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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我根本不是精神病

作者:山海珊

字数:97897字

2025-07-31 22:25:20 连载

简介

小说《疯批我根本不是精神病》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山海珊”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林薇,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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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质感粗糙,带着岁月侵蚀的颗粒感。

这本该是一张充满温情和怀念的老照片。

但让林薇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如坠冰窟的,是照片上的两样东西:

位置: 照片并非完整地呈现。它被撕掉了一半。被撕掉的那一半,原本应该是母亲身旁的位置。撕裂的边缘参差不齐,带着一种粗暴的、充满恶意的痕迹。

涂鸦:在照片中年轻母亲心脏的位置,被人用某种暗红色的、粘稠的颜料(像干涸的血迹),画上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符号!

那符号线条扭曲复杂,像一个由无数荆棘缠绕而成的、没有瞳孔的眼睛!

荆棘的末端尖锐如刺,深深扎向照片中母亲的心脏!整个符号透着一股强烈的邪异、诅咒和亵渎的意味!

林薇认识这个符号!

就在今天下午,就在那份民国三十七年的市政工程报告的末页空白处,她曾无意间瞥见过一个极其相似的、用铅笔潦草勾画的涂鸦!

当时她以为是某个无聊工作人员的随手乱画,并未在意,只是那扭曲的线条让她心里掠过一丝微小的不适感,快得抓不住。

现在,这个被鲜血般颜料画在母亲心口的、放大了的、充满恶意的符号,与记忆中那份档案上的潦草涂鸦,瞬间重叠!

嗡——!

大脑里仿佛有一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林薇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猛地将照片甩了出去,像是甩开一块烧红的烙铁!

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地痉挛,整个人从沙发上滚落在地毯上!

“薇薇!薇薇你怎么了?!!” 苏晴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麻辣烫盒子“啪”地掉在地上,汤汁四溅。她扑过去想要抱住林薇。

但林薇蜷缩着,双手死死抱住头,身体筛糠般颤抖,喉咙里发出痛苦的、破碎的呜咽。

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公寓的墙壁、家具都在疯狂地扭曲变形!昏黄的灯光变成了刺目的惨白!那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浓烈得几乎让她窒息!

混乱、尖锐的噪音在她颅内疯狂炸响:

金属刮擦的刺耳声!

女人凄厉的哭喊声!(是母亲的声音吗?她分不清!)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在反复低语,像是直接刻印在她的神经上:“…记忆…非授权访问…清除程序…启动…警告…”

“不要!不要过来!放开她!!” 林薇失控地嘶喊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在抵御着看不见的敌人。

泪水混合着冷汗,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肆意横流。她看到了!

就在那片刺眼的白光中!那个没有五官的、扭曲的阴影人影!它就在那里!它伸出了手!它抓住了…抓住了谁?!

剧烈的头痛像一把烧红的钢锥,狠狠凿进了她的颅骨深处!

“呃啊——!” 林薇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意识被无边的黑暗和剧痛彻底吞噬。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她的目光扫过被甩到墙角的那张恐怖照片,扫过照片上母亲心口那个荆棘缠绕的邪眼符号…

一个冰冷、带着血腥气的名词,如同淬毒的冰凌,狠狠刺入了她混乱的意识深处:

“织…网…者…”

黑暗并非虚无。它是粘稠的、带着铁锈和消毒水腥气的泥沼,紧紧裹挟着她,向下拖拽。

意识像沉船,在冰冷的深渊里缓慢翻滚,偶尔被尖锐的碎片刺穿——惨白的光斑,金属刮擦耳膜的噪音,还有那个没有面孔的阴影,它的手,冰冷得像手术钳,扼住了她的喉咙…

“咳…咳咳!”

