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公路下的苗疆三百年秘卷》是“霹雳麦冬”的又一力作,本书以温镜程既明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女频悬疑故事。目前已更新97117字,最新章节为第11章,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主要讲述了:当夜,我在父亲扭曲笑容和湿漉漉吮吸声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后背,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窗外,惨白的月光将那条死亡公路照得如同一条通往地狱的、流淌着水银的缎带,散发着冰冷死寂的光。我猛地看向周毅和林晓的床…
《死亡公路下的苗疆三百年秘卷》精彩章节试读
当夜,我在父亲扭曲笑容和湿漉漉吮吸声的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后背,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
窗外,惨白的月光将那条死亡公路照得如同一条通往地狱的、流淌着水银的缎带,散发着冰冷死寂的光。
我猛地看向周毅和林晓的床铺——空空如也!
心脏猛地沉入冰窟!
他们真的去了!
恐惧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多想,赤着脚就冲出了房门,冰冷的石阶硌得脚底生疼,却感觉不到疼痛。
夜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腐朽的气息灌入鼻腔。
砰!
我头晕目眩,一头撞进一个带着尘土、草木清冽和一丝……奇异金属冷香的胸膛。
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我下滑的身体。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里。
是程既明。
月光下,他右眼下那道细小的、如同神秘刻痕般的疤痕清晰可见。他显然也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或者……他根本就没睡?
他的眼神清醒得可怕,里面没有惊慌,只有一种沉静的、洞悉一切的凝重。
“他们还没回来?真的去公路了?”他的声音低沉,冷静得近乎冷酷,却莫名地让我狂跳的心脏找到了一丝诡异的支撑点。他问的是陈述句。
我惊恐地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传递着极致的恐惧。
他没有任何废话,迅速从腰间一个特制的、刻着古朴纹路的皮鞘里抽出一把短刃——不是普通的匕首!
刀身厚重古朴,呈现出一种暗沉的金属光泽,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我不认识的、仿佛在月光下微微流动呼吸般的暗金色符文!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古老肃杀气息的暖意从那符文上隐隐散发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冰凉沉重的刀柄,塞进我冰冷颤抖、沾满冷汗的手里。
就在指尖相触的瞬间,我忽然注意到他手腕内侧——一道极淡的青灰色纹路若隐若现,形状竟与我锁骨下的蝴蝶胎记有几分相似。更骇人的是,他眼底极快掠过一丝银芒,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光,却在触及我脖颈间骨片吊坠时,悄然柔和了一瞬。
“这匕首……”我攥紧刀柄,忽然想起奶奶临终前的话,“我爸说过,只有守夜人的血能激活温家骨器。你到底是谁?”
他喉结滚动,没直接回答,只是按住我握刀的手往公路深处走:“你父亲没告诉你的事,比你想的多。比如这公路的裂缝——”他踢开一块碎石,裂缝中竟渗出银色液珠,落地时“滋滋”灼烧着枯草,“这不是普通的地脉,是三百年前程温两家先祖用血契锁住的堕魂本源。我的银瞳,和你的胎记,本就是一把钥匙的两半。”
我猛地顿住脚步。骨片吊坠烫得惊人,与他手腕的纹路产生奇异共鸣,像有电流顺着血管窜动。十年前父亲挂在槐树上时,胸口不也有这样的青灰纹路?
“来不及了。”他突然开口,声音绷紧,目光锐利如鹰隼般投向公路深处那片翻涌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浓重黑暗,“记住,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都别松开我的手。握紧它!”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符文匕首。
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毒蛇,从我的脊背缓缓爬上来,缠绕住我的脖颈,勒得我几乎窒息。
程既明的手掌如同烧红的铁钳,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他的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骨头里,那种刺痛感让我想起小时候被父亲用竹条抽打手心的记忆——此刻却成了连接生死的唯一锚点。
“走!”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低沉而急促,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我注意到他裸露的手腕皮肤下,似乎有极其细微的、青灰色的纹路一闪而逝。他的指甲,在月光下也泛着一种不正常的青白色。
我的双腿像灌了沉重的铅块,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冷粘稠的淤泥里,拖拽着万钧之力。
那条被村民们称为“死亡公路”的废弃道路就在眼前。惨白的月光像一层薄薄的尸衣覆盖在龟裂的水泥路面上。
那些裂缝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呈现出某种规律的放射状,如同蛛网,更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曾经从地底深处破土而出,撕裂了大地!
