梧桐叶,在画馆的青石板上打着旋。林梓峰蹲在画室的地板上,指尖捏着片褪色的画纸——那是从陈阳送来的纸箱里翻出来的,边缘已经发脆,上面还留着道清晰的撕裂痕,画的是半朵未完成的向日葵,花瓣被揉得皱巴巴的,像他大学时被陈阳抢走的那幅参赛作品。
“林哥,这箱子里的旧画稿还要吗?”小周抱着个空纸箱从外面进来,看到满地的画纸,忍不住咋舌,“陈阳也真是的,怎么把这些破烂都送来了,沾了不少灰呢。”
林梓峰没说话,只是把那片向日葵画纸小心翼翼地放进塑封袋。阳光透过天窗落在画纸上,他能清晰地看到背面用铅笔写的日期——大三那年的深秋,正是他和陈阳闹掰的前一天。那天陈阳说“借你的画去参考参考”,结果却在画展上看到自己的作品挂在陈阳名下,署名处还被添了几笔拙劣的修改,像条丑陋的疤。
“都留下吧。”他站起身,膝盖蹲得有些发麻,“找个大箱子装起来,我晚点整理。”
小周撇撇嘴,还是听话地找了个扁平的木箱。“对了林哥,苏姐刚才打电话来,说晚上有个酒会,让你务必跟她一起去,还说给你准备了新西装。”
林梓峰的指尖顿了顿,塑封袋里的画纸硌得手心发疼。他不喜欢酒会,那些虚伪的笑脸和暗藏机锋的对话,总让他想起第一次被苏沐晴带去私人会所的场景——那时他像只被关在玻璃缸里的鱼,连呼吸都觉得窒息。
但这次不一样。他摸了摸腕上的缠枝莲玉镯,金丝接口在阳光下泛着暖光。苏沐晴早上出门时,在他手背上画了个小小的笑脸,说“今晚有惊喜”,语气里的雀跃像个藏着糖果的孩子。
“知道了。”他把塑封袋放进抽屉,和那只刻着“兰”字的翡翠手镯并排摆着,“告诉苏姐,我准时到。”
整理旧画稿时,夕阳已经染红了西窗。林梓峰在箱底翻到个铁皮盒,锁扣上已经生了锈,里面装着他大学时的速写本。翻开泛黄的纸页,掉出张折叠的画,是他和陈阳在画室的合影——陈阳搂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而他手里举着刚完成的《共生》初稿,背景里还能看到那半朵被撕碎的向日葵。
画的背面有行小字,是陈阳的笔迹:“致梓峰,最好的对手,最好的兄弟。”
林梓峰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了一下,疼得发紧。他想起陈阳在医院走廊说的“对不起”,想起他送来这箱旧画稿时躲闪的眼神,突然明白——有些伤害像画纸的撕裂痕,永远无法抚平,但记忆里的温暖,也不该被全盘否定。
“在看什么?”苏沐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凉意。她穿着件酒红色的丝绒长裙,衬得皮肤白得像雪,腕上的玉镯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梓峰把画塞进速写本,脸颊有些发烫:“没什么,看以前的画稿。”
苏沐晴走过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找到什么宝贝了?”她的指尖划过速写本上的日期,突然停在某一页,“这是你大学时的画室?看起来比我们现在的小多了。”
“嗯,就十平米,挤了四个人。”林梓峰的声音有些发涩,“陈阳总抢我的画具,还说我的颜料味道像烂苹果。”
苏沐晴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指尖在他腰间轻轻画着圈:“晚上酒会遇到陈阳,别搭理他。”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他最近和赵少校走得很近,我查到他们在偷偷接触林氏的旧部,怕是没安好心。”
林梓峰的心猛地一沉。赵少校——那个在秦老将军的宴会上嘲讽他“像个美人”的男人,那个被苏沐晴毫不留情打脸的纨绔子弟。他和陈阳搅在一起,会是什么目的?
“别担心。”苏沐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吻了吻他的耳垂,“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她的指尖划过他腕上的玉镯,金丝接口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就像这镯子,就算有裂痕,也照样能护着你。”
酒会设在临江的旋转餐厅,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像铺满了碎钻的黑丝绒。林梓峰穿着苏沐晴为他定制的深灰色西装,站在她身边,接受着来往宾客的打量。这一次,他没有躲闪——苏沐晴的手始终握着他的,掌心的温度像道坚固的屏障,隔绝了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那不是陈阳吗?”苏沐晴的声音压低,指尖捏了捏他的掌心,“他身边那个就是赵少校,你离他们远点。”
林梓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陈阳穿着件不合身的礼服,正端着酒杯和赵少校说话,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和记忆里那个勾着他肩膀说“一起办画展”的少年判若两人。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苏总,好久不见。”赵少校端着酒杯走过来,目光在林梓峰身上打了个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位就是林先生?听说开了家画馆,真是……多才多艺。”
苏沐晴的眼神冷了下来,正要开口,却被林梓峰按住手。“赵少校谬赞了,”他举起酒杯,笑容平静,“画馆不大,却比某些只会搬弄是非的人干净得多。”
赵少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像被人扇了记耳光。陈阳站在一旁,脸色发白,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
“我们还有事,失陪。”苏沐晴挽着林梓峰转身就走,留下赵少校在原地气得发抖。
走到露台时,江风带着凉意吹过来,林梓峰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刚才太冲动了。”他有些懊恼,怕给苏沐晴惹麻烦。
“不冲动。”苏沐晴的指尖擦去他额头的汗,眼神亮得像星星,“我就喜欢你这样,懂得护着自己。”她从手包里拿出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里面躺着枚胸针,是朵用碎钻镶嵌的向日葵,“给你的惊喜,喜欢吗?”
