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乙游老公从天降,而我只想搞事业》的主角是白瑶光郁衡,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蜜桃糊狐”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现言脑洞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等你来读!
乙游老公从天降,而我只想搞事业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我感觉自己像个满心欢喜去领奖的倒霉蛋,却被一道晴天霹雳从头到脚劈了个通透,外焦里嫩。我以为我靠着神级操作逆风翻盘,冲出了他的新手村,结果到头来,我只是从他的新手村,跑进了他精心设计的、更大更牢固的罗马斗兽场。而他,是那个坐在王座上,掌握着我生杀大权的皇帝。
面对郁衡“要么接受,要么出局”的最后通牒,我在屈辱和不甘中,签下了那份补充协议。名字签下去的那一刻,我感觉卖的不是劳动力,是我的灵魂。
我伸出手腕,他拿起那个银色的数据监测手环。金属贴着皮肤,冰冷、坚硬,仿佛一个电子镣铐,时刻提醒我,自己不过是他实验中被观察的“变量”。他的指尖冰冷如旧,当手环的金属扣轻轻合上时,我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很好。既然你要监测我,那我就反过来,用我的情绪波动,给你喂“假数据”。我要让你那引以为傲的CPU,天天分析我为什么在看到甜品时心率堪比F1赛车,在看到老板的脸时又平静得像得道高僧。我要让你的算法,在我的精神世界里迷路,让你去运算,去过载!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我又一次拿出那个像素爱心信封。手腕上是冰冷的科技镣铐,手心里是带着温度的谜团。这极致的矛盾快要把我逼疯,我必须找到答案。
与其被动地被他分析、被他监控,不如主动出击。我攥紧信封,像握着一枚不知是真是假的炸弹,决定去炸开郁衡那张毫无破绽的扑克脸。
我没有预约,直接闯进了天擎资本的顶层。郁衡的办公室大得像个小型停机坪,他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如积木般的城市,像一个冷漠的神。
我走过去,将那枚像素爱心信封用力拍在他价值不菲的黑檀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是你做的,对不对?”我死死顶着他,试图从他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数据波动。哪怕是0.01秒的破绽。
郁衡甚至没有看那封信一眼。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的手环上,然后转向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屏幕上瞬间弹出一串串曲线和数值。
“数据显示,你进入本房间后,心率飙升至一百二十五,皮电反应剧烈。”他用平铺直叙的语调宣读着我的“体检报告”,“结论:你在进行高风险的社交博弈,且胜率预估低于百分之十七。”
我感觉自己像个一丝不挂的人,站在了全自动扫描仪下面。
他终于垂下视线,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嫌弃地捏起那个信封,仿佛在处理一个逻辑谬误。“白策划,你的B方案证明了你的想象力在特定领域有商业价值,但不代表你可以用它来解释所有未知现象。把随机事件归因为人为干预,是人类大脑为了寻求安全感的低级算法。”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把我从头浇到脚。我感觉自己像个在数学家面前大谈“心诚则灵”的跳大神选手,无理取闹,可笑又愚蠢。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回到我的“敌后根据地”。同事们看到我手腕上那个明显出自天擎资本的高科技手环,都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我抓起那个信封,准备把它送进碎纸机,让这个耻辱的证据彻底消失。可就在塞进去的前一秒,我鬼使神差地停住了。在台灯的光线下,我发现信封内侧那片深蓝色的星空图案里,有一颗星星的印刷颜色,比其他所有星星都黯淡了万分之一。
赵明德从门口路过,恰好瞥见我手腕上的设备,那张胖脸在嫉妒的化学作用下,呈现出一种绿里透黑的诡异颜色。他端着保温杯,杯里的枸杞仿佛都因他的怒火而剧烈颤抖。
“白瑶光,你行啊。”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嘈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现在是攀上高枝了,连我这个总监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专心致志地用指甲去刮那个信封上颜色黯淡的星星。
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内心默念闺蜜林菲菲发给我的摸鱼心经第一条:他强任他强,我想我下班吃什么。手腕上的银色手环忠实地记录下我平静无波的心跳。
很好,让郁衡的数据库里多一条“白瑶光研究印刷品瑕疵时,精神状态堪比入定老僧”的记录。
赵明德见我不搭理他,脸上的肥肉抖动得更厉害了。他清了清嗓子,声音陡然拔高八度,确保整个策划部都能听见。
“全体注意!开个短会,关于‘桃夭汽泡’项目的后续推进,我作为总负责人,有几点重要的指示要强调一下!”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同事们交换着看好戏的表情。
我心里冷笑。来了,职场必备经典剧目——《无能领导抢功大会暨甩锅预备会议》。
会议室里,赵明德唾沫横飞地讲着他那套陈词滥调,什么“大局观”,什么“团队协作”,核心思想就一个:功劳是我的,你们,特别是白瑶光,只是我伟大指挥下的螺丝钉。
他忽然把矛头对准我:“白策划,你那个方案虽然通过了,但执行层面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比如这个推广预算,你报的数额太激进了,完全没考虑过我们公司的实际情况嘛!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不能好高骛远!”