裂缝中钻出的杂草早已枯黄,叶片边缘却诡异地泛着幽蓝的磷光,在月光下微微颤动,如同无数细小的、窥视的眼睛。
更可怕的是,当我靠近时,那些发光的草叶竟然齐刷刷地、无声地转向了我!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
程既明带着我,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那条公路。
一瞬间,周围的温度骤降!刺骨的寒意穿透单薄的衣服,皮肤上立刻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却反常地向下坠落,仿佛重力在这里发生了扭曲,要将灵魂都拖入地底。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腐烂植物根茎的土腥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像是无数虫豸在暗处悄悄腐烂了几个世纪的腥臭!
那陈年的腐败气息中,还夹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甜腻,像是熟透的水果在脓血里发酵。
“沙沙…沙沙…”
我们的脚步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孤单,像是敲打在空旷墓穴里的鼓点。
那些枯草摩擦着我的裤腿,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无数细小的、冰冷的手指在抓挠。
我惊恐地低头,发现那些枯草竟然如同活物般缠绕上了我的脚踝!
草茎上渗出粘稠的、散发着腥气的黑色液体,在我的鞋面上留下蜿蜒的、如同蚯蚓爬行般的痕迹。
月光照不到的黑暗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不是风,绝对不是风!
那种蠕动带着某种规律,像是沉重的呼吸,又像是在等待猎物的蛰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们!
那些视线如同实质般粘在我的后颈上,冰冷滑腻,让我全身的寒毛根根倒竖!
程既明突然停下脚步,我差点撞上他坚实的后背。
他的身体绷得笔直,如同一张拉满的、蓄势待发的弓弦,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我注意到他的后颈处,在衣领的阴影下,浮现出几道奇怪的青紫色纹路,像盘踞的血管,又像某种古老神秘的符文,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死死盯着前方十几米外——那里的黑暗浓得几乎实质化,像一堵不断翻涌的、活着的黑色墙壁!
月光在那里被彻底扭曲、吞噬,只剩下模糊、蠕动、不断变幻的轮廓。
更可怕的是,那团黑暗似乎在缓慢地、沉重地脉动着!如同一个巨大的、沉睡的心脏在缓缓复苏!每一次收缩,都会让周围的空气产生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震颤!
他手中的单反相机发出微弱的、不正常的幽绿色光芒,照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
我这才惊恐地注意到,那个看似普通的单反相机外壳上,竟然也蚀刻着密密麻麻的、与那把符文匕首上如出一辙的暗金色符文!
而且,那些符文正在极其缓慢地蠕动!如同活物般在冰冷的金属表面缓缓游走!
他的手指在几个隐蔽的、同样刻着符文的按钮上快速操作着,屏幕上的绿光忽明忽暗,映出他紧锁的眉头和眼中深沉的凝重。
每当绿光闪烁的刹那,我都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如同灰尘般的黑色颗粒!
它们诡异地组成各种扭曲、痛苦的人脸形状,又在一瞬间迅速消散,只留下无声的怨毒!
“周毅!林晓!”我再也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的呼喊在空旷诡异的公路上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瞬间被那浓稠的黑暗吞噬,没有一丝回应。
只有风吹过枯草的呜咽,像是无数细小的鬼魂在窃窃私语,在嘲笑。
那声音渐渐汇聚成一种诡异的、无法分辨内容的低语,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钻进我的耳朵!我听不清具体内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冰冷恶意和贪婪!
更可怕的是,那些低沉混乱的呓语声中,偶尔会极其突兀地、清晰地夹杂着我熟悉的声音——周毅标志性的、带着点嘲弄的咳嗽声!林晓清脆的、无忧无虑的笑声!
甚至……还有我已故奶奶那苍老、带着浓浓乡音呼唤我小名“镜镜”的声音!
“奶奶……”我下意识地呢喃,精神一阵恍惚。
“别听!”程既明猛地低喝,如同惊雷炸响在我耳边!他同时将我狠狠拉到他身后,力道大得让我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他的手臂横在我胸前,肌肉绷得像钢铁,体温却低得吓人。
借着相机屏幕的幽光,我惊恐地发现他裸露的手臂上,不知何时布满了细小的、如同被强酸腐蚀过的伤口!