林梓峰的眼眶一热,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说“有惊喜”。这朵向日葵,像极了他大学时画的那幅,也像极了此刻他心里的感受——被阳光照亮,被爱意包围。
酒会进行到一半,陈阳突然找到露台,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脸色苍白得像纸。“梓峰,”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能……能跟你单独说句话吗?”
林梓峰看了眼苏沐晴,她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宴会厅。“什么事?”他的声音有些冷,像被江风吹透了。
“这个给你。”陈阳把信封塞给他,指尖抖得厉害,“是赵少校让我交给你的,说……说这是能扳倒苏沐晴的证据。他说只要你肯帮忙,就帮我还清赌债,还让我重新画画……”
林梓峰的心脏猛地一跳,信封很薄,里面似乎是几张纸。“你答应了?”他的声音发涩,像被砂纸磨过。
“我没!”陈阳慌忙摇头,眼睛红了,“我知道错了,梓峰,我不该跟他混在一起。但这东西……你还是看看吧,好像是苏沐晴当年收购林氏时的文件,他说里面有猫腻……”
林梓峰捏着信封的手微微颤抖,江风卷起他的衣角,像面挣扎的旗。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爷爷补好的全家福,想起苏沐晴为他挡下的所有风雨。这个信封里的东西,不管是真是假,都是把伤人的刀,要么伤了苏沐晴,要么伤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
“拿走。”他把信封推回去,声音冷得像冰,“我不想再看到你,更不想看到这肮脏的东西。”
陈阳的眼泪掉了下来,像个无助的孩子。“梓峰,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就自己承担后果。”林梓峰转身就走,没有回头。有些路是自己选的,有些债也该自己还,没人能替他走,更不该用所谓的“兄弟情”来绑架别人的人生。
回到宴会厅时,苏沐晴正和秦瑶说话,看到他进来,立刻走过来握住他的手。“没事吧?”
“没事。”林梓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包括那个神秘的信封。
苏沐晴的脸色沉了沉,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我就知道赵少校没安好心,他一直对我收购林氏怀恨在心,觉得我抢了他们赵家的生意。”她顿了顿,握紧了他的手,“别担心,那些文件我早就处理干净了,他翻不出什么浪花。”
林梓峰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心里的不安渐渐散去。他知道,苏沐晴从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也保护他们的家。
离开酒会时,林梓峰看到陈阳被赵少校的人堵在墙角,推搡间,那个牛皮纸信封掉在地上,里面的文件散落出来,被江风吹得漫天飞舞,像群破碎的蝴蝶。他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把苏沐晴的手握得更紧了。
有些画稿碎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有些人走错了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他能做的,不是回头惋惜,而是珍惜眼前人,守护好现在的幸福。
回到画馆时,已是深夜。林梓峰把那枚向日葵胸针别在西装上,坐在画室里,看着满地的旧画稿。他拿起那片塑封好的向日葵画纸,突然明白——被撕碎的画稿或许无法复原,但新的画可以重新开始。就像他和苏沐晴,那些被伤害的过往像画纸上的裂痕,却因为彼此的珍惜和守护,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印记,让现在的幸福显得更加珍贵。
他走到画架前,拿起画笔,在崭新的画布上落下第一笔金色。那是朵向日葵,迎着阳光,开得灿烂,花盘里藏着两个交握的人影,像他和苏沐晴,像所有经历过风雨却依然选择相爱的人。
窗外的月光透过天窗洒进来,落在画布上,也落在满地的旧画稿上。林梓峰知道,那些被撕碎的过往,终将像这些旧画稿一样,被时光温柔地收藏,而新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他在画的右下角写下一行小字:“过去皆为序章,未来皆是可盼。”
写完,他合上速写本,把那些旧画稿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锁好,放进了画室的储藏室。那里存放着他的青春,他的伤痛,他的遗憾,但也存放着他的成长,他的释怀,他的勇气。
关画室门时,他看到紫藤架下的青瓷鱼缸里,那几条锦鲤还在安静地游弋,红白相间的身影在月光下泛着温柔的光。苏沐晴站在鱼缸边,手里拿着包鱼食,看到他出来,笑着扬了扬手:“睡不着?要不要一起喂鱼?”
林梓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好啊。”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腕上的玉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首关于新生和希望的歌。那些被撕碎的旧画稿,那些无法回头的过往,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滋养幸福的土壤,让爱之花在时光里,开得愈发灿烂。
小说《笼中月,掌心焰》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