我抱着手臂,任由他表演。手腕上的手环开始微微发热,我猜我的心率已经开始进行饭后百米散步了。
“赵总监。”我终于开口,打断他的长篇大论,“预算方案是根据天擎资本的投资规模和市场预期做的,每一笔都有数据支撑。您觉得激进,是觉得甲方的钱烫手,还是觉得您的决策水平,比甲方的专业投研团队更高?”
赵明德的脸一下涨成了猪肝色:“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是在教你做事!你……”
“我什么?”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是我拿下的项目,是我做的方案,是我在跟甲方对接。赵总监,您除了在这里开会强调您是‘总负责人’,还为这个项目具体做过什么?是写过一个字,还是画过一个图?”
“你!你这是要造反啊!”赵明德气得手里的保温杯都在晃。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很好,F1赛车准备就绪。来吧,郁衡,分析一下,一个底层员工正面硬刚油腻上司时的心跳,是不是和你数据库里所有“恐惧”模型都对不上?是不是很困惑?
就在我准备祭出更多“职场大逆不道语录”给我的手环加点餐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掏出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
【第一次深度思维同步会议。我的办公室。立刻。——郁衡】
我当场就想回一个“?”过去。
大哥,你这随时随地召唤的模式,是把我当成能瞬移的皮卡丘了吗?
但转念一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脱身机会。
我把手机屏幕对着赵明德那张扭曲的脸晃了晃。
“抱歉了,赵总监。”我拿起桌上的笔记本,“一个更重要的会,没办法,甲方爸爸召唤,我这个‘螺丝钉’得马上滚过去。”
我在整个策划部震惊的注目礼中,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会议室,留下赵明德一个人在原地,像个被戳爆了的煤气罐。
天擎资本顶层,郁衡的办公室。
我推门进去,他正背对着我,站在那个巨大的全息投影前。投影上,一条红色的曲线正在疯狂向上攀升,旁边标注着“心率:138bpm”,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压力源分析:赵明德。威胁等级评估:低。情绪反应评估:过激。”
现场直播我的社畜之怒是吧?还带实时点评?
“你的情绪控制系统存在严重漏洞。”郁衡转过身,他手里也拿着一个平板,上面是同样的曲线图,“面对一个逻辑上无法对你构成实质性威胁的目标,你的生理指标呈现出战斗或逃跑反应。不合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走到他对面,扯了扯嘴角,“你的算法库里,缺少一个叫‘看傻逼不爽’的情绪模型?”
他没接我的梗,只是指了指屏幕:“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会生气?”我简直要被他这种究极直男的思维方式气笑了,“赵明德当众抢我的功,给我穿小鞋,我难道还要心平气和地对他说‘谢谢你啊,祝你长命百岁’?”