伤口边缘呈现出不正常的焦黑色,却没有流血,反而渗出一种透明的、胶状的物质,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看前面。”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压抑的痛苦。
我的视线越过他紧绷的肩膀,看向前方十几米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一个穿着粉色外套的身影,背对着我们,僵硬地站在路中央。那件外套我太熟悉了——是林晓生日时我送给她的礼物,袖口还绣着她名字“LX”的缩写!
但她的姿势……
天啊!她的头以一个活人绝无可能做到的、令人牙根发酸的钝角歪斜着,下巴几乎戳进了自己的锁骨窝里!
脖子像一根被顽童拧了无数圈又随手扔掉的布娃娃脖颈,皮肤被过度拉伸,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紫色,皮下似乎有无数细小的硬物在蠕动,仿佛里面的骨头已经碎成了渣,又被什么粘稠冰冷的东西强行粘合,勉强支撑着那颗摇摇欲坠的头颅。
更可怕的是,她的肩膀——不,是整个上半身——都在以一种非人的、高频的、近乎痉挛的速度疯狂抖动!
那不是哭泣的抽噎,更像是……某种巨大昆虫在振翅!
每一次抖动都带起一片模糊的残影,同时发出令人头皮瞬间炸裂的“滋嗡……滋嗡……” 声,如同生锈的电锯在锯割朽木,又混杂着湿漉漉的、令人作呕的“喀啦…喀啦…”的脆响——像是坚硬的甲壳在摩擦,又像……又像是无数细小的牙齿在密闭的腔室里疯狂啃噬着骨头!
这声音像冰冷的毒蛇,顺着我的脚踝缠绕而上,滑过小腿肚,在膝盖窝里阴冷地盘旋。就在我全身汗毛倒竖,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瞬间——
“嘻嘻……”
一声极其突兀、极其清脆、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笑声,猛地从那疯狂振动的躯体里炸开!
那声音尖锐地穿透了“滋嗡”和“喀啦”的噪音,像玻璃碎片狠狠刮过我的耳膜:
“镜镜……你说……”那声音**扭曲、拉长,带着林晓特有的、无忧无虑的尾音,却浸透了坟墓般的阴寒,“我戴这个蝴蝶发卡……好看吗?”
嗡——!
那熟悉的语调、那亲昵的称呼,与眼前这具扭曲恐怖的躯壳形成了最荒诞、最惊悚的对比!
那声音钻进耳朵,不再是蚂蚁啃噬,而是瞬间化作了无数冰冷、尖锐的钢针,带着浓烈的恶意和腐朽的气息,狠狠扎进了我的脑髓深处!
剧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猛地袭来,眼前的世界仿佛被这声音污染,开始扭曲、旋转。
“林晓!”我本能地想冲过去,却被程既明如同铁箍般的手臂死死拦住。
我感觉到他紧贴着我后背的身体,心跳快得异常,急促的震动透过衣服清晰地传递过来。
“别动!”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在死寂中如同炸雷,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警告,“那不是她!”说话间,他的瞳孔在幽绿的光线下骤然扩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呈现出一种非人的、深不见底的纯黑色!仿佛两个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洞!
仿佛听到了我们的声音,那个“林晓”开始缓缓转身。
她的动作极其僵硬、滞涩,全身的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像是生锈了千年的机器在强行运转,每一次转动都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刺耳噪音。
转动的过程漫长而痛苦,我能听到自己牙齿疯狂打颤的声音,咯咯作响。
随着她身体的转动,我惊骇地看到她的手臂关节是反向弯曲的!手指比正常人长出一截,指尖呈现出不自然的青黑色,如同浸泡过久的尸体!
当她的脸完全转过来,暴露在月光和相机幽绿光芒交织的光线下时——
“呕——!”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猛地涌上喉咙!我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当场呕吐出来。
那确实是林晓的脸!但像是被水浸泡了数月的浮尸,皮肤肿胀发青,布满蛛网般的细小裂纹!
那些裂纹中,正缓缓渗出粘稠的、如同沥青般的黑色粘液,顺着她青灰色的脸颊蜿蜒流下,在下巴处凝聚、滴落。
她的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一个空洞、巨大的笑容,牙龈和牙齿都变成了诡异的灰黑色,如同陈年的骨殖。
最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没有瞳孔,没有眼白,只有一片浑浊的、如同蒙尘玻璃珠般的灰白!