林薇猛地呛咳出声,身体剧烈地弓起,肺叶火烧火燎。

她不是在公寓冰冷的地毯上,而是躺在自己床上。

厚重的窗帘拉着,房间里一片昏沉,只有门缝底下透进客厅一丝微弱的光。冷汗浸透了睡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头痛。

不是钝痛,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颅内搅动,每一次心跳都带动着针尖更深地刺入。她蜷缩起来,手指深深插进头发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咙里溢出破碎的抽气声。嘴里残留着一丝苦涩的药味。

“薇薇?你醒了?”

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苏晴探进头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担忧。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客厅的光线勾勒出她眼下的青黑。

“感觉怎么样?还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再吃片止疼药?你昨晚…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后怕的颤抖。

昨晚?林薇混沌的大脑艰难地转动着。记忆的碎片混乱地冲撞:苏晴惊恐的脸,飞溅的麻辣烫汤汁,还有…那张照片!母亲心口狰狞的邪眼符号!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顶上来。

她推开苏晴递过来的水杯,扑到床边,对着地板下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食道。身体因为用力而痉挛,牵扯着太阳穴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薇薇!”

苏晴慌忙放下水杯,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去够纸巾。

她的指尖冰凉,带着昨夜未散的惊吓。

干呕终于平息,林薇脱力地倒回枕头上,大口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嗡鸣。

她闭上眼,那张照片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视网膜上——撕裂的边缘,母亲年轻温婉却凝固的笑容,还有心口那片用暗红颜料涂抹的、荆棘缠绕的、没有瞳孔的眼睛!

“照片…” 林薇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像砂纸摩擦着朽木,“…那张照片呢?”

苏晴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她抽回手,眼神有些闪烁,下意识地搓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上面沾着什么脏东西。“在…在客厅茶几上。

我…我用报纸又包起来了。”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悸,“薇薇,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谁那么缺德…在你妈妈照片上画那种…那种邪门玩意儿?”

她打了个寒噤,似乎那符号的寒意还残留着。

林薇没回答。

她挣扎着坐起身,眩晕感让她眼前发花,只能死死抓住床沿。

头痛没有丝毫减弱,像一副沉重的铁枷锁套在头上。

她掀开被子,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却也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丝。

“薇薇!你还不能起来!医生…” 苏晴想拦住她。

“什么医生?” 林薇猛地转头,动作太快,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你昨晚…昏过去以后,怎么叫都叫不醒,还发高烧,说胡话…我吓坏了,打了120。” 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送到医院急诊,检查了半天,医生也说不清具体原因,就说可能是急性应激障碍加上严重的偏头痛发作,给你打了镇静和止痛的吊针。天亮了你才稳定点,我就坚持把你接回来了。”

她顿了顿,看着林薇苍白如鬼的脸,“医生说你需要静养,绝对不能再受刺激了!那照片…那照片我扔了吧?看着太瘆人了!”

“不!”

林薇几乎是低吼出来,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推开苏晴试图搀扶的手,踉跄着,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向客厅。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头痛如影随形。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未散尽的消毒水味和昨夜打翻的麻辣烫残留的油腻气息。

晨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在外,室内依然昏暗。那张被旧报纸重新包裹的小方块,像一块不祥的墓碑,静静地立在冰冷的玻璃茶几上。

林薇停在茶几前,身体因为虚弱和某种强烈的抗拒而微微颤抖。

她盯着那个纸包,仿佛里面盘踞着一条毒蛇。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再次顽固地钻进鼻腔,与医院残留的味道混合,勾起更多混乱的闪回:束缚带勒紧皮肉的窒息感,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她伸出冰冷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粗糙的报纸。没有打开。

她不需要再看一眼那个符号,它已经像烙印一样刻进了她的脑子里。

“王伯…”

林薇的声音干涩。

“…给你照片的王伯,他还说了什么?”