“根据数据模型,最优解是无视。你的反击行为,虽然获得了暂时的心理满足,但会增加后续合作的沟通成本,降低项目执行效率。综合评估,为负收益行为。”
我放弃了和他讲道理。跟一个AI聊人类的情感,无异于对牛弹琴,牛听了都得摇摇头。
我决定直接切入正题。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像素爱心信封,一把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我们来谈谈另一个不合理的‘数据’。”我指着那个黯淡的星星,“这颗星,潘通色号7545C,而其他所有星星,都是标准的7546C。偏差值低于千分之一,普通的印刷厂根本做不到这种‘恰到好处的失误’。”
我停顿了一下,直视他的蓝色眼睛:“这根本不是随机事件,这是一个标记。对不对?”
郁衡的视线,在那个像素爱心信封和我那张写满“你装,你接着装”的脸上,停留了精准的一点五秒。
我几乎能听见他脑内核弹级CPU风扇狂转的声音,像是在进行一场关于“如何完美撒谎而不导致系统崩溃”的紧急内部压力测试。
终于,他那堪比艺术品的薄唇启动了。
“根据我的行为模型,进行这种低效率、高情感熵增的匿名信息传递,并无任何逻辑支撑。”
他用两根手指,像夹起一只不慎爬上餐桌的昆虫一样,将那个信封推远了一些。
“白策划,你的想象力,是你最宝贵的‘变量’,同时,也是你最大的‘噪音’。”
噪音。
他管我这价值百万的创意,叫噪音。
我体内的社畜之怒和被PUA的怨气瞬间混合,发酵,变成了一股名为“老娘今天就要把你CPU干烧”的邪火。
但同时,一个更诡异的念头冒了出来。
这个谎撒得太完美了。
不是简单的“我没有,不是我”,而是一套完整的、逻辑自洽的、充满AI风味的甩锅话术。他不是在否认,他是在用他的系统语言,给我打上一个“逻辑谬误”的标签。
这个AI,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他有秘密。
跟一个顶级AI辩论他是不是偷偷给你塞了小抄,这行为本身就挺蠢的。我决定换个赛道,一个他自以为稳操胜券的赛道。
“OK,我的想象力是噪音。”我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摆出一个准备长期抗战的姿势,“那我们来聊聊没有‘噪音’的,纯粹的、冰冷的、硬邦邦的执行问题。”
我看到他面前的全息投影上,我的心率曲线从过山车模式,逐渐平缓下来。他似乎对这个转变很满意。
“项目的第一场核心活动,‘星光电影院’的复古之夜,场地是关键。”我陈述事实,“这是整个‘城市记忆’计划的情感锚点,所有的后续传播,都将围绕这个点展开。”
“否定。”
郁衡吐出两个字,干脆得像执行代码。
我明白了。
我跟他讲情怀,他跟我讲代码。
我试图用人类的逻辑去说服一台电脑,而他正在试图给我这个程序,清除掉所有他认为的bug。
我放弃了争辩,那只会让我的血压和他的CPU一起升温。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我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郁总,你玩过积木吗?”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数据读取延迟的痕跡。
“积木的乐趣,不是因为它最后能搭成多么宏伟的城堡,而是在于一块一块亲手把它拼起来的过程。这个过程,叫‘体验’。”
我凑近他,直视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
“我的方案,卖的不是汽水,是‘体验’。而你,用你的数据模型,正在亲手拆掉我积木里,最有趣的那一块。”
“你的‘体验’论,无法写入商业计划书。”
“但它可以被看见,被听见,被感觉到。”我打断他,“你不信我的判断,可以。但你至少该相信你自己的眼睛。”
我拿起我的包,转身走向门口。
“给我二十四小时。”我没有回头,“我会证明给你看,你那个闪闪发光的金属蛋,是这个项目的坟墓。而我那个破破烂烂的电影院,是一座金矿。”
“你的行为逻辑,正在偏离最优解。”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停在门口,手握在冰冷的门把手上,忽然笑了。
“郁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世界真正的最优解,就藏在你们AI永远无法理解的‘噪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