但这双灰白的眼睛,却诡异地“盯”着我们!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的眼皮在不停地、疯狂地快速眨动!频率快得不似人类,发出密集而诡异的“啪嗒啪嗒”声响,像是坏掉的节拍器!
“果然……” 程既明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带着一种冰冷的确认,“侵蚀速度比预想的更快。”
话音未落,我感觉到他横在我胸前的手臂肌肉猛地绷紧,如同最坚硬的岩石,将我更严实地护在他身后。
他身体的温度低得吓人,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一阵阵寒意,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块从千年冰窟中挖出的玄冰。
但在这彻骨的冰冷中,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要将我与前方那扭曲恐怖之物隔绝开来的决绝。
“别看她的眼睛!”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急促的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焦灼。
说话间,他的身体微微向我这边侧倾,形成一个更稳固的防护角度,试图用自己并不宽阔的肩膀和后背,为我挡住那来自“林晓”的、充满恶意的凝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快得不正常的速度撞击着我的后背,急促的震动透过相连的肌肤清晰地传递过来,像一面在暴雨中疯狂擂动的战鼓——那是他强忍痛苦和高度戒备的证明。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扫过他的喉咙处,皮肤下有东西在剧烈地蠕动,形成一个个快速移动的小凸起,又迅速平复下去。
“你的身体……”我倒抽一口冷气,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碰,却又在触碰到那冰冷皮肤前猛地缩回。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和那未完成的动作。那只紧握着符文匕首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手背上青筋虬结。
但他没有低头查看,甚至没有一丝停顿。那只燃烧着银芒的右眼依旧死死锁定着前方那不断增殖的恐怖阴影,眼神锐利如鹰隼,里面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无碍。”*他极其简短地回应,声音嘶哑低沉,仿佛那正在被侵蚀、流着诡异液体的手臂不是自己的一般。
然后,他握刀的手腕极其轻微地、却带着一种安抚意味的力道,向后压了压我的身体,像是在无声地说:“退后些,别管我,专注眼前。”
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像是在念诵什么晦涩的音节,又像是无声的叹息。
他微微抬起手中的符文匕首,刀身上那些暗金色的符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骤然亮起!
如同血管中流动的滚烫血液,散发出微弱但不容忽视的、带着灼热感的暖意!
那些符文在发光的同时还在不断扭曲、变换着形状,仿佛在自动书写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咒语!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中的“相机”屏幕绿光急促闪烁,发出低沉而持续的蜂鸣声,像是某种探测到极度危险的警报!
蜂鸣声中,偶尔夹杂着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人声低语,说的是一种我从未听过、音节扭曲诡异、却莫名让我耳膜刺痛、灵魂深处感到战栗的语言!
“林晓…怎么会…”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模糊了视线。
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分享过无数秘密和欢笑。现在她却变成了…这个怪物!
胃部剧烈痉挛着,一股酸涩的液体涌上口腔,带着绝望的苦涩。
我注意到“林晓”的脖子上,有一圈极其明显、如同蜈蚣般狰狞的缝合痕迹!
针脚粗糙歪斜,像是被人用极其粗暴的手法将头颅和身体强行缝合在一起!黑色的粘液正从缝合线的缝隙里不断渗出!
“那不是林晓,”程既明斩钉截铁,“只是披着她皮囊的‘东西’。堕魂的爪牙,在模仿、引诱猎物。”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沙哑,声带像被滚烫砂砾磨过。说话时,他的舌头快速闪过,我惊恐地发现那舌头上布满细小的倒刺!
他的目光突然转向我,锐利得几乎刺穿灵魂。那一瞬间,他的眼睛完全变成纯黑,没有眼白,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像连接着无间深渊:“听着,温镜,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阻止事态恶化,或许还能救你朋友!”
我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看向他。借着匕首符文的微光,我看到他冷峻的脸颊皮肤下,有细小的东西在快速游走,形成一道道细微的隆起,如同皮下有无数活物在爬行!
冷汗瞬间浸透我的后背。
“你父亲!”他急促喘息着,声音里的痛苦更甚,眼中的黑色如同沸腾的墨汁,“他当年是不是在老槐树下埋了什么东西?!一件只有你们温家血脉才能触碰、唤醒的东西!那是关键!是唯一能对抗这侵蚀的核心!”
小说《死亡公路下的苗疆三百年秘卷》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