苏晴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没…没说什么特别的。就是塞给我,然后很急的样子,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要来了’、‘得告诉她’…听不太清,然后他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他似的。我叫他,他头都没回。”

“要来了…”

林薇咀嚼着这三个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缝里窜起。

她猛地转身,动作太快,眼前顿时一黑,身体晃了晃。苏晴惊呼一声想上前扶她,却被林薇眼中骤然凝聚的、近乎野兽般的警觉和冰冷惊得止住了脚步。

“手机!” 林薇的声音急促而紧绷,“我的手机呢?”

苏晴慌忙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林薇的手机递过去。

“在…在这儿。昨晚在医院我帮你收着的。”

林薇一把抓过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解锁屏幕时,手指因为颤抖和头痛的干扰,几次都按错了密码。

终于打开通讯录,她迅速翻找着。母亲出事前,她存过几个老邻居的电话。王伯的…王伯的…

找到了!一个标记着“王伯(棋摊)”的号码。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翻涌的眩晕,按下拨号键。听筒贴在耳边,里面传来单调的“嘟…嘟…”声。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响到第五声,电话被接通了。

“喂?哪位?” 一个陌生的、带着浓重睡意和不耐烦的年轻男声传来。

林薇的心沉了一下。

“您好,我找王伯,王有福老先生。我是他以前邻居的女儿,林薇。”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那个男声陡然拔高

“王有福?你是他邻居?他死了!”

“什么?!” 林薇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就在今天凌晨!警察刚走没多久!”

“说是意外!在自己家楼道里摔的!脑袋磕在楼梯角上…可…可我爸说,老王头平时腿脚利索着呢,怎么可能半夜在楼道里摔死?而且…”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毛骨悚然的意味。

“我爸住他对门,凌晨好像听到…听到老王头家门口有动静,像是…像是好几个人很轻的脚步声…开门缝看了一眼,楼道灯坏了,黑乎乎的,就看到…就看到一个特别高特别瘦的影子…跟鬼似的,一晃就没了!”

“警察怎么说?” 林薇的声音冷得像冰,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

头痛被一股更强烈的、冰冷的愤怒和恐惧暂时压制了下去。

“警察?勘察了现场,问了几句,就说是意外失足!楼道灯坏了是事实,老王头年纪大了也是事实…”

“可这也太巧了!他昨天白天还好好的!”

太巧了。

昨天下午刚给了苏晴那张照片,凌晨就“意外”身亡。

冰冷的窒息感扼住了林薇的喉咙。

那不是意外。

是灭口。

是警告。

是“织网者”伸出阴影之手的第一次清晰展示!

“喂?喂?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还在急切地说着什么。

林薇没有回答。

她缓缓放下手机,屏幕暗了下去。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苏晴站在不远处,脸色惨白如纸,显然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嘴唇哆嗦着,大眼睛里充满了惊骇和茫然。“死…死了?王伯他…因为那张照片?”

林薇转过身,目光落在苏晴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脆弱和混乱,而是一种被绝望和剧痛淬炼过的、近乎非人的冰冷和锐利,像淬了毒的冰棱。她一步步走向苏晴。

苏晴被她眼中的寒意慑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薇薇…你…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林薇走到她面前,停下。

她的视线没有看苏晴的眼睛,而是死死地、一寸寸地扫视着苏晴的全身——从头到脚,像一台冰冷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苏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薇薇…你到底怎么了?”

林薇的目光,最终定格在苏晴右手的手腕内侧。

那里,靠近脉搏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一道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红色划痕。

很浅,像是不小心被什么尖锐的纸边蹭了一下。

但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那道浅浅的红痕,在林薇的眼中,却仿佛被无限放大,扭曲…隐隐勾勒出一个极其微小、却与照片上如出一辙的荆棘邪眼轮廓!

“啊!”

苏晴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痕,下意识地惊叫一声,用左手捂住了那里。

“这…这是昨晚扶你的时候可能不小心…”

她试图解释,声音却在林薇冰冷刺骨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恐惧的颤音。

林薇没有动。

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苏晴手腕上那道微不可查的“印记”,看着苏晴脸上纯粹的、尚未意识到致命危